订了票,再联系打听好的大巴司机。
这种大巴是黑车,不要身份证,只要给钱就能上。
钱草从动车出发,等赵父赵母将注意力移开,钱艾再从大巴出发。
两人成功会合。
对钱艾来说,这是她这辈子做得最大胆的第二件事。
第一件事是反抗父母,逃出李瘸子那个旋涡。
跟姐妹俩预想的一样,赵家母子给的钱不仅足够买下一套房,还留存下足够的生活费。
钱艾的身份证件也办下来,她可以去做她想做的事。
赵父赵母怕当初的事情东窗事发,只能将赵无由强压在家里。
正好借这个机会掰掰他的性子。
赵无由就不是个安分性格,在心理医生的治疗下,又恢复了天不怕地不怕习性。
对赵父赵母将他控制在家里越来越不满。
好不容易求得父母两人出来玩,还要每天汇报情况。
在外面玩总比在家里闷着好,也只能被迫同意。
订了个包厢,一个人在房间里喝着闷酒。
以前赵大少走到哪里不是众星捧月,现在怕喝醉酒说出自己杀人的事,连以前的朋友都不敢联系。
连喝酒也只能跑到省外。
喝醉了他还保持着一丝理智,直接躺在沙发上睡觉。
“不能出去,喝醉酒不能出去。”
嘴里嘟囔着。
脑海中回荡着赵父气得脸红脖子粗,怒骂的声音,“行了,我也管不了你。
我就一个要求,出去不能喝酒,你这嘴上就没个把门,听清楚没?
再有下次,你就自生自灭。”
赵无由理解得很透彻,那我一个人喝酒总可以,喝醉了也没人可以去说。
到包厢第一件事就是将包厢门反锁。
睡好后从酒吧出来,已经是大中午,正晃悠着大马路打算回酒店。
看见钱艾从烤鸭店出来,“是钱草啊,真是晦气。”
赵母当初用钱摆平钱草的事当然跟赵无由通过气。
钱草从他家拿了那么多钱,也是唯一一个知道那件事的外人。
他巴不得永远见不到她,左右看看,躲进附近的店里。
突然,他看见一个跟钱草长得一模一样的女孩从另一个店里出来。
两人说说笑笑打闹着。
“钱艾?”
他远远跟着两姐妹,探查她们的动态。
“原来你没死,好,真是好。
两姐妹将我耍的团团转。”
两人不知说了什么,钱草转道去了另外一个方向。
钱艾一个人提着菜回家。
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