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断我的回忆。
扯开她拉着我的手,冷哼一声,“你是不愿意相信,不是没办法弄清楚这些年发生的事情。”
柳如烟无助地坐在家门口,身着单薄的衣服在那边一动不动。
这个场景还挺眼熟的,最近几年我就经常碰到。
我去公司找她,被前台要求预约,要求在大厅等着。
后来谢礼亭走出来,笑着对我说道,“柳总现在很忙,哪怕是凡哥你,以后要见她都要预约。”
几次过后我便不再去公司找她。
等我跟朵朵吃完晚饭,透过窗户看过去的时候,柳如烟居然倒在门口。
查看一番,心跳呼吸还在,似乎是晕倒了。
电话通知谢礼亭,很快他便带着救护车赶了过来。
次日,柳如烟母亲到我家找我,我可以不让柳如烟跟谢礼亭进门,却不能让长辈吃闭门羹。
一开始我到处筹钱帮助柳如烟的时候,这位丈母娘一个劲的夸我,说我是柳如烟八辈子修来的福分,才能有我这样一个丈夫。
依稀记得,丈母娘拉着我的手嘱咐,“以后如烟要是欺负你,一定要告诉我,我帮你收拾她!”
公司经过几轮融资过后,柳如烟身家暴增,丈母娘再次拉着我的手,“叶凡,别怪如烟,也别怪我,你也看到了,对于如烟的事业,小谢更适合她。”
柳如烟母亲的态度转变我还能理解,毕竟我家在老家当地算得上有点势力,但跟谢礼亭这种魔都本地富二代,家世财力能力均在我之上的对比,就显得相形见绌。
望着再次面露慈祥笑容的柳母,我只是默默地给她倒一杯茶。
“叶凡啊,如烟车祸过后就只记得你,医生再三交代不能刺激她,这才有助于她恢复记忆,阿姨希望你能看在这么多年的感情上,帮忙照顾照顾她,等她记忆恢复了,阿姨一定让她给你丰厚的酬劳。”
柳母此刻说话情深意切,拨动我心中最后一根弦,想着答应她的时候。
柳母突然来一句,“原本你跟如烟离婚,我们已经商量好了,不争朵朵的抚养权的。”
说完一脸得意的看着我,显然柳母深知我的软肋,钱不钱的我无所谓,但朵朵必须跟我,她这是在威胁。
深呼一口气,我知道小孩子这么小的情况下,如果柳如烟要打官司争夺抚养权,论财力人脉我都比不上她,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