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长出的花包,被人狠狠踩在上面,彻底没了生机。
我僵在原地,几乎如遭雷击。
宋婳和傅凛深站在房间里,显得空间更加闭塞。
7许是自知无理,宋婳率先出声,打破了平静,“我的戒指丢了,那个房间只有你去过……”她冷笑一声,“楚苒,我知道你没钱,但是偷窃是犯法的。
还是说,你对监狱生活念念不忘,想让我们再送你进去一次?”
我只感觉自己仿佛忽然失聪,耳边传来一阵轰鸣声。
我踉跄着走进房间,跪倒在碎裂的盆栽前。
双手颤抖着捧起地上的土,慢慢将它抵在自己的心口。
我张开嘴,却在极度的悲伤之下,发不出一丝声音。
傅凛深声音疑惑,“楚苒?”
仿佛找到了一个出口,我终于撕心裂肺的痛哭起来。
傅凛深皱紧了眉,“不过是一个盆栽,我赔你就是了。”
他走到我面前,抬起手像是想为我擦去眼泪,却被我狠狠咬在了手臂上。
傅凛深没有躲,只是疼的闷哼了一声。
我咬的极用力,很快便渗出血来。
宋婳在旁边尖叫出声,走过来将我拉开,“你这个疯子!”
我没有辩驳,只是张着嘴大笑起来,满口鲜血倒显得有几分可怖。
眼泪顺着脸颊滑落,我一遍遍重复着,“我恨你,我恨你!”
傅凛深沉默的看向我,直到被宋婳拉出了房间,两人很快便消失在我的视线里。
我就这样边笑边哭,从天亮到天黑,最后彻底昏死过去。
身体烫的吓人,仿佛坠入了无间地狱。
浑身不断冒出冷汗,冷得让人发抖,我又梦见五年前。
在入狱后的第三个月,某天放风时,我意外摔倒流产,才被发现自己竟然已经怀孕五个月。
孩子被引产出来,几乎已经成型。
他那么努力,那么努力想要活下来,却连看一眼这个世界的机会都没有。
我的情绪几近崩溃,狱警将孩子火化后的骨灰洒进土壤里,然后种下茉莉花苗。
她们将盆栽摆在院子里,我一眼就能看到的地方,以此激励我活下去。
整整五年,我也不过是靠这一点念想活下来的。
意识模模糊糊的清醒过来,我拖着昏沉的身体,踉跄着走出房间,强撑着坐车去到医院。
或许是因为白血病的缘故,这场发烧险些让我死了一遭。
我在医院住了整整三天,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