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会……”蒋沅一边狡辩一边一味地往被窝里钻。
于致忍无可忍般把她拖了出来，“你想憋死自己吗？”
于致的动作有些大，被子滑落了下来，蒋沅身上某些不可名状的痕迹映入眼帘，于致喉咙一紧，罕见的竟然有些不好意思了。
默默地把滑落的被子拉了上来，两个人一时无话。
“喂……”不知道过了多久，蒋沅突然开口叫道。
“我没有名字吗？”
蒋沅皱了皱眉，试探着叫道，“……小于？”
于致突然笑了起来，他的手臂收得更紧，“嗯，怎么了？”
“我们……我们现在算什么啊……”于致突然感觉有些心累了，他有些无奈地说道，“你觉得算什么呢？”
蒋沅突然感觉眼眶发涩，“……这是我说了算的吗！”
于致没有立刻回话，他无声地叹了口气，“你觉得我们在一起了，我们就是在一起，你要是觉得不是……”于致微微一顿。
“不是的话怎么样？”
蒋沅眨巴着眼睛问道。
“……那我可以追。”
蒋沅一下子没了声音，她觉得自己的耳朵有些发烫，“也不用……”于致又笑了一下，“继续，还是起床？”
继续是什么鬼？
“嗯？”
于致一脸玩味的看着她。
“起床……该起床了。”
原本一个人用着很宽敞的洗手间此时变得逼仄起来，两个人站在洗手台前刷牙，彼此的手肘不停地摩擦着。
烟草味儿混着橘子味儿，他们俩终于共享了同一种味道。
“一会儿去喝酒吗？”
“一会儿下去吃饭。”
两个人同时开口。
蒋沅突然感觉有些不妙，抬头一看，于致的脸色果然有些黑。
“空腹喝酒？”
于致的眉头皱得大概能夹死蚊子了，“说说吧，你还有什么恶习？”
“什么啊……”蒋沅有些怂，“我已经在调整了……不过你的生活习惯真的很差。”
于致有些不满地说。
“嗯？”
蒋沅一时没有反应过来他在说什么，不过她的脑子里电光火石之间灵光一闪，“是你把我的药拿走了？！”
两个人四目相对，蒋沅突然感觉喉咙发紧。
于致长腿一迈，两个人又突破了安全距离，“晚上睡不着吗？”
蒋沅直觉这个问题有坑，不过于致目光灼灼，她只能硬着头皮点了点头。
“刚刚不是睡得挺好。”
于致轻飘飘地开口，“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