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呜”连季年都有意回避的话题,任自却说个不停。
“任自,不要再说了。”
我不信任自不是故意的。
为了让自己的策划之位顺理成章一些,这些年来,任自的一举一动时刻提醒我是一个废人。
现在,连我的容貌,任自都要抢夺。
待任自离开后,季年向我转告:“颜颜,明天是任自的受任仪式,我会派人来接你,不会有人看到你的容貌的。”
我摇摇头,声音带着我自己都未意识到的坚决:“季年,我是不会去的。”
季年的脸上隐隐有了愠色,还是同我耐心解释道:“不论如何,任自靠自己的努力取得这样好的成绩,你应该恭喜才是。”
“我说了,我不会去的。”
我重复道。
季年的语气加重:“商颜,你能不能少一点小人之心?
任自接替了你的项目,她温婉大方,待人和蔼可亲……”我气笑了,直接打断了他的话。
“看什么?
看你和你哥为了任自磋磨我,看着任自当三?”
“季年,你贱不贱啊?”
季年的双目陡然猩红:“商颜……你胡说!”
经历了两次大手术,我此刻早已没了力气。
再次睁眼时,是几个保镖把我摇醒。
“夫人,季总让我们务必把您接到公司。”
我看向几人,他们是受季年的指使,我不该怪他们。
保镖的对讲机里,我听见了季年的声音。
“商颜,你闹够了没有?”
“别管她了,反正她是走不了的。”
我还是奋力挣扎着,几个保镖手上动作不停:“夫人,时间要来不及了。”
我被一阵大力拉起,几人粗暴地给我戴上口罩墨镜,勉强遮住了我的容貌。
车门缓缓关上,窗外的雨下着,车窗上蒙了一层薄雾。
我的指尖在车窗上写写画画,就像从前季年驱车带我到各地散心时一样。
那时,他温柔地挽起我的手,将红花簪在我的发丝上,笑得明媚。
“颜颜,你现在最重要的是养好身体,之前的一切都忘了吧。”
眼前一望无垠的玉米田,如波涛滚滚,生机勃勃。
我点点头,相信自己总有一点能重返自己的舞台。
季年也会温声哄我:“好啦,以后都会有的。”
“只要颜颜你想。”
看着车门都锁上亮起的红灯,我苦笑。
看来季年知道我什么都做的出来,怕我跳窗。
4公司里大多数人都是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