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二人一句关心。
有的只是林淮安的冷眼,和林知义捂着鼻子厌恶的视线。
返城的第一天,他就当着林家所有亲戚的面驱赶我。
“你这乡巴佬身上又臭又脏,一股猪屎味!
能不能别出来恶心人。”
我到现在都记得那群人可恶嘴脸。
想不到老天给了我重来一次的机会!
2刚拿到录取通知书,林淮安就回来了。
在门口等了很久,也没见我为他换鞋更衣,登时就怒了。
“沈月澜,你眼瞎了?
还不赶紧过来给老子换鞋!”
他理所应当地觉得,我应该事无巨细地伺候他。
林淮安刚回城,朋友为他准备了一个接风宴,此刻他回到家醉醺醺的浑身酒气,手边还牵着叶婉秋。
林知义跟在两人身后,也有样学样的使唤我:“娘,赶紧过来为我和爹换鞋更衣!”
这次接风宴本该是将我介绍给亲戚朋友,可上辈子当我声嘶力竭地质问他为什么不带我时,他却狠狠将我推倒在一边,斜睨着我:“你一个养猪的乡妇,把你带到城里人的场上,觉得可能吗?”
“本就是上不了台面的东西,去了也是丢我的脸面。”
有着前车之鉴,这次我根本不搭理三人,拿起课本就回里屋。
林淮安视线落在我手里拿的课本上,身形一顿,犹疑地看着我。
“哟,大字不识一个,还学人家城里小姐看书呢。”
我没理会他的讽刺,径直往屋里走。
叶婉秋这时却将我拦在身前,笑盈盈道:“嫂子,你不知道今天淮安那些朋友有多热情,上的全都是硬菜,连口汤都没有,可给我渴坏了。”
说着,她故作回味地咂了咂嘴,“我想喝你做的枞树菌汤了,你做给我好不好?”
她面上带着无辜又讨好的笑,可我深知她内里有多可怖。
上辈子,林淮安将我关在养猪场里,和猪同吃同住。
怕我逃跑,他就拿了个狗链拴在我的脚上。
能活动的范围只有一米,不远处就是猪的排泄物。
叶婉秋就在那时“探望”过我。
她将得了疯病的猪和我关在一起,见我因恐惧不断闪躲,却怎么也逃脱不了,笑得开怀又畅快。
后来这件事被林淮安知道了,也只说叶婉秋古灵精怪,整人的法子层出不穷。
要是以前,我早就二话不说钻进厨房去了。
如今,我却只是盯着叶婉秋手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