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抖音热门的其他类型小说《老钟楼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阿拉小北”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尽的噩梦中扮演怎样的角色……我呆呆地站在坟前,任由雨水打湿我的头发和衣服,思绪却早已飘远,不知道未来等待着我的将会是什么,只感觉自己仿佛陷入了一个永远无法逃脱的黑暗旋涡,越陷越深,无法自拔。
《老钟楼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尽的噩梦中扮演怎样的角色…… 我呆呆地站在坟前,任由雨水打湿我的头发和衣服,思绪却早已飘远,不知道未来等待着我的将会是什么,只感觉自己仿佛陷入了一个永远无法逃脱的黑暗旋涡,越陷越深,无法自拔。
吸却怎么也平稳不下来。
我缓缓将手中的铜钥匙插入锁孔,手微微颤抖着,费了好大的劲才找准位置。
门轴转动,发出一阵沉闷而刺耳的吱呀声,仿佛是老宅在沉睡中被突然惊醒,发出的不满与愤怒的呻吟。
那声音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突兀,惊得附近树上的鸟儿都飞了起来。
刹那间,一股浓烈得近乎刺鼻的霉味裹挟着灰尘,如汹涌的浪涛般扑面而来,我忍不住剧烈地咳嗽了几声,眼睛也被灰尘刺激得生疼,泪水不由自主地流了下来。
老式灯泡在头顶不安分地晃动着,昏黄黯淡的光线将我的影子拉得细长,那影子在墙壁上摇曳不定,仿佛是另一个诡异的存在,正偷偷窥视着我的一举一动,让我脊背发凉。
我在黑暗中摸索着,手指在墙壁上慌乱地游走,指甲几乎都要嵌进墙壁里,终于按下了墙上的拉线开关。
昏黄的灯光瞬间充斥整个厅堂,八仙桌上的白瓷碗映入眼帘。
碗里盛着半碗清水,水面上漂浮着几片干枯的菊花,花瓣微微卷曲,在水面上轻轻摇曳,仿佛是在跳着一场诡异的舞蹈。
这场景竟莫名让我想起了赵家村的那口井。
那是 1993 年,两个少年在那口井边离奇消失,在他们消失之前,井水曾泛起诡异的幽蓝荧光,就如同此刻碗底倒映出的我的脸,被无数虚幻的血珠缓缓啃噬,那景象让人不寒而栗,仿佛有一只冰冷的手,紧紧揪住了我的心脏,让我几乎喘不过气来。
就在我正要跨过门槛,深入老宅内部时,身后突然传来一声重物坠地的闷响。
那声音沉闷而有力,仿佛是有什么沉重的东西从高处狠狠砸落,震得地面都微微颤抖。
我惊恐地转身,心脏砰砰直跳,几乎要跳出嗓子眼。
只见那扇刚刚关上的雕花木门不知何时竟敞开了。
门缝里,暗红色的液体如蜿蜒的小蛇般缓缓渗出,顺着台阶流淌而下,在地面上汇聚成一滩诡异的血泊。
那血的颜色红得有些发黑,散发着一股淡淡的腥味。
我下意识地死死攥住手中的钥匙,后颈的汗毛根根竖起,一种强烈的恐惧从心底油然而生,全身的血液仿佛都在这一刻凝固。
因为我清楚地记得,这扇门在我进来时明明是从里面反锁上的,怎么会突
了泰山石上的符咒,又像极了母亲日记里记载的 “替身” 陶罐,让人不寒而栗,仿佛那图案中隐藏着某种邪恶的诅咒,正等待着被触发,随时准备将我拖入更深的深渊。
夜风如幽灵般掠过老宅,那风声在空荡荡的宅院里呼啸回荡,仿佛是无数冤魂在哭泣。
八仙桌上的白瓷碗突然自动盛满清水,那清水在昏黄的灯光下闪烁着诡异的光芒。
我呆呆地盯着水面,看见自己的倒影逐渐变得透明,取而代之的是一个襁褓中的婴儿。
她的手里紧握着半片蓝印花布,嘴角挂着诡异的微笑。
那微笑让我瞬间想起 1942 年那个雪夜,五个胸口插着蓝印花布的尸体,在月光下泛着幽蓝荧光。
他们的手指缝里同样塞满碎布,就像此刻缠绕在我脚踝的婴儿手臂,那恐怖的画面仿佛是一场永远无法醒来的噩梦,不断在我脑海中循环播放,让我陷入了无尽的恐惧之中,身体不停地颤抖着,仿佛筛糠一般。
三个月后,我在整理母亲遗物时,发现了一本泛黄的日记。
日记的纸张脆弱不堪,仿佛轻轻一碰就会破碎,散发出一股陈旧的气息,仿佛带着岁月的沧桑与秘密。
当我翻开 1958 年 7 月 15 日的记录时,一股寒意从脚底直冲头顶,让我浑身发冷,仿佛置身于冰窖之中: “农历七月十五,豆妪站的铁轨上,春妮的辫子卡在枕木间。
她后脑的伤痕像极了井底那半张女人的脸。
当晚,我在道砟下挖出陶罐,罐底的‘替身’二字让我想起村口被搬走的泰山石 —— 那石头本是用来镇压井底怨灵的。”
日记的夹层里,突然掉出一张泛黑的照片。
照片上,五个穿着碎花袄的孩童站在葡萄架下,他们的表情天真无邪,眼神却透着一丝诡异,仿佛在隐藏着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
中间那个女孩的襁褓上,分明绣着与母亲蓝印花布相同的牡丹纹。
剪报的右下角,还有一行母亲用蓝黑墨水补写的字迹:“2025 年 3 月 21 日,血色花将开满整座宅院”。
这个日期像一把锋利的尖刀,直直地刺痛了我的心脏,因为那正是我收到母亲最后一条短信的那天。
看着这行字迹,我的手忍不住颤抖起来,一种
布……” 话还没说完,她身后的藤蔓突然剧烈摇晃起来,仿佛有无数只无形的手在疯狂拉扯。
无数只婴儿手臂从泥土中钻出,它们的手臂纤细而苍白,皮肤近乎透明,血管在皮肤下清晰可见。
它们的眼睛空洞无神,直勾勾地望着我,嘴里发出细碎的呜咽声,那声音仿佛是从地狱传来的哀嚎,让人毛骨悚然,头皮发麻。
母亲突然尖叫着抱住我,她的身体瞬间变得冰冷而僵硬,仿佛是一座被冰封千年的雕像。
紧接着,无数根银针从她背后刺出,穿透了我的肩膀,那钻心的疼痛让我眼前一黑,几乎昏厥过去,我能感觉到温热的鲜血顺着手臂流淌下来,滴落在泥土里。
我拼命挣扎,却发现自己的身体变得异常沉重,每动一下都像是在泥沼中艰难跋涉,四周的泥土仿佛都在向我挤压过来,将我死死困住。
耳边回荡着 1958 年豆妪站在铁轨上时那凄厉的汽笛声,那声音仿佛来自地狱的深渊,不断冲击着我的耳膜,让我头痛欲裂。
不知过了多久,疼痛渐渐麻木,我仿佛陷入了无尽的黑暗之中,意识也开始模糊不清,眼前的一切都变得虚幻而遥远。
我躺在地上,看着那些婴儿手臂将我团团围住。
它们的小手轻轻抚过我的脸颊,冰冷的触感让我全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每一根汗毛都仿佛在诉说着恐惧。
这时我才惊恐地发现,自己的皮肤上布满了细小的针孔,每个针孔里都生长着一朵米粒大的血色花朵。
那些花朵娇艳欲滴,却散发着令人作呕的气息,它们像极了井底珠,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吞噬着我的血肉。
我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血肉被一点点侵蚀,却无能为力,心中充满了绝望与恐惧,泪水无声地从眼角滑落,滴落在满是血花的土地上。
暮色悄然降临,那些婴儿手臂像是完成了某种使命,突然松开了我。
它们如同融化的蜡烛般,缓缓渗入泥土,只留下满地的血色花瓣。
那些花瓣在暮色中显得格外妖冶,仿佛是被鲜血浸染的恶魔之花,散发着诡异的光芒。
我挣扎着爬向葡萄架,发现母亲已经不见了踪影。
藤蔓间,挂着半块蓝印花布,与婴儿襁褓上的残片拼成了完整的图案。
那图案神秘而诡异,像极
围的环境中显得格格不入,十分突兀。
这一发现让我的心跳陡然加快,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仿佛有一只无形的手在将我推向某个可怕的深渊。
我深吸一口气,试图让自己镇定下来,然而那颤抖的双手却暴露了我的紧张。
我开始挖掘,每一铲下去,都仿佛是在揭开一个隐藏已久的秘密,心中的紧张与恐惧也愈发强烈。
泥土的气息混合着汗水的味道,让我感到一阵恶心。
当挖到第三铲时,铁锹突然碰到了硬物。
那一瞬间,我的心跳几乎停止,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喉咙像是被什么东西哽住,发不出一点声音。
我小心翼翼地掀开泥土,一具裹着碎花襁褓的婴儿尸体赫然出现在眼前。
她小小的身体蜷缩着,仿佛还在沉睡,而她的小手里,紧握着半片染血的蓝印花布。
那襁褓上的花纹,竟与母亲日记本里 1942 年的记载完全一致 ——“用茜草汁染就的牡丹纹,边缘浸过乌伤药”。
看着眼前的这一幕,我的泪水不受控制地模糊了视线,喉咙像是被什么东西哽住,只能轻声呢喃:“原来你在这里……” 那声音微弱得几乎听不见,仿佛是从灵魂深处发出的叹息。
这时,身后突然传来脚步声。
那脚步声缓慢而沉重,仿佛是拖着千斤重担,每一步都踏在我的心上。
我惊愕地转身,心脏几乎停止跳动。
看见母亲竟然站在葡萄架下。
她的出现让我瞬间呆立在原地,大脑一片空白,仿佛时间都停止了。
她的裙摆上沾着新鲜的泥土,仿佛刚刚从土里钻出来一般,泥土的痕迹在她的裙摆上显得格外刺眼。
她缓缓抬起手,掌心躺着半片蓝印花布,与婴儿手中的残片完美契合。
但当我看向她的眼睛时,却不禁倒吸一口凉气。
她的瞳孔泛着诡异的幽蓝,像极了赵家村那口诡异的井水,透着无尽的冰冷与阴森,让人胆寒到了极点,仿佛那不是我熟悉的母亲的眼睛,而是来自另一个世界的恐怖存在。
“小满,妈妈不是故意的……” 母亲的声音带着哭腔,在寂静的后院里回荡,那声音仿佛被风拉扯着,断断续续,充满了痛苦与悔恨,“当年你父亲说她是个不祥人…… 可她临死前抓着我的裙角,指甲缝里全是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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