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一个故事吧。
说说那年我在扬州城门口遇到一个凌雪的姐姐。
扬州的城门前后是两方不一样的世界,城门前都是各种各样的插旗选手,各门各派,鱼龙混杂的手法切磋,仿佛连空气都是碰撞的硝烟;城门内不一样,城门内满地都是姐姐妹妹们在说笑,骚话一套接一套,热热闹闹熙熙攘攘的。
我初来乍到,还没来得及成为一个切磋高手就已经加入了扬州门内骚话党,只会复读和水聊天。
本来说,我们不应该会认识的。
因为她是门前的切磋党,我是门后的骚话党,我们完全不是同一个世界的人。
但是我们就是认识了。
会认识全靠我手贱加不要脸,太好了,真不愧是我啊。
那天她跟别人切磋了很久,在城门中间休息,倚着城墙漫不经心的擦着她的无芒,头发尽数扎在脑后,利落地露出了卓越的侧颜。
我当时在那里看了好久,头脑发昏就冲上去拍了拍她的肩膀:“我观阁下英姿勃发,可敢与我一战?”
她看着我的新手武器愣了一下,然后答应了我不知天高地厚的请求,面无表情地将我摔了一通。
嘶,真疼啊。
现在想来估计是当时无芒的刀锋蒙了眼,否则我怎么敢跟她切磋的啊。
地板粗粝,我衣服都摔破了好几个口子,灰头土脸的爬起来,我皱着脸委屈巴巴地看着她,她都没有扶我。
她好冷酷,比她背上链刃的刀锋还冷。
兴许是摔倒脑子了,我起来连身上的尘土也没拍我就冲上去搂着她:“姐姐的链刃好冷,摔得我好痛哦,姐姐给我暖暖。”
那是我观察了她一个上午,第一次在她的脸上看到了不一样的表情。
那么的五彩缤纷,一言难尽。
经过我不懈努力地丢人,我俩终于认识了,她告诉我她叫三娘。
三娘真的是一个很追求上进的女子。
我认识她已经一月有余,看着她每天都是在扬州城门前找人插旗切磋练手法,我每天就跟着她搬着个小马扎蹲在桥上,看她将链刃舞得虎虎生风,时不时吃个西瓜嗑个瓜子。
只是再飒爽的身影再凌厉的打斗看多了也是会腻的,再加上摔来摔去都是一样的肉体撞地声听着都疼。
忍无可忍我恶向胆边生,趁着夜黑风高我翻墙潜入她的房间,企图在她睡着的时候将她捆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