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色。
有人臭骂:“不好了,有人报警大家快跑。”
“你……”
大老板指着我的鼻子颤颤巍巍眼神中出现了恐慌。
他想的比我远,若是背后老板知道因为他导致会所一锅端,怕是他的职位要到头,他不能被发现要自救。
他抓着我不停地打我,试图将我带去老板面前赎罪。
我反抗他的暴行,他却仗着比我大两倍的体型压着我。
“我让你报警。”
“你凭什么报警。”
“为了两块六你是要毁了我。”
“我要打死你。”
我不客气的朝着他脸上吐口水,哪怕被揍眼神已经坚定道:“你打啊。”
“我光脚不怕湿鞋,今我就是豁出这条命也要把你送进去。”
“你打我的每一巴掌,每一拳都会换成我的医药费,按照我三个月的基本工资最少一个月在一万二左右,伤筋动骨一百天我要躺在医院修养你就等着赔偿吧。”
我不怕疼。
在大老板羞辱我那一刻、不给我钱时,我就打定主意讹他个千百块。
让他知道回劳动人民不可惹。
只是貌似我灵机一动,好像惹出了天大的篓子。
我看到有很多形形色色的美女不顾形象的跑到消防通道逃了。
我想要挡住她们,可我一个人的力量太过渺小,我的录像记录下来她们的狼狈模样。
这样就够了。
我受着伤脑子有些浑浑噩噩,但我是精神是亢奋的。
我以身入局为我们整个代驾谋未来。
一直以来,我们代驾深夜出行干的是最苦最累的活。
肩膀上的担子太重但我们还是兢兢业业工作,凭什么得不到最基本的尊重。
这辈子哪怕我的名声烂了,被人骂成犟种。
我也要告诉爸妈他们的儿子不是孬种,没给他们丢人。
挨点打算什么,我吃过比这更可怕的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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