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不可能一生只有你一个女人。”
“可我要你只属于我。”
我撕心裂肺地喊道。
我的声音震得庭院内的花草树木沙沙作响,定是它们也觉得我可笑吧。
刘煜愣了片刻。
旋即,他压了压自己的情绪,面色也缓和了不少,他说:“牡丹,你既已是我的太子妃,就该多为我筹谋,想办法让太子府延绵子嗣,而不是心里只想着你的情情爱爱。”
明明是他亲手杀了我的孩子,他却责怪起我不能给他延绵子嗣。
我咬着牙,用怨恨的眼神望向他,好想问他:为何要杀了我腹中的孩子?
正当我要开口,府中的小厮跑来传话:“启禀太子,丞相府派人来传话,说赵小姐被妖邪附体,神志不清,见人就咬,幸好被恰巧路过的九方道士救下,现正处于昏迷状态,望您走一趟。”
6刘煜一听,顿时慌了神,忙命他的贴身侍卫李昭备马,自己则朝大门跑去。
任我如何嘶喊,他全当没听见。
直到亥时,都没见刘煜回府。
而彼时,我正躺在床上咳血。
本来身体就没好,再加上白天在院子里站了那么久,邪风入体,便咳了起来。
御医已看过,也给我开了些药,只是风寒哪里能好得那么快。
阿朱给我喂了些药,心疼道:“娘娘,您身子这么弱,还是早点休息吧,别等太子殿下了,估摸着,他今晚不会回来的。”
我始终不信,他会那么决绝,对我一丝情意都没。
阿朱话音刚落,刘煜就闯了进来,握着我的手,面色急切又慌张。
“牡丹,你救救婉溪吧,婉溪现在一直昏迷不醒。
九方道士说了,只有取至阴之人的心头血喂给婉溪喝,婉溪才能得救。”
“你不就是至阴之体么,你可怜可怜婉溪,给我一些心头血吧。
只要你救了婉溪,以后我什么都答应你。”
换做是陌生人求我,我肯定会觉得这个男人情深意重。
我是至阴之体没错,可他凭什么要拿我的心头血去救他的青梅赵婉溪?
我颤抖着唇,难以置信地看向他,一字一句回道:“不——行。”
7然后刘煜发疯似地抓住我的衣领:“叶牡丹,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我好言相求,你竟如此不识好歹。”
吓得阿朱站在一旁,止不住地哭:“太子殿下,娘娘还病着,刚才咳了好多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