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好吗,一生一世都不会分开,我们还住在一起,这是我反反复复去想了很久的我们之间最好的结局了!”
这是我现在仅仅能想起的一些话,现在看来每句话都是雷点,但是当时我就是转不过来这个弯儿,我们悲壮地以最熟悉的陌生人的身份结束了日本之旅,回到我们租的房子。
他用最快的速度在电竞屋放了一张床正式开始了分手不分家之旅,我觉得江烬走出得很快,还在原地打转的是我。
那是一段很糟糕的日子,我们每天都能见面,我们会一起吃饭,一起收拾房间,说笑打闹但是江烬总能在我眼神迷离时,立马划清界限。
关上他的隔音门。
不到一个月,江烬似乎完全走了出来,甚至可以开玩笑回答我提出的“我算你的什么”这个问题“小妈,你知道小妈文学吗”我没有和苏鹏飞讲我在认真地给江烬做小妈这件事。
“现在不是流行situationship嘛!
你少扯淡吧许清,你说那ship好歹还能有个肉体关系!
你怎么知道我没有?
我能从脸上读出来!
你是变态吧!
你是缺儿子吗?
你十岁能生儿子吗?
我给你组局吧,你可别在那为大儿守节了!
你是不是有病!
“你知道江烬最近玩儿得多疯吗?
我认识的局头靠着他的脸都赚多少了,这哥们不用花钱可以夜夜笙歌啊许大小姐,不得不说你眼光还是不错!”
我怎么会不知道呢?
苏鹏飞不知道我们还在做室友,多少次江烬喝到凌晨我爬起给他煮汤,在他喝多后抑郁情绪来袭时候轻抚他的背,我知道任谁都会骂这样的我,我知道做好自己下一任更乖,但是除了江烬我谁也不想要,苏鹏飞觉得我大概是没救了。
“许清,救我,你之前加上的小帅哥网红给我叫出来呗?”
“谁啊?”
就你说像江烬那个!”
陈屿川。”
7.陈屿川我和苏鹏飞脑袋凑在一起,不需要语言眼神,就可以对话。
“比江烬还帅!
姐妹牛逼!”
不得不说,这种虚荣我是有的,不论是陈屿川还是江烬,就算在这滨江潮的风湿的livehouse里,都能迎来男男女女色气的打量眼神。
说来好笑,这是我和江烬在一起又分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