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颈,强迫我抬起头对视着他的双眼。
“谢安宁,警察是不是你招来的。”
这是我想听到的回答,表示顾檀应该是洗清了嫌疑。
“拉查先生,我听不懂你的问题。”
拉查掏出手枪,抵住我的下巴。
“你有的是时间回答。”
“给我丢到外面去。”
我被拖着拴在外面,铁链锁住我的脖子,失去我的人权。
白日里太阳直射双眼,炎热的天气蒸发着我身体仅剩的水分,唇焦口燥呼不出一点声音。
晚上黑暗见不得一点光,温度低的让人打寒颤,雇佣兵们用不怀好意的眼神看着我,说不害怕是假的。
周围的环境没有什么人家户,我泄气的靠在柱子上,冰凉的柱子贴着后背,寒气顺着脊柱向上攀升。
时间一点一滴过去,感觉头脑像被放在热锅里烧着,头越来越烫,身体冰冷的控制不住发抖,头脑里开始浮现出一个又一个去世的人,有外婆、宋为民叔叔、顾知意阿姨,还有妈妈。
“妈妈,我好想你。”
我蜷缩着身体,企图暖和一点。
梦中外婆还活着,妈妈和爸爸还是像以前一样,一周来看我一次。
还有十五岁的顾檀,每天在我楼下等我一起上学。
顾知意阿姨做了好吃的总会让顾檀带一份给我。
十五岁,外婆去世了,妈妈把我带走了。
宋为民叔叔在执行任务中去世,十八岁的顾檀说要继承宋为民叔叔的遗志。
顾知意阿姨在宋为民叔叔去世后疯了,我去看她,她认不出我来。
十八岁,我和顾檀在一起了。
二十岁那年,妈妈去国外当战地记者死了,爸爸再也没来看过我。
同年,二十三岁的顾檀一声不吭消失了。
二十二岁我考上了研究生,没有人和我分享喜悦。
二十三岁,我来兰德国实习,遇到了顾檀,但他说他叫宋鼎业。
我被设计了,被一个我不认识的人绑架去威胁顾檀。
我被他压在身下,我看着顾檀被一拳又一拳的打。
顾檀被打的趴在地上,他们拿着刀一刀一刀的割顾檀的皮肤。
警方及时来了将我救下,我跑去抱起顾檀破碎不堪,怎么也不能把他的头和身体凑在一起。
我把他的骨灰带回国撒向大海,随后抱着他的骨灰盒一起投向大海。
黑暗将我淹没,泪水打湿脸庞。
强烈的光芒敲开我紧闭的双眼,拉查站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