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具球滚到那下面去了吗？”
我边问边弯下腰朝着棺材底下看进去。
突然，一张惨白的人脸直直地撞进了我的眼睛里。
我吓得一个没站稳，直接跌坐在地上。
身后又传来两个孩子“嘻嘻嘻”的笑声。
我身上的鸡皮疙瘩瞬间起了一层。
但直觉肯定是我看错了。
我定了定心神，打开手机灯光，又仔细去看。
这回，我看清楚了。
果然，那不过是一个纸扎的人头。
我用手机灯光来回又扫了一遍。
确定除了这个纸人头之外，就没有其他东西了。
“里面没有你们的玩具。”
我朝俩孩子喊。
但没有回答。
我一回头，才发现门口早已空无一人。
2
我以为俩孩子自己回去了，也就没在意。
我把那个纸人头捡出来，放在手上仔细端详。
这一看就是我阿爸的手艺。
十里八乡的纸扎匠，只有我阿爸扎的纸人最精致，最栩栩如生。
特别是这一双眼睛，又黑又深，看久了仿佛要把人吸进去。
看着看着，我发现了不对劲的地方。
我阿爸怎么给这个纸人点了眼睛？
这点了眼睛的纸人，是会引魂上身的，不吉利。
按理说，他不可能会犯这个禁忌。
而且，这个纸人的脸，看上去居然有些眼熟。
但我又一时想不起来它像谁。
我正在疑惑。
突然，我发现这纸人的眼睛好像动了一下。
我吓得一把把它扔到了地上。
它骨碌碌滚到墙角后，就着面朝墙壁的样子，一动也不动了。
缓了一下心神，我忍不住又觉得自己有些好笑。
我今天怎么一惊一乍的。
我从小看我阿爸扎纸人。
按理说，对这些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