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带着朵朵回到老家。
下班接朵朵回家,一眼看到家门口榕树下一个清瘦的身影。
走近一看,确实我意料中的她,只不过此时的柳如烟瘦了很多。
原本168cm有52公斤的她,现在目测起来估计九十斤都不一定有。
她面色惨白地走到我面前,看了一眼活蹦乱跳的朵朵,递给我一份文件,“还好吗?”
我没有回答。
柳如烟语气平淡,“我重新拟定了一份离婚协议,资产一人一半,每个月我会打两万块当做朵朵的抚养费。”
我皱着眉头看着她,“不用了,你留着跟你家那位好好过日子吧。”
“抱歉,看到我让你很不舒服吧,签字接受离婚协议,我就不会再打扰你。”
柳如烟声音中微微带着哽咽。
接过文件一看,没想到柳如烟真的要把她手上的股份分我一半。
这么做,她母亲跟谢礼亭知道吗?
同意吗?
抬头看向柳如烟,她平静地望着前方的田野,嘴里呢喃着,“凡哥,记忆恢复那几天我好难受,怎么都想不明白为什么会走到这一步。”
说完,是良久的沉默。
“以后我会经常来看朵朵,希望不会给你增加麻烦,当然,我不会争夺抚养权,可以吗?”
柳如烟静静地望着我,似乎在几个月间突然看破红尘一般。
我点点头。
她脸上露出浅浅的笑容,酒窝出现在脸颊上,只是不再是那个青春明媚的柳如烟。
之后的日子,我当上了市一中的老师,带了一届又一届的学生。
帅气、知识渊博、阅历丰富、不当舔狗的我成为不少女同学倾心的对象,不过我都以好好学习为理由拒绝她们。
十年后,我已经38岁了。
谢礼亭来到我家找我。
炫耀他跟柳如烟领证了,而且柳如烟也怀上了她的孩子。
看着他高高在上胜利者的姿态,我只觉得有点好笑 ,“我女儿加上我的股份,就是公司第一大股东,比你跟柳如烟加起来还多0.5%,公司现在发展不错是吧,我随时可以让公司改姓。”
谢礼亭脸色憋红,我拍了拍他肩膀,“别耍什么花样,不然你会一无所有,包括公司跟柳如烟。”
没过多久,当初我教的市一中的校花白凝冰,跳级读完博士,作为选调生回到市里担任副职领导职务。
在一中开学典礼演讲上,当众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