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非要说什么求婚是男人该干的事,硬是拉着我站在那棵老槐树下听了一次他的求婚誓言。
老宅早已拆迁,江槐序移栽了那棵槐树,他在一个月朗星稀的夜将我哄到了那棵树下。
该死的江槐序,在市区放了一场盛大的烟火,他在绚烂的火光下一不小心双腿都着了地,他手忙脚乱的又改成了单膝下跪,害的我笑着笑着就控制不住眼泪了。
“孟长夏,你想让江槐序一辈子归你所有吗?”
风裹挟着洁白的花瓣吻上江槐序泛红的眼角。
我抚掉花瓣,拽着他的领口,弯腰吻上花都要吻上的眼角。
“江槐序你永远都归孟长夏所有。”
江槐序亲我啦!
但他真是个坏家伙,他吻的我都要站不住了还不肯放开我。
我用力的拍打他,他才放开我,然后笑得像个大傻子,声音大的震落了满树槐花。
我和江槐序在第二年的夏天办了婚礼。
我找了好多槐花瓣,在我走进礼堂时碎花就从天而降,飘飘然落我满身,应该是像仙女一样的吧,反正江槐序看愣了。
他呆愣愣的接住我的手:“夏夏,你是槐花仙女吗?”
我在众人齐呼下与他接吻。
孟长夏超爱江槐序。
江槐序输掉了一生,永归孟长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