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老公是我哪里做错了什么,你要赶我走”,眼前的泪水突然决堤,有真情也有如我所料的释然。
“我想你也猜到了,文文怀孕了,我要对她负责”,可笑,家里有老婆反而要给别的女人负责,“那我呢,这些年我又算什么”,我拍着自己的胸膛,控诉多年的委屈与心酸,“是,我是不能生,我不也把家里照顾的井井有条”,我指着家里的上上下下,指尖气到不停颤抖。
“现在是离婚,你还有面子活下去,你要再不识抬举,我就把你发网上”,小姑子义正言辞,仿佛是赏赐般的神情,手一甩一甩的,像老黄牛的尾巴,“等全世界都知道你是个不能生的老母鸡,看那个男人敢要你”,同是女人怎么对能说出这样的话。
“这些年,嫂子我有亏待你吗,你的学费可都是我一力承担的”,不求回报也别恩将仇报。
“你还有脸讲,你知道我在学校里过的什么日子吗?”
,一个月5000块生活费已经是普通家庭的极限了,可是这样都不能满足孙家芳的胃口,“我连一个奢侈品包包都买不起,在同学面前根本抬不起头,可是文文姐给我买了”,我呆立在原地,瞠目结舌,原来一个包就能买到孙家芳的感恩。
“唉呀,乔茵呐,离婚了你又不是不能回来陪我,文文怀孕不能伺候家康”,她踟蹰了一下,明知这是不要脸的要求,依旧提了出来,“这样吧,等家康有需求的时候我就叫你回来,你看怎么样”,“妈,你这是在侮辱我,我离婚就是了,明天就去民政局”,说完,我就一头冲进房间反锁。
回到房间的我长舒一口气,终于,我咬着牙暗自激动,发出的气声像极了啜泣声。
我赶忙收拾值钱的东西,最大程度上挽救我的财产。
我和孙家康去离婚的路上,看到陈文文早就等在民政局门口,比我这个当事人还积极。
“哥哥,我们很快就可以结婚了,你开不开心”,我落后孙家康一步,陈文一把冲过来抱住孙家康的脖子,小小一只靠在孙家康怀里,翘起一只脚,娇俏又可爱,当真是一对豺狼虎豹。
“乔茵,文文就是心直口快了些,你别生气”,我还什么都没干呢就先护起犊子来了,“放心,不会跟你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