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他除了吃醋还有什么本事。”
林盛得意地朝我挑了挑眉,温长月这时也发现了我的存在。
她愣了一下,“修远,你去哪了?”
我没有隐瞒,说我住院了。
温长月僵住了,急切地朝我走了几步。
林盛突然嗤笑一声,“孟修远你就算吃我的醋,也不能把孩子自己放家里吧,太不负责任了。”
温长月的动作顿住了,她向我的目光带了责备,“是啊,修远,你都当爸的人了怎么能这样?”
我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只想去看儿子。
然而一推开卧室门我就愣住了。
卧室里一片狼藉,一只白色的哈士奇正在狭小的卧室里上蹿下跳,儿子被它踩在脚下脸上湿漉漉的都是口水。
儿子不过才七个月怎么经受得住七八十斤的狗。
我冲过去,一把将儿子抱了起来。
小狗还以为我在跟她闹着玩,把我撞了个趔趄。
我扶着墙,胃又是一阵绞痛。
林盛听见动静走过来,看着我抱着孩子故作惊讶。
“哎呀,不好意思啊孟修远,我这狗最喜欢找孩子玩了,看你们家孩子孤零零怪可怜才让它陪着玩,我也不知道贝贝会不小心踩到他。”
他看了一眼温长月,“长月,怎么办,孟修远好像生气了。”
“可我是一片好心呐。”
温长月皱眉,“儿子又没事,你摆脸色给谁看?”
她接触到我冷漠的目光,似乎察觉到自己的态度有点过分。
“阿盛不是故意的,他也是一片好心想让贝贝陪儿子玩。”
我疲惫地叹了口气,抱着孩子便要关上房门。
林盛却突然拽住我的手,“孟修远,下午有个艺术展,你跟我们一起去。”
我掰开他的手,冷漠拒绝,“我不舒服。”
他皱了皱眉,“好吧,那长月我们两个去吧,听说京茉也会去,这么久我也该给她一个哄我的机会了。”
我讥讽地笑了笑,想要关上房门,温长月却突然伸手抓住了儿子的胳膊。
“修远,我陪阿盛去,顾京茉会误会的,你跟我们一起吧。”
她用了很大的力气,抓的儿子呜呜直哭。
我怕她伤到孩子,也是为了跟她彻底跟她做个了断。
看着林盛自然地上了副驾,我没有闹,打开后排的车门抱着儿子坐了上去。
一路上林盛都在跟温长月说话,温长月不知道察觉到了什么整个人心不在焉地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