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为宣季说的不错,陛下的态度真挚,完全看不出端倪,沉思着,我搭着灵芝的手从马车上下来。
突然,我双眼一合,“咚”的一声晕倒在门前。
“小姐!
小姐你快醒醒!”
…………侍从进进出出,娘抹着眼泪问灵芝这是怎么回事,爹来回踱步,我合着眼静静的听着,突然两人的脚步声匆匆出去,“下官替小女多谢王爷!”
“无需客气,我听到消息便向陛下要了太医来。”
陌生的声音由远及近,听上去是闲亲王宣临和。
太医为我诊脉,回禀道:“虞小姐无碍,像是习武时留下的血瘀之象,待微臣施针片刻便可无恙。”
我爹连忙拱手:“有劳了,多谢李太医。”
施针后,我掐着时间醒来,心中有了成算。
谁说一定要死亡才会失去意识,如果是晕倒呢……夜晚,窗边站下一只黑色鸽子,是宣季的来信,我打开看,方方正正的写了四个大字:今日无事…真是欠抽了。
我并不准备告诉他下蛊的另有其人,如果当真是闲亲王,那么这封信并不安全。
我提笔写下阿宣两个字,很快,一篇深情款款的信跃然纸上,想象出宣季被恶心到的表情,满意的啧了一声,重新塞了回去。
三天后,我故技重施,晕倒在府里,这次只有李太医前来诊脉,他的说辞不变,仍旧以施针治疗,低头摸针时,我悄然从榻上跃起掏出枕下的板砖拍了下去。
那人软塌塌的倒下去的瞬间,口中爬出一条手掌宽的金色蜈蚣,以极快的速度接触到我的皮肤,一口咬下去,七窍流血。
我死了。
4.闲亲王身旁果然有精通蛊术的人,这样就说的通了,宣季当时并不是死了,而是晕。
可是,怎么能让宣季相信害他的人是他的亲生父亲?
宣季还没死,我回不去,就这么飘在房梁上。
很快我的尸体被发现,虞国公府挂上白绸,一片哀泣,我爹进宫为我讨说法,可太医的确是闲亲王禀过陛下才带到我面前的,验尸结果也是暴毙,他们怀疑却没有办法,最后也只是杖毙了被我拍晕的太医。
我决定跟上宣季,看看这次他的死法。
不得不说,飘着比骑马快多了,刚入夜,我就跟上军队,宣季坐在帐中,手中拿着信,我在宣季跟前绕啊绕,期待他的反应。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