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失在病房门口。
等我追出去时，电梯门已经仓促关上。
我给秦戈发消息询问，他的回答很简单。
一个客户出现过敏症状，我得去处理。
可我却在新闻里看到他的脸。
城南的花园别墅区发生火灾，虽然火势不大且迅速被扑灭，但困在23幢的女人还是被浓烟熏到昏迷。
熙熙攘攘的人群里，秦戈用外套裹紧怀里的女人。
烟尘满布的脸上写满担忧。
直到凌晨，他才拖着一身疲惫赶回医院。
我感觉到他身上透着的疏离。
但睁开眼，却又对上满眼心疼。
“笙笙。”
指尖掠过我脸上的伤疤，微微颤抖。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伤到你的…那个客户对我很重要，如果没处理好可能是一辈子的遗憾…嗯，我都明白。”
我垂下眼睑，心口冰凉，“反正我的脸已经这样了，怎么修复都无补于事。”
“不，只要我把图案画大点，就能挡住你的疤痕…秦戈，这块疤痕真的不能修复了吗？”
我猛然抬头，定定望向他。
他脸上闪过一瞬惊慌，很快又恢复平静，“如果能修复，花再多钱我都不在乎…笙笙，你不能怀疑我没有尽力…”勾唇笑笑，我没有纠缠。
心里的答案已经足够明显。
“我想整容。”
“什么？”
秦戈一怔。
“我想过了，与其反复内耗折磨自己，不如换一张脸重新开始。”
“只要能陪着你，用什么样子我不在乎，只要你能接受就好。”
“接受，我都接受。”
秦戈喜极而泣，将我紧紧箍在胸前，眼泪落在肩头冰凉透骨。
“我还怕你舍不得这张脸。”
“只要是你这个人，用哪张脸都可以。”
“我不在乎，我只求你能一辈子陪在我身边，健健康康的…”他的声音激动得发颤。
从今天开始，陆熙是回忆里的陆熙，余笙是崭新的余笙。
两全其美。
“那你帮我安排吧！
越快越好。”
秦戈不愿耽搁，掏出手机跟整容团队约时间，就定在后天。
看着他忙前忙后的兴奋模样，我不仅在心底冷笑。
既然我不配拥有这张脸，他也就不配再享有我的爱。
手术之后，我就是新的余笙。
3次日一早，闺蜜程湘给我发来信息，说自己已经安全抵达机场。
准备赴整容医院，加入手术团队。
她曾是国内首屈一指的面容修复师，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