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上涌,掐住孙晗悦的脖子,一拳狠狠打在她的鼻子上,“妈的,你个贱人!
老子打死你!”
一时间血涕横流,场面一片混乱。
如今证据确凿,更何况直播间几十万人都亲耳听见了,他们就算再想反驳,再想抵赖,也洗不清罪名了。
孙晗悦亲口吞下了利用舆论带来的反噬。
被警察带走前,孙晗悦不顾自己被打得满脸的伤,攥着我的衣角朝我跪了下来。
“蓓云,我求求你帮帮我,我们是最好的朋友不是吗?”
“我爸妈肯定是不会管我的,我只有你了蓓云。”
“我知道,我之前做了许多错事,我给你下跪,我给你磕头。”
见我不为所动,她拖着膝盖,跪着朝我走来,“蓓云,我知道你最心善了,你也不希望孩子那么小就失去母亲的陪伴吧?
只要你帮我请律师救我出来,我一定洗新革面,我会好好做一个母亲的。”
她说错了,上一世的我或许还会心存善意,但这一世,我只希望自己活得开心快乐。
我毫不犹豫地抽出衣角,冷冷回望着她,“你最不该求我救你,我才是那个最希望你下地狱的人。”
孙晗悦被我的眼神吓到,瘫坐在了地上。
半个月后,孙晗悦因遗弃罪被判五年有期徒刑。
因辅导员将罪名全部推卸给孙晗悦,并且无充足证据证明他为事件主谋,故被判3年有期徒刑。
同时,辅导员妻子对其进行诉讼离婚,判决辅导员净身出户,女儿的抚养权归妻子,每月需得支付2000元抚养费。
又过了半个月后,监狱那边突然打来电话说,孙晗悦想见我。
短短半个月时间,孙晗悦整个人瘦削了一大半。
她一看见我,激动地站起身拍打着玻璃,被旁边的警察按住。
一接起电话,立刻传来孙晗悦狠戾的声音。
“明明是我赢了!
明明该赢的人是我!
你个小偷!
你才是那个应该跳楼自杀的人!”
我望着她痛苦、疑惑、阴狠,唯独没有懊悔的眼睛,放下了电话。
和这样的人,多说一个字,我都觉得浪费口水。
三年后,辅导员刑满释放。
但离开了监狱这个铁饭碗,他面临着没地方住,没有岗位要,没钱吃饭三大难题,还不如不出来呢。
等我再一次听到辅导员的消息时,却是得知他和乞丐抢夺别人施舍的一百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