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吃痛地蜷缩身体。
我在想,是因为我不是阿姐,所以他才对我这么坏吗?
总不可能是谢景行也没经验,所以才这样不得要领吧?
对于谢景行而言,这是一场酣畅淋漓的战役。
可对于我来说,不过是哭了好几次,肩膀多了好多绯红色痕迹的酷刑。
我满身都是汗,任由谢景行捞起我,带我去沐浴。
他许是心情好,难得帮我洗头发,只是在洗的时候,他忽然对我说:“情蛊需要多次解蛊,我还会来找你。”
我忍住腰酸,忍不住问他:“为什么不找阿姐?”
谢景行慵懒地道:“她身子太虚弱了。”
我明白了,谢景行对阿姐多体贴,体贴到再难受也不敢毁他。
而我只是一个无足轻重的小角色。
他不在意我的死活。
我的眼眶又开始发烫,我习惯低头,不让任何人看到。
我对谢景行说:“谢景行,再过三个月是我的生日,到时候陪我看一次桃花吧?”
这是我和他讨要的补偿。
谢景行忽然笑了下,他掰过我的脸,低头吻我。
我不解地问他:“又发作了?”
谢景行一顿,随后含含糊糊回答我:“嗯,又开始疼了。”
我没说什么,心里只是隐隐怪罪这个不讲道理的情蛊,居然能把一个冷淡的人变得这样热情。
那时候,我一边承受云雨,一边心里还在想:即使得不到谢景行全部的爱,能分得一星半点儿也是可以的。
毕竟他如今是周国太子,日后便是皇帝。
皇帝嘛,位高权重,只钟情一人是很难的。
而且我是他第一个女人,我听嬷嬷说,男人对于自己第一个女人都会有初恋情结。
谢景行应该永远都忘不了我了。
4
两个月后,我跟着谢景行回到了周国东宫。
因谢景行老是被情蛊折磨,他没日没夜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