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种解脱呢,可无论如何,活着的人只有拼命活下去,才能真正找到出路!”
萧鹤川闻言,侧头打量了我好一会儿,“我好像在梦里见过你。”
我随口一问,“那你说说你是怎么梦到我的?”
萧鹤川捂着头道:“你躺在地上,身上的血染红了白雪,任凭我怎么唤,你都不曾回应我,那雪下得很大很大,你的身体就如雪一般冰冷,毫无生息。”
我瞬间没了兴致,“夜深了,殿下还是早些回去歇息吧。”
萧鹤川抬起手横在我面前,做出要我扶的姿势,我无奈地叹了口气,费了老大力气才将他拖回屋里。
喝醉的祖宗也不好伺候,又是喝水擦脸,又是吵着要换衣服,一轮下来把我累得够呛,扶他回床时还被他绊倒在床上。
我寻思他这好不容易醉一回,让他这么睡了着实太便宜他了,于是便将他摇醒。
“今日我可是在我父亲面前为你说尽好话,才哄得他同意让赵晋调回京城,你那天可是说我想要什么都会答应我,这话还算数吗?”
萧鹤川醉醺醺道:“你想要什么?”
“我现在还用不着,不过我想要你一件信物,等日后我想让你兑现的时候也好有个凭证。”
我本想要他立个字据,没想到他竟然将他母妃留给他的玉佩丢给了我,可见他是真的醉了。
既然如此,明日就算他酒醒反悔,我也不打算还给他了。
08.转眼已入冬,宫里的红梅开得正盛,谢贵妃邀请了一众女眷入宫赏梅。
自从前皇后薨世后,皇上便没再立过后,不过却对谢贵妃宠爱有加,可以说除了皇后的头衔,后宫之主该有的特权谢贵妃都有,因此那些女眷都围着她,对她阿谀奉承,极尽讨好。
当然除了我之外,毕竟以我爹的权势,我也犯不着对她低声下气。
这或许就是萧树玉对我有好感的原因吧。
“太子妃来得正好,本宫正找你呢!”
谢贵妃笑吟吟地将一个美人领到我面前,“这是赵侍郎家的千金赵银儿,这两日正好从邻北回来,本宫听说你们是故友,特意邀她入宫与你一叙。”
三年了,赵银儿终于回来了,我忍不住掐了自己大腿一把,才将激动的心情平复下去。
谢贵妃看热闹不嫌事大,“哦对了,听闻赵小姐还被北郡王认为义女了,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