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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最后一个字的时候那人没控制住,戳破纸张的字迹让人心惊胆颤,浓烈的感情几乎要破纸而出。
我手一抖,薄薄的信纸掉到了地上。
头晕目眩,我感觉天都要塌了。
过去几年的感情被这几句话轰然击溃。
傅逸洲鸠占鹊巢,霸占了不属于他的东西,本该属于傅云深的东西。
也许老天都看不下去了。
才会在短短一天时间,让我看到这个沉默又委屈的男人。
27顾潇夺下我手里的酒杯,恨铁不成钢。
“你在纠结什么!
那可是傅云深,男人中的极品,先上再说!”
我的声音闷闷的,“他为什么帮我找妈妈的画啊?
那会儿我都不认识他。”
“哎呀你别管这那的,磨磨蹭蹭。”
顾潇急了,“人家等你这么多年,眼看着你跟傅逸洲在他眼皮子底下卿卿我我,是我我都受不了!”
想起这些年的种种,我心情更差了。
“可是我对他没有感情,这对他不公平。”
顾潇掰过我的肩膀,望向我的眼睛,“那我问你,你讨厌傅云深吗?”
我摇头,“不讨厌。”
顾潇暧昧地看了看我嘴角的伤口,又问,“你讨厌他亲近你吗?”
想起那个吻,我咬了咬嘴唇,轻轻摇了摇头。
“那不就得了!”
顾潇拍拍我,“女人要是真心不喜欢哪个男人,连他靠近一点都受不了,你好好想想你对他到底是什么感觉。”
我有点迷茫。
“我不知道。”
顾潇又换了种说法,“假如别的女人亲傅云深,还要跟他上床,你什么感觉?”
想象了一下这个画面,不得不承认我心里有点不舒服。
顾潇哪能不懂这么多年闺蜜的表情。
她笑得意味深长,“有些人啊,当局者迷。”
随即顾潇把我推进衣帽间,又是化妆又是弄头发,又选了条红色露肩连衣裙,最后把我踢出了家门。
“去吧皮卡丘,别让我失望。”
28我来到傅氏集团楼下。
……的咖啡店。
我喝完了一杯拿铁,屁股还粘在椅子上,完全不敢上去。
又过了一个小时。
算了算了,我还是走吧。
我沮丧地拿起包包,离开了咖啡店,可是刚走几步,身后就传来急切的呼喊。
“苏小姐?
苏小姐——!”
好像是在喊我?
我迷茫地回头,看到一个身穿西装的年轻人急匆匆跑过来。
“你是?”
“苏小姐,我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