时刻,徐姨却展现出了惊人的反应速度。
只见她毫不犹豫地纵身一跃,如同一只矫健的飞燕,轻盈地翻过窗户,消失在了窗外的黑暗之中。
我被眼前的一幕惊呆了,完全没有料到徐姨会如此果断地采取行动。
但我很快回过神来,意识到父亲还躺在床上,生死未卜。
我心急如焚地扑到父亲的床前,只见他那原本就干裂的嘴唇此刻正艰难地蠕动着,似乎想要说些什么。
我连忙俯身贴近他的嘴边,想要听清他的话语。
然而,当我终于听清他说的话时,却如遭雷击一般,整个人都僵在了原地。
因为,我听到的并不是父亲对我的嘱托或者安慰,而是二十年前那个雨夜的惊雷:“……你妈妈衬衫的第二颗纽扣……”6解剖刀擦着徐姨耳际钉入窗框,她偏头躲闪的瞬间,我扯断了父亲病号服的第二颗纽扣。
金属螺纹在指尖裂开,微型磁带卷轴泛着1999年警用监听器的特有蓝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