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那件嫁衣，它也看着我。
我们大眼瞪小眼，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尴尬的味道，比我昨天吃剩的螺蛳粉还上头。
11“这……这嫁衣莫非是……”我舌头打结，像十碗干噎酸奶同时塞进嘴里，话都说不利索。
秦昭雪倒是淡定，黑风衣在金光里猎猎作响，他抬手，似乎想摸摸那嫁衣，又像想直接把它撕成碎片。
我毫不怀疑，如果这嫁衣不是什么上古神器，而是一碗过期泡面，他绝对会毫不犹豫地把它扔进垃圾桶。
就在这时，那嫁衣无风自动，飘了起来，一个虚影从中缓缓浮现……我靠！
那虚影……那张脸……我下意识摸了摸自己熬夜打游戏、眼下永远挂着青影的脸，又看了看那虚影。
一模一样！
只不过，虚影穿着那件金光闪闪的嫁衣，头戴凤冠，霞帔加身，一副……一副要出嫁的模样？
我感觉自己的三观受到了冲击，比我第一次吃到鲱鱼罐头还要震撼。
那虚影开口了，声音缥缈，却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威严：“本座乃初代天道。”
初代……天道？
我脑子“嗡”的一声，像被雷劈了。
系统你是不是又接外卖订单接多了？
这次直接送到天庭了？
那虚影没理会我内心的吐槽，纤纤玉指，轻轻点在秦昭雪的眉心。
“而你，”虚影的声音里带着一丝……难以言喻的复杂情绪，“是我亲手养大的灭世兵器。”
灭世……兵器？
我看向秦昭雪，他依旧面无表情，只是那张冷峻的脸上，似乎闪过一丝……痛苦？
记忆碎片，如同潮水般涌入我的脑海。
洪荒血色，尸山血海。
一个黑衣少年，跪在地上，双手捧着一把血迹斑斑的……弑神刀？
“主人，请用我的骨血重铸秩序。”
少年的声音嘶哑，却带着一股决绝。
那少年……是秦昭雪？
我看向秦昭雪，他突然“哇”的一声，呕出一口黑血。
黑血落在地上，发出“滋滋”的腐蚀声。
更诡异的是，他的皮肤开始浮现出裂纹，那些裂纹……和我右臂上暗藏的饕餮噬灵纹，一模一样！
只不过，我的龙鳞是情绪激动时才会浮现，而他的，像是被什么力量强行撕裂开来。
我突然有种不祥的预感，比我发现外卖小哥送错餐，把我的老坛酸菜牛肉面换成香菜牛肉面还要强烈。
12“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