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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日中途休息,我在边上闲逛,却意外发现一个穿着军服的男人倒在雪地里。
跟我一起的女老师有些紧张的叫住我:“周老师,他不会死了把!”
我安慰的拍了拍她的手:“别怕,我看他穿着军服,应该是个好人。”
那人手臂有一道像是被利刃划伤,留了好多血。
我顾不得其他,干嘛拿出纱布跟药膏帮他包扎,又借机给他喂了点水。
那人逐渐转醒,对我点头致谢。
我要他跟我们一起,他却拒绝,见状我边领着人同他道别。
西北苦寒,人民生活水平低下,加之受教育程度都不高,因此常常从口舌之快演变成近身肉搏。
可奇怪的事,我们这一路走来,碰到的人都相对友善。
被派来保护我们的保镖也忍不住称奇:“前一趟还有些恶民,今天竟然都消失了。”
直到我们到了交接的关口,那里都村民看上去各个都不好惹。
我们的人上去交涉,还差点挨了打。
“这个村子里的人很排外,怕是一时半会不会放行,要不我们找个地方先歇歇脚吧。”
我敢想开口,就听到一阵口哨声,我回过头才发现之前倒在雪地里的那个人率领着一群人跟在我们身后。
我这才意识到,这一路上,可能是他在帮我们保驾护航。
在他们的帮助下,车队顺利的到达了支教的村庄。
这里的气候恶劣,常年被风雪掩埋,可这笑笑的村落里却住着大几千号人。
他们地势偏远,信号极差,几乎与世隔绝。
好在他们都很朴实,即便语言不通,对我们还算友善。
我们花了些时间学习了他们的语言,能简单交流后,日子越发的有盼头了。
知道我们是城里来支教的老师,他们对我们非常感激,有的甚至还跟我们磕头致谢。
知道我们到了这里,才明白我们肩负着怎样的使命。
时间稍纵即逝,转眼我已经在这呆了半年多。
我跟同行的老师开设了各项的课程,不管是老人还是孩子感兴趣的都能来学。
闲暇之余,我就跟他们劳作,看着长势极佳的瓜果蔬菜,我成就感满满。
眼看一切都在像好的发展,我却突然一病不起。
连日来的高烧让我浑身无力,负责照顾我的大娘急得团团转。
“周老师,你为了俺们劳心劳力,可也要保重身体呀!”
我坐起身体,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