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巴掌。
“滚开,你这个企图谋杀的凶手,还在装?
你就滚回乡下慢慢装个够。”
我被强制送回乡下,到家我妈再送我去医院已经晚了。
内脏破裂,我体内出血,已经没救。
我妈哭着给她打电话,让她给我的死亡证明签字。
她在电话那头不耐烦极了。
“没完了是吗?
永贵做手术的紧要关头还在闹?
死就死了吧,死了也别再通知我。”
我真的死了。
一年前她不信。
现在,她还是不信。
我妈沧桑双眼泛红的看着他们双肩并立,一家三口幸福的样子。
“我儿子死了,伺候不了你和野种。”
赵秀娥脸色瞬间铁青,抢过我妈手中相框砸在地上。
“谁都不能污蔑我的孩子,他就是你们周家的种。”
相框碎裂,玻璃碎了一地,我在黑白照片中与她对视。
4赵秀娥皱起眉头,有惊讶,疑惑,还有怀疑。
紧紧盯着黑白照片,恨不得把我从照片中盯出来。
孙永贵眼珠转动,扶住她肩膀。
“我听说现在什么照片都能轻易洗出来,黑白遗照,我还是第一次见。”
“我照顾亲爱的和孩子也是可以的,庆明哥真没必要这么诅咒自己。”
赵秀娥的迟疑瞬间烟消云散,将照片撕了粉碎,碎片砸在我妈身上。
“周庆明也不嫌弃晦气,做多少,我撕多少。”
“活要见人死要见尸,挖,我也得给他挖出来。”
我妈扑倒在地,捡着碎片。
赵秀娥从我妈痛哭的老迈身子上跨过去,带着她忘年恋扬长而去。
我又怒又痛。
我不育,我妈总觉对她有亏欠,对她比对我还好。
她不仅停了我妈的生活费,还侮辱她。
我妈哭着粘合起我的照片。
“对不起儿子,妈老了,救不了你,连你的遗照都护不住。”
我跪在我妈身边黯然神伤,是我对不起我妈。
为我操劳一辈子,临老还得白发人送黑发人。
在发现赵秀娥与孙永贵有染的时候,我就该离婚。
被捉奸在床,赵秀娥理直气壮。
“我想要一个孩子,你又不能给我,我找个能给孩子的人,有错吗?”
痛到深处,我反而笑了。
我不能让赵秀娥有孩子,觉得亏欠了她半生的理由,最后成为回旋镖扎在我身上。
我感激她愿意嫁给我,一直迁就对她好。
日子难的时候,我馒头就水,给她买菜买肉。
衣服只要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