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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陪废太子在冷宫数了三年蚂蚁结局+番外小说

江不让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废太子在冷宫陪我数了三年蚂蚁。起初他半死不活,我实在无聊,便千方百计养着他。后来他登上帝位,后位却始终空悬。他逢人就问,冷宫的阿宁去哪了。不止一个人告诉他:阿宁姑娘死了十年了。1最后一场大雪落下,总算将本就不堪重负的枯枝压折了,枯枝噼啪脆响,倒让一向无声的冷宫多了些许杂音。我蹲在井边搓洗衣裳,皂角用完了,只能用雪水反复揉搓着衣服的脏污处,冰水不断渗进指缝,冻得骨头发疼。却听门口忽然有人用尖细的嗓音喊道,“阿宁姑娘!”我头也没抬地应了一声,手上的动作却丝毫没停,下一秒便被福安扯着胳膊往屋里走。他还算有良心,一面扯我一面还不忘将我那豁了口的铜盆一同丢回屋里。“今儿有贵人路过冷宫,您可得关好门,躲回屋里去咯,省得冲撞了贵人。”闻言,我倒是...

主角:阿宁福安   更新:2025-03-26 18:1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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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阿宁福安的其他类型小说《我陪废太子在冷宫数了三年蚂蚁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江不让”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废太子在冷宫陪我数了三年蚂蚁。起初他半死不活,我实在无聊,便千方百计养着他。后来他登上帝位,后位却始终空悬。他逢人就问,冷宫的阿宁去哪了。不止一个人告诉他:阿宁姑娘死了十年了。1最后一场大雪落下,总算将本就不堪重负的枯枝压折了,枯枝噼啪脆响,倒让一向无声的冷宫多了些许杂音。我蹲在井边搓洗衣裳,皂角用完了,只能用雪水反复揉搓着衣服的脏污处,冰水不断渗进指缝,冻得骨头发疼。却听门口忽然有人用尖细的嗓音喊道,“阿宁姑娘!”我头也没抬地应了一声,手上的动作却丝毫没停,下一秒便被福安扯着胳膊往屋里走。他还算有良心,一面扯我一面还不忘将我那豁了口的铜盆一同丢回屋里。“今儿有贵人路过冷宫,您可得关好门,躲回屋里去咯,省得冲撞了贵人。”闻言,我倒是...

《我陪废太子在冷宫数了三年蚂蚁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废太子在冷宫陪我数了三年蚂蚁。

起初他半死不活,我实在无聊,便千方百计养着他。

后来他登上帝位,后位却始终空悬。

他逢人就问,冷宫的阿宁去哪了。

不止一个人告诉他:阿宁姑娘死了十年了。

1最后一场大雪落下,总算将本就不堪重负的枯枝压折了,枯枝噼啪脆响,倒让一向无声的冷宫多了些许杂音。

我蹲在井边搓洗衣裳,皂角用完了,只能用雪水反复揉搓着衣服的脏污处,冰水不断渗进指缝,冻得骨头发疼。

却听门口忽然有人用尖细的嗓音喊道,“阿宁姑娘!”

我头也没抬地应了一声,手上的动作却丝毫没停,下一秒便被福安扯着胳膊往屋里走。

他还算有良心,一面扯我一面还不忘将我那豁了口的铜盆一同丢回屋里。

“今儿有贵人路过冷宫,您可得关好门,躲回屋里去咯,省得冲撞了贵人。”

闻言,我倒是忍不住回了嘴,“宫中人人都绕着冷宫走,什么贵人非得往冷宫这边凑?”

福安挤眉弄眼半晌,却见我毫无反应,只得在我耳旁低声道。

“自然是马上要登基的那位。”

我往衣服上擦拭水渍的动作顿了顿,只淡淡“哦”了一声。

忽然想起几日前还在冷宫里的萧景珩,嘴里衔着根枯草,倒有几分无赖之感,同正在数着蚂蚁的我道,“孤过几日就要走了,你定要好好的,等孤来接你。”

萧景珩来冷宫的三年里,这样的话我听了无数次,便只“嗯嗯嗯”应付着。

正想用握着半截枯枝去戳戳那只掉了队的蚂蚁,手腕却被人忽然握住。

萧景珩掌心滚烫,发上沾了雪,竟难得以正经的神色同我道,“孤是说真的。”

我连忙将手连同枯枝从他手中抢回,嘴上只能妥协道,“好好好,我一定好好活着,等你来接我。”

余光却瞥见那只掉队的蚂蚁依旧没跟上大部队,才刚一抬手又被人捉住了手。

“不准戳孤的子民们。”

我知道萧景珩的戏瘾又上来了,于是反手将枯枝插进他发髻:“那臣先给殿下添顶冠冕,祝殿下洪福齐天。”

果真如福安说的那般,贵人果真来了冷宫外头。

冷宫大门紧闭,我缝着破了洞的中衣,却还是耳尖地听见萧景珩说了声“停”,步辇便那般轻飘飘地落了下来。

我指尖一颤
公公道,“只要让她出宫,你要的钱和地,都给你。”

随即又蹲下身子同我说道,“活下来,不准再想国仇家恨,往后你只是一介农家女。”

母妃临死前都在盼我平安出宫,不想那高义却临时变了卦,只将我丢到冷宫便算完了事,让我与一群又疯又病的女人一同在冷宫自生自灭。

“可是梦魇了?”

我醒来时萧景珩正满眼忧心地伏在我床前,他替我拭去眼角的泪,却见我愣愣望着他不出声。

他正想开口,便听我哑着嗓子出了声,“你之前不是问我叫什么名字吗?”

不远处的火堆烧得正旺,火星子噼啪作响,萧景珩点点头,转身在火堆旁蹲下继续煎药。

“我叫嘉宁,母…其它人都喊我阿宁。”

萧景珩添置炭火的手顿了顿,却又笑着开口。

“嘉岁长伴明月满,宁居不惧沧海倾,是个好名字,衬你。”

我试着从他脸上找寻些许异样神色,却是徒劳无功。

于是我又试探着开口,“我听说前朝有个……”萧景珩却仓促打断,“药煎好了,你要现在喝吗?”

7.新帝登基的前一日,我正在院子里堆着雪人,这也是萧景珩来冷宫后教我的。

滚两个雪球摞在一起,再给它添双石子眼睛和一个胡萝卜鼻子,雪人便成形了。

我站在那雪人面前,恍惚间雪人的眉眼竟成了萧景珩的模样。

我忽然鼻头一酸,捡起地上的木棍便将雪人戳了个稀巴烂。

萧景珩,大骗子。

雪人没堆成,我又跑到墙角的蚁窝前,瞧着蚂蚁来来往往,搬着我给他们撒的糖渣。

正看的起劲,一双金线绣制的翘头履忽然映入眼帘,将来往的蚁群踩了个稀碎。

她蹲下身子,身上金银玉饰叮当作响,吵得我耳朵生疼。

那张与萧景珩七分像的面容让我有些许恍惚。

“本宫小时候,也爱在御花园花草间数蚂蚁。”

她顿了顿,又接着道,“后来父皇说,身为公主该学的是驭人,不是戏虫。”

鎏金护甲移至我的面庞之上,却是轻轻拨开了我额前碎发,这个动作让我想起了萧景珩在去年冬天将腊梅花别在我耳畔时的场景。

“阿珩既要当这天下之主,注定是要剔除软肋才能走到万人之上的,如今朝局动荡,稍有不慎他都会像三年前那样…”长公主声音顿了顿,眼眶
地上的蚂蚁堆,和萧景珩说了自他来后的第一句话。

“没了。”

3萧景珩能下地走路的时候,已经入了夏,适时他中衣上的最后一根金线也被我拆下换了口粮。

萧景珩却对此不甚在意,穿着一身毛边的衣裳,显然已经适应了冷宫的生活。

他下地的第一天便被我赶去种地,白吃白喝那么久,也是时候该要点利息了。

他一边打理着药草园,一边看着墙角的蚂蚁群若有所思,“你瞧,这蚁群排成的队伍像不像东江支流?”

我坐在一把缺了腿的椅子上晒着太阳,舒服地迷了眼,闻言倒是忍不住出声挖苦他,“治水都治到蚂蚁窝来了,太子殿下当真好本事。”

萧景珩刚来时还会规劝我身在皇宫不该如此口无遮拦,在发现冷宫就是个鸟不拉屎的地方之后也就随着我胡说八道了,甚至还在我语出惊人的习惯里练就了面不改色的本领。

我刻意加重了“太子殿下”几个字,萧景珩不似刚来那般窘迫,即便已是被废之身,如今听我再提倒也十分受用,我和他此刻的模样倒是像极了阿谀奉承的佞臣与爱听谗言的昏君。

午时的日头有些毒辣,我又实在爱晒太阳,便不愿意挪地方,眯着眼正要用袖子挡住脸,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萧景珩忽然挡在身前,又从怀里摸出不知道哪来的油纸包递给我。

“喏。”

最近的萧景珩有些奇怪,总是像变戏法一样变出许多东西,还总是用炭块在青砖上涂画东西。

见我迟迟未接,萧景珩索性自己拆开了油纸,里头的桂花糖早已不成形状,几乎全部粘连在一块了。

我盯着油纸里泛着光泽的蜜糖,喉间忽然涌上一阵恶心。

忽然想起那年兵变,外边杀伐声不断,母妃反锁了宫门,将整整一盘桂花糖硬塞入我口中。

“阿宁乖乖多吃些,吃饱了娘亲便带你上路。”

我哭着摇头说吃不下了,母妃却如魔怔了一般拼命往我嘴里塞着桂花糖。

她身侧的白绫像一条吐着信子的毒蛇,正虎视眈眈等着我吃完桂花糖。

乳母自幼看我长大,实在于心不忍,便跪在地上恳求母妃。

“娘娘,殿下年岁尚小…”母妃闻言却发了疯,将装着桂花糖的白玉瓷盘狠狠往地上一掷,在白瓷碎裂声里指着乳母骂道,“你要我给她
,那针便将指头戳出了个血珠。

又听一道尖细的嗓音提醒他,“殿下,冷宫寒气太重,莫要冲撞了您。”

沉默了好一会儿,便听萧景珩吩咐道,“走吧。”

我面无表情地将冒着血的手指头放进嘴中吮着,又起身回到屋里,将一身洗的发白的衣裳换下,把豁了口的铜盆重新放回井边。

既是要干活,还是穿旧衣裳自在些。

2我又想起初见萧景珩的那个雨夜,雨实在大得惊人,冷宫年久失修,处处漏雨,冷得人睡不着觉,我只得坐起身来。

却听冷宫大门隐约作响,我本以为是风雨交加惹出来的动静,却听那响声颇有规律像是有人叩门,这才去开了门。

便见血人似的萧景珩躺在冷宫门口,雨势太大,地上的血渍留存不过片刻便尽数消散。

我犹豫良久,终究还是妥协将人带回了冷宫,我举着半块碎瓦要割他裤带时,他烧得神志不清却还在振振有词,“放肆…孤乃...东宫太子...”我手中的动作猛地一顿,又听他呓语,“父皇…江南水患至此…不能不顾…当放…粮仓…开东渠…”烛光昏暗,我站在强撑着一口气的男人面前,握着碎瓦的手有些发颤,最终还是将煮得发苦的汤药猛灌进他的喉咙,又将药渣狠狠敷在他的腿上,任凭他呜咽哀嚎整整一夜也不再理睬。

萧景珩果真命硬,饶是受了那般重的伤,饶是在冷宫这样的地方,也让他靠着一口气活了过来。

只是…苦了我精心养育了许久的药草园。

苏醒过来的萧景珩先是与我大眼瞪小眼,而后又似想起什么般忽然满眼悲痛。

我在一旁啃着馊了的馒头,像观戏般瞧着萧景珩红了眼眶,忽然想起我把他中衣上的金线拆下换钱时,那熟识的小太监福安同我讲的八卦。

太子被废后遭遇刺客,失足落入护城河中,至今生死不明。

我将最后一口馊馒头咽下时,萧景珩已经平复了情绪,正皱着眉打量我和我的住处。

“宫中竟还有如此荒凉之地,如此…不修边幅之女子。”

我却懒得理他,只是将手上剩余的馒头碎屑抛洒到墙角的蚂蚁窝前,蹲下身子乐呵呵地看着蚂蚁为食物东奔西走。

却听背后的萧景珩有些难以启齿地开口道,“孤…饿了。”

我头也没回,只是指指
一条生路,外头那帮人可会给她活路?

嘉宁身为皇家公主,若被叛军俘虏,你可知下场如何?

不如就此了结,还能在史书上留个忠义的好名声。”

萧景珩掰开桂花糖时发出的脆响将我从回忆中拉出,“我不知你喜欢什么,只听说上京的姑娘们都爱吃这桂花糖。”

我别过脸去,眼泪险些掉落。

“我不爱吃甜食。”

<4那桂花糖最终还是让萧景珩喂了蚂蚁。

他借太阳将糖熔化,又蘸着糖浆用枯枝在墙壁上胡乱涂画着。

我正给晒蔫了的车前草翻身,见此也止不住念叨,“倒是便宜它们了。”

萧景珩笑而不语,下一秒蚂蚁竟顺着糖浆的痕迹排列成了字。

我识字不多,只堪堪认识其中的一个“安”字,于是便问萧景珩那是什么意思。

我清晰瞧见萧景珩脸上的笑意淡了一瞬,却是不答反问,“你…究竟在这儿待了多少年?”

这是自他来后,第一次问起我的事情。

我翻整车前草的手忽然一顿,语气却半点起伏都没有。

“记不清了。”

其实我骗了萧景珩,冷宫里有株营养不良的银杏树,那上面被我用石头刻了十道痕迹,表示我已经来了冷宫十年。

“一直都是你自己一个人吗?”

萧景珩这个人往日很有边界感,此刻有些不知好歹,仍是追着我问个不停。

我实诚地摇了摇头,这回倒是没有撒谎。

“以前有过其它人,后来其他人老的老,死的死,便只剩我了。”

冷宫这种地方,只有拼了命想活下来的人才有生路。

总算将车前草全部翻了身,起身时却看见萧景珩用衣袖慌乱抹着眼睛。

“风好大,沙子进眼睛了。”

我瞧了眼那棵瘦弱的银杏树,却看见上边的银杏叶死气沉沉地挂在树上,纹丝不动。

“我教你认字好不好?”

萧景珩像鬼一样忽然凑到我的身旁,着实吓了我一跳。

许是那天日头太大,热昏了脑子,许是我太想知道萧景珩在墙上写了什么,又或许是萧景珩那双眼睛亮晶晶的,太过吸引人。

总之我原想拒绝的,可嘴唇翕动一番过后,竟鬼使神差地说了句“好”。

于是那年夏天,他爬墙折了支木槿花,教了我第一句诗。

“朝见花开暮见落,人生反覆亦相若。”

那支木槿花被他插在豁了口的破碗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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