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她是个丑八怪，配不上你，我会那么做？”
崔沫沫歇斯底里地反驳，“是你说她迟早会被你甩掉的！
是你说她跟条狗一样，怎么踩都不会跑的！”
“你闭嘴！”
方奕辰咬牙切齿，“你这个贱人！
你才是罪魁祸首！”
崔沫沫转头看向法官，破口大骂：“他早就不是第一次这么干了！
他以前还和朋友打赌，说能在一个月内睡到三个处女！
这人渣骗了多少女孩？
你们一个个去查！”
“你疯了！”
方奕辰脸色瞬间铁青，“你个婊子！
你敢出卖我？”
“我为什么不敢？”
崔沫沫嗤笑，“反正我都要坐牢了，我要下地狱，怎么能不拉上你一起？”
法警上前按住了互相叫骂的崔沫沫和方奕辰。
我坐在旁听席，看着这一幕，终于觉得舒了一口气。
方奕辰被带往监区前，提出要见我最后一面。
会客室里，他的人被手铐锁在桌上，狼狈不堪。
他看到我，沉默了几秒后，声音低哑地开口：“我知道，你现在恨不得让我死，对吧？”
“你没有想错，我是个混蛋，是个畜生。”
“我这些天在里面，真的想了很多。
我知道，我这辈子完了。”
他顿了顿，抬头看着我：“书彤，我真的错了。”
“我以前那些话，都是胡说的。”
他的声音很低，“你其实很漂亮，也很优秀……我以前说你土，说你配不上我，说你是个没用的书呆子，都是假的。”
“其实，我只是怕你太好了，怕你太优秀了，怕你看清楚我的真面目，会离开我。”
“所以我才……才会一直贬低你，让你觉得自己不值钱，让你觉得除了我，没有人会要你。”
“你不知道，我有多怕失去你。”
“你是我第一个真正喜欢上的女人，我从来没有对别人这么用心过。”
“可我就是控制不住自己……每次看到你那么听话，我就忍不住想要欺负你，看你哭，看你委屈，看你还是不敢离开我。”
“可现在，我终于知道，我错得有多离谱。”
他的声音开始哽咽：“书彤……我真的很后悔。”
我一直沉默地听着，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也许他是真诚的，但他的真诚，一文不值。
我终于开口：“方奕辰，你后悔，是因为你被抓了。”
“你用了那么多恶心的手段，把我按进泥里，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