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双眼睛已经红肿。
越是伤心,她反而越是冷静。
犯罪之人还没受到惩罚,她怎么能倒下。
高个子警察指着监控上赵无由的脸,“这个人你认识吗?
是不是跟你姐姐有什么纠葛?”
“认识,当然认识。
他是我的前男友,认识我姐姐后,就打起我姐姐的主意。
为了躲他,我们才搬到这里。”
钱艾冰冷看着监控中的赵无由,语气平静的述说。
赵无由在酒店被抓,楼下正好遇到坐私人飞机赶过来的赵父赵母。
“爸,妈,救我啊,救我。
我不想坐牢。”
他躲避着警察的控制,拼命往父母方向呼喊着。
“我可是你们唯一的儿子,你们不救我,谁给你们养老送终。
快让人来救我,你们有办法的,是不是?
爸,妈……”此刻,他已经疯魔,只知道他不能进监狱,不能坐牢。
赵父赵母在众目睽睽之下什么都做不了,也不敢做。
等赵无由被塞上警车带走,赵母才释放出情绪。
一张纸巾很快被眼泪浸湿,“老赵,怎么办?
无由从小就没有吃过这个苦,救救他。”
“我不知道救他,走,先回酒店再商量。”
赵父隔绝周围人的视线,强硬先将人带回酒店。
还没等他们对钱草采取行动,就先被请去喝茶。
这还得多亏他们儿子在带走前地喊话,让有关机关注意到了他们。
一家三口锒铛入狱,辛辛苦苦打下的产业也被人瓜分。
钱草将刚买没多久的房子卖掉,用这笔钱请人在监狱里好好“照顾”赵无由。
赵无由每次受到什么惩罚她都会跟姐姐汇报,让她解气。
她自己则是带着钱艾的骨灰游遍大江南北。
“姐姐,这里的夕阳好美。
你说是不是?”
回答她只有耳边拂过的风声。
“你也觉得好看,我就说我们审美很像。”
她嘴角微微翘起,流露出被人赞同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