挥它的用处。
“谢谢。”
肖依然拿着怀表笑起来。
这么久以来,是祁浩第一次看到她笑,真诚的笑。
看着她的背影消失在电梯间,祁浩耸耸肩离开了。
回到家里,肖依然迫不及待的拿出手表查看。
手中的怀表是老式翻盖的设计,上面的雕花精致复古,中间还有一个数字“1”看不太清,只能用手细细感受。
打开怀表,怀表的指针上刻了什么更小的文字。
打开手机相机,调出超微焦距,看清了指针上的“1”,这有什么特殊含义吗?
医院里,肖依然的主治医师林奕把报告撕碎,只留下那几项异常数值用备用机拍照传给了一个黑色头像的人质问道:“这是又你们搞出来的吧!”
黑色头像闪烁了几下:他是谁!!!
黑色头像:他还活着对吗?
白鸽,你不想继续那项研究吗?
白色鸽子(林奕):我在垃圾桶里看到的,可能是病人扔的,我劝你们尽快停止,否则这个世界都会被你们毁了的。
黑色头像:白鸽,这项伟大的研究你就不动心吗?
由我们研究再由我们治愈,这种成就感,你不动心吗?
黑色头像:跟我们一起找出这个人吧。
白色鸽子(林奕):我说了我不清楚。
黑色头像:你以为我不了解医疗系统吗?
不管是哪里的东西,你们医院都该有底单,这么异常的数据早就被报上去了。
黑色头像:如果被压下来了,那从头到尾,除了你没有别人看过,白鸽,你是知道我们的手段的。
白色鸽子(林奕):我说了捡的就是捡的,我能从那里全身而退说明我有那个资本,起码你威胁不到我。
关掉手机,林奕将报告撕了个粉碎,希望这些人晚些找到那个叫肖依然的女人吧。
D-170叮咚,手机OA上刚刚通过了肖依然三个月的休假申请,深吸一口气,入职七年除了正常节假日她一刻也不曾休息,攒了三个月的调休。
三个月——刚好够在城郊安全屋地下埋进三吨防弹钢板,准备完成就把路家二老接过去。
深夜整理父母遗物时,泛黄的记者证从母亲采访笔记里滑落。
证件照上的女人眼眸清亮如星。
十二岁时父亲虽然不再寻找母亲,但他依然坚信母亲还活着。
父亲独自带她生活了10年,就病重去世了。
她有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