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在了二师姐身上，她下意识退至一旁。
我浑身颤抖，却还是强迫自己直视他。
“我保证今后绝不会再靠近剑阁一步，我也不会和妤惠见面……不要赶我走。”
我不想下山。
我不想再被禁锢在那一亩三分地，活得不如牛畜。
夜辞低头看着曾经明媚而骄傲的扈青瑶，如同一条狗一样，乞求他的怜悯，眼中满是嫌恶。
“如若再犯蠢，你知道后果！”
“不会再犯了。”
我说的是真的。
可夜辞脸色仍是阴沉如水，一脚将我踹开。
我摔在地上，吐出一口血。
早已不是修炼之身的我，根本承不住宗门弟子的丁点摧残。
模糊的视线中，他已御剑而去。
我趴在地上，仿佛浑身的骨头都碎了，疼得喘不过气。
他们把我扔在宗门外。
让我徒步前去拜见师父。
长期的挨饿和内伤，让我步履蹒跚。
我抬头望向那高耸入云的山巅，咬牙告诉自己，不能停！
夜色渐浓，我摸黑走了许久。
跌倒，爬起。
死不了，就活着。
总算抵达了师父的殿宇。
“师父，弟子扈青瑶，求见！”
我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喊道。
门童探出头来。
有些冷漠地看着我：“你这般模样，怎敢打扰师父清修？
且回去罢，明日再来。”
“我……”我尾音微颤，不知该说什么。
门童已关上了门。
我想伸出手阻止，却虚弱得摔倒在地。
“……弟子求见师父。”
微不可察的声音让我意识到自己没有力气再走一个来回了。
不过就是等上一夜，没关系。
我半瘫在殿外冰冷的石阶上，惨如败犬。
直到一道熟悉的身影出现在了我的视线中，意识才稍稍回聚。
是妤惠从师父的寝殿出来。
道别过后便笑声灿烂地御剑而去。
原来，师父并未歇下啊……只是不愿见我罢了。
我挣扎着站起身来，想给师父行礼，“师……”抬头才觉门已再度合上。
咽下了后面的话，我重新贴着冰冷的墙壁坐下。
蜷缩着身体等天明。
黑暗中，一点风吹草动都让我感到恐惧。
我紧紧抱住自己，恍惚入梦。
4.我梦到五年前的一幕。
二师姐外出游历，在山沟里捡到了一个被酒鬼父亲打得奄奄一息的小女孩。
因其与我有七分相似，便将她带回师门，取名妤惠。
妤惠长得像我，性格却比我讨喜。
师父破例将资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