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岁那晚的泡面味记忆突然翻涌——江淮在我篡改数据后发来的私信还躺在旧硬盘里:“等我有能力了,给你真正的自由。”
“林夏!”
苏蔓把逃生绳塞进我手里,“跟资本家有什么好啰嗦的!”
江淮忽然解开袖扣,露出内侧刻着的二进制编码。
夜风把他的声音割得支离破碎:“你当年问我……为什么选江氏大厦顶楼当办公室。”
我攥紧的拳头突然松开。
那晚在黑客论坛,我随口说过“真正的自由要站在离月亮最近的地方”。
苏蔓的尖叫混着螺旋桨声刺破耳膜:“你俩要调情能不能等……数据不会说谎。”
江淮按下手机,整座城市的霓虹突然熄灭,无数无人机腾空组建成巨大的代码墙——正是我当年留在投票系统里的后门程序,“你创造的世界,不该亲眼看看吗?”
我扯断逃生绳,碎钻从指缝间坠落:“苏蔓,ATM老公好像还有救。”
她愣了两秒,突然把陆沉送的AI甜品师设计图拍在舱门上:“妈的,这图纸上的巧克力喷泉……还挺逼真。”
9江淮将财务报表推到我面前,指尖点着“林氏集团”鲜红的亏损数字:“你父亲三年前找我联姻时,这份报表上的漏洞足够让林家坐牢。”
他翻翻口袋,取出一枚嵌着芯片的婚戒,“而我娶你的条件,是让他永远别碰你的代码。”
我盯着戒圈内侧的“BlackRose_2015”激光刻字——那是我学生时代第一次黑进江氏系统的日期。
“接近你本是为了报复。”
江淮调出监控录像,画面里十九岁的我正蹲在网吧角落敲代码,屏幕上是篡改创业大赛数据的界面。
“直到我发现,匿名帮我拿下风投的‘黑玫瑰’,竟是我的联姻对象。”
苏蔓的视频通话突然弹出,镜头里白薇正在陆氏实验室拷贝文件:“这女人在偷我资助程序员的名单!
等等……她用的U盘怎么和我匿名采购的那批型号一样?”
陆沉的身影出现在天台门口,手里晃着苏蔓的副卡:“去年你以‘SugarM’名义资助的二十个程序员,刚好在白薇的间谍名单上。”
他按下遥控器,大屏播放白薇收买董事会的录音,“多亏你坚持用比特币转账,资金流向清晰得像个陷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