及一张一千万的支票。
“容大少爷,项链我收下了,这个就不必了吧。”
我把支票退给他,“母亲的病已经好得差不多了,我要这么多钱也没用。
还有,我可不希望到最后在你心里,我还是个拜金女的形象。”
我们刚认识的时候,听着我的要求,他会吐槽我拜金。
“你拿着吧,你不是说想办个属于自己的画展吗?”
容承砚没去接,只是用眼睛盯着我看,“我也不希望到最后在你心里,我还是个渣男的形象。”
“怎么会呢,”我笑着擦去眼角的泪水,也许是看着这么多钱喜极而泣吧,“本来这就只是一场交易啊,你情我愿的事,现在我的任务完成了,我应该谢谢你和白雪呢……”容承砚突然站起身,抱住了我。
“对你而言,这真的只是一场交易吗?”
民政局我们领了离婚证后就分开了,期间没再说一句话。
(九)再次见到容承砚,是两年后的一场画展上。
届时我已小有名气,在自己的努力下画出了几幅不错的作品,画展的主办方与我合作,将我的画在门厅展出。
我借着朋友的名字,偷偷潜到画展,看人们对我画作的评价。
但一抹熟悉的身影出现在我眼前。
容承砚身着黑色大衣和奶黄色衬衫,戴着一副墨镜和黑色的鸭舌帽,显然不希望人们认出他。
我静静地看着他在我的画前驻足,他的眼神温柔,似乎是在赞赏。
也许是意外碰见呢……我在心底想道,却不自觉地希望是另一个答案。
当天的一个下午我都心神不宁,直到画展的负责人给我打电话。
“苏画家,有一个老板喜欢您的画作,想约您吃个饭,请教一些艺术上的问题。”
我拿过名片,上面赫然是我心心念念的名字:容承砚。
“什么时候?”
我按下心底的悸动问他。
“说是现在,就看您方不方便,他的车停在您楼下了……”我急忙往窗外看去,楼下一辆贵的要死的迈巴赫,和一个仰头的黑衣男子。
好家伙,先斩后奏……(十)“容大少爷怎么又来找我了?
白雪人呢,不会又是出国了吧?”
我戏谑地问道。
“两年不见,你怎么只记得问白雪,都不关心……嗯?”
我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那是因为容大少爷不需要我关心啊,前有林婉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