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和别人不一样。
我做不成他的妻,便只好忍受着他的轻视,随意被打发。
2.大夫说,我的病不能再拖了。
药王谷的神医或许能救我,我打算去试试。
周庭之不曾短过我的银钱,往日只要同管家说一声,便可随意支取。
所以,我照旧来找管家。
去药王谷,至少得带五百两。
赵管家不似往常般痛快,有些为难地让我等等,转头便告知了方婉清。
方婉清翻了翻账本,厉声责骂。
“府里不缺吃不缺穿,每月还有二十两月钱,你竟不知足,一开口就要五百两!”
“以前夫君不管账,让你钻了空子,”她一拍桌子,“我可没那么好糊弄!”
“以后除了月钱,一概不许多支。”
我知道与她说不通,低着头默默听了一个时辰的规训。
没办法,只能来找周庭之。
他听完,面无表情说:“府里中馈都交给婉清了,她说不可便不可。”
默了一瞬又问:“要银钱做什么?”
“治病,我要去药王谷治病。”
我如实说了。
可他不信。
“笑话,我昨日成婚,你今天就病了。”
周庭之冷笑看我,“况且京城大夫都死绝了,非要去什么药王谷?”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耍什么把戏,”他用力捏住我的下巴,“想玩欲擒故纵,让我去追你?
做梦。”
他的力气越来越大,我感觉下巴快脱臼了。
心里一股酸意直冲鼻腔,眼中瞬间充满泪水。
周庭之看到我的泪,有一瞬慌乱。
他轻轻擦过我的眼睫,表情却依然冰冷。
“你若说句软话,我什么不依你。
把我伺候好了,想要多少钱都有。”
那语气,就像在调戏妓女。
还没等我反应,周庭之将我按倒,唇瓣游走在我脖颈间。
突然觉得,这病也不是非看不可。
曾经期待的亲吻,现在让我腻烦。
狠狠咬在他耳朵上,周庭之吃痛地推开我。
我实在支撑不住自己,一骨碌滚在了地上。
心脏开始刀绞一般,揪得我整个人像虾一样蜷缩起来。
“痛……”哪怕极力克制,还是疼得快要昏死过去,忍不住呢喃出声。
男人正上头时却被我拂了面子,恼羞成怒。
“骗人不成竟装病?
拙劣至极!
别以为我还会相信!”
我不言语,紧紧抱住自己,抵抗周身痛感。
耳边周庭之的咆哮声越来越远。
远到再也听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