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下班后,给我打了很多电话,我都没有接。
江烬已经在我身边沉沉睡去,我悄悄在阳台点了一支烟,江烬不喜欢我吸烟,“许清,也许是我看差了,但是我还是那句话,你不要投入太多的感情。”
我很好,鹏飞,谢谢你,有空给我组男大局!”
“完了,许清你又搞这个死样子。”
3 抑郁苏鹏飞说的事情我没有和江烬提起,有过一段婚史的我,自认为没有任何资格要求别人没有过去。
在无数次可以开口的晚上我选择了沉默,江烬似乎有些心事,我也打断过他无数次的欲言又止。
与江烬的感情走向第三个年头,这一年,我工作很忙,忙着评优,忙着和前夫哥吵架,忙着安抚闺蜜,小区里的狗吵架了我甚至都想去管一管,很多时候回到家我便呼呼大睡,像一只埋起来的鸵鸟。
“许清”那是中秋节的晚上,不擅长做菜的我愣是凑出了一大桌,“你这么忙,叫外卖就好啊!”
江烬久久地注视着我。
“这个寒假你有没有时间,我们去趟日本吧,很久之前就说想去的。”
如果那时候,我知道注视就是离别的开始,我想我会多抱抱他“这个寒假我要回老家呢,下次如何?”
江烬没说什么,但我总觉得有鬼,如果我完成了这个我俩一直以来的愿望,也许他就没有遗憾了,没有遗憾了,或许就走散了这是我家的小狗笨笨教我的,我妈说笨笨病入膏肓的时候就吊着一口气等着我,直到我回去,喊了一声笨笨,它才闭了眼睛。
我不能完成这个愿望,我要让江烬保有这个遗憾,永不瞑目。
可是,这一年的冬天,江烬病了,原本消瘦的身材越发薄了,他很焦虑,我也是。
我陪着他去滨江最好的医院,营养科的大夫见到他第一眼便说道:“孩子,你知道你最该看的是心理,你要知道肠胃是情绪的反应器官。”
“你是他的?”
医生询问道,“姐姐”我回答道,“有什么心事不愿意和父母说的,可以和姐姐说,你们家的营养都被姐姐吸收了,哈哈哈”我和江烬谁都没有笑出来,一边对医生致谢,一边拿着医生开的营养剂。
那一刻我内心想法颇多:第一 ,我果然没有那么大的魅力能白捡一个正常的小帅哥。
第二,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