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血腥气的明媚笑容。
“你犯了个致命错误。”
话音刚落，电磁刀突然调转方向，毫不犹豫地刺入自己左胸。
瞬间，机械心脏破碎的声音响起，伴随着一阵耀眼的火花和电流声。
影煞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整个空间开始剧烈崩塌，墙壁上的灯光闪烁不定，数据碎片如雪花般纷飞。
林悦在纷飞的数据碎片中坠落，恍惚间，她仿佛看见十七岁的自己站在军校天台上。
“为什么要制造光？”
那时的苏瑶指着城市霓虹，眼神中充满了迷茫与好奇。
“明明我们都是生于黑暗的人。”
记忆中的自己转动着画笔，目光坚定地望向远方，“因为见过太阳的眼眸，再也无法忍受永恒的夜。”
就在林悦以为自己将坠入无尽黑暗之时，一只温暖的手突然抓住了她的手腕。
那真实的触感穿透虚拟幻境，让她瞬间清醒过来。
苏瑶浑身是血地悬在数据深渊边缘，纳米战衣只剩半边残甲，她的脸上却依旧带着坚定的笑容。
“抓住你了。”
她笑着说道，唇边溢出的鲜血在灯光下显得格外刺眼。
“这次轮到我把光拽回来了。”
当她们跌跌撞撞地跌回现实，影煞的核心正悬浮在虫洞中央。
虫洞散发着诡异的光芒，仿佛一个吞噬一切的黑洞，周围的空间都被扭曲。
林悦毫不犹豫地扯断颈间的吊坠，那是母亲留给她的量子存储器。
十二岁时她往里面存了幅画——暴风雪中相拥的少女，此刻那幅画化作数据洪流，如同一道希望之光，注入虫洞。
“这是......”影煞的机械眼突然淌出液态金属，仿佛是在震惊与感动中流下的泪水。
“我们的可能性？”
“是选择。”
林悦将电磁刀插进操作台，虫洞开始逆向坍缩，周围的光芒逐渐减弱。
“你可以继续当复仇的幽灵，或者......”她张开手掌，全息投影中浮现新法案草案，“成为黎明前的星火。”
光影同生市政厅穹顶的晨光，宛如金色的丝线，透过防弹玻璃，轻柔地洒落在大厅的每一个角落。
林悦站在大厅中央，后颈的抑制器正在发烫，仿佛在为即将到来的重大时刻积蓄能量。
苏瑶静静地坐在旁听席第一排，她的指尖缠绕着从战衣上拆下的纳米导线——那是她们最后的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