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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他那样的人瑞科瑞扬全文免费》精彩片段
路太长,太长……了。
出了胡同口,拐了一个弯,我就看见一股股黑色的的烟夹杂着燃烧的红色火苗从一片瓦房中直冲夜幕。
“我草,这是怎么了?”
我的双眼猛然绽放出一抹亮色,瞳孔一下子就放大了,心脏“怦怦怦”地跳个不停,一股激动之情由心底迸发,直冲大脑。
“肯定是有热闹可以看!”
繁重的学业枯燥了我的生活,此刻有热闹可以看,让我瞬间血脉偾张、激动不已。
我立刻三步并作两步,向着黑烟冒起的方向几乎可以说是跑着前行。
转了三个弯,我看到了那辆从胡同口钻进来的消防车停在了水井旁,一大群人围在消防车的边上,对着不远处还冒着火舌黑烟的瓦房指指点点。
我定睛一看,冒着火舌黑烟的瓦房是瑞科家?!
紧接着把视线投向围观的人群,我看到了自己的父母,明华阿姨,菜花婶婶,石花娘娘,老鼠叔叔,裕丰大伯……此刻,这些人全都围在了距离瑞科家房子不足二十米的范围,对着瑞科家在议论纷纷。
“怎么了?
怎么了?”
我挤进人群中,对着所认识的熟人发问道。
可没有人回答我,他们全都在对着瑞科家着火的房子评头论足,哪里会搭理我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屁孩呢!
我悻悻地站在一旁,听着认识的熟人们在侃侃而谈,很快,我就捋明白了事情的经过。
原来是瑞科的罗锅父亲、矮子母亲,还有他的那个哥哥,三人全都出去了,只留下了瑞科一个人在家,于是留守在家的他在晚上七点左右的时候,在抽烟点火的过程中,不小心点燃了床上挂着的蚊帐,随后,火就一发不可收拾地燃烧了起来,直到隔壁家的老鼠叔叔发现他家瓦房的屋顶窜出火苗的时候,这才着急忙慌地报警和灭火。
知道了事情的经过后,我在人群当中寻找着瑞科的身影,想要看看他怎么样了?
有没有跑出来?
不一会儿,我越过嘈杂的人群,在一处屋檐下的角落里发现了瑞科的身影。
瑞科此时站在那个角落里,他的罗锅父亲在他的身前,指着他的鼻子,张着嘴,一脸怒其不争、哀其不幸的模样。
我挪步到瑞科的附近,竖起耳朵,仔细听着罗锅父亲与他的对话。
“你怎么像是一条木头一样,像是一只
于他的家里边,因为对狗的害怕,我从来没有进去过,只在院子外隔着半虚掩的大门朝里眺望过。
那时候的瑞科在我的心目中,一直都是高大的、雄武的、有力的、凶狠的……所有我能想到对反派的形容词都用在了瑞科的身上,也正是这份害怕,连同着他居住的房子,也被我想象成反派boss的洞穴,里面充满着诡异和惊吓。
可越害怕,我就越兴奋!
瑞科被我想象成无恶不作的“大反派”,而我自己则想象成扶危救困的“救世主”,在拿根木棍就能“剑斩菜花三里地、回首枝叶半凋零”的年纪,我有权利也有义务去斩杀这个“超级无敌反派大boss”。
可身高不足一米、体重不足一百斤的我当然不是身高一米六、体重一百五十斤的瑞科的对手,于是……“傻子瑞科,傻子瑞科,傻子瑞科……嘻嘻!”
幼小的我总爱把这句话挂在嘴边,每当经过瑞科家大门的时候,我就会在他家门口高声念叨,配合着银铃般的笑声。
辱骂、讥讽是我能想到对傻子瑞科来讲最好的一种方式,口诛笔伐是我作为一名弱者对强者强势的回应。
不过当时的我年纪不大,口中的语词匮乏,来回反复地就这几句话,可就是这来来回回的几句话,犹如孙猴子头上的紧箍咒,念得让人心烦,而且还极为刺耳!
“去去,一边去,你这个小孩白读这些书了!”
坐在门口补缸的瑞科父亲摆手呵斥着,他佝偻着背,似乎是生活的重担压弯了脊梁,可仍旧有些坚挺,他一直在用祖传的补缸手艺养活着一家四口人。
而瑞科似乎也是知道我的讥讽,脸上布满了着急,可一着急他就口舌打卷,口中含糊不清:“妮彩是傻子,妮彩是傻子!”
说着,说着,就要捡起地上的石头。
他的父亲一看,立马呵斥住瑞科,然后在瑞科一脸着急又夹杂着委屈的表情中拿起地上的扫把,朝着我作势要打。
我自然是在他父亲的装腔作势中带着心满意足地离去。
我不知道当时的我为什么会心满意足?
也不知道当时的我为什么要去欺负一个傻子?
但我知道年幼的我那么去做一定是有自己的道理!
哪怕现在的我已经记不清这是什么道理了!
回到家中,父母一脸的
了,譬如老鼠叔叔的孙子、石花娘娘的外孙……唯一不变的应该还是那个不忘初心的傻子瑞科了。
我和傻子瑞科也不算是断了联系,但自从十八岁的那个暑假之后,我再也没有去他家,而且最近两年,我也再也没有见过瑞科。
再次了解到瑞科的时候,是从我嫂子的嘴巴里听到了。
“哎呀,我们村的那个傻子,就是以前住咱隔壁,现在住在牛头岭的那个,每隔一个月他都要发羊癫疯,偷跑出去,家里人找不到,也不知道他去哪里了,害得我还要去他家安抚他的父母,还要满世界地张贴告示,去找他!”
嫂子对着我抱怨道。
嫂子不是本地人,因为要照顾孩子,所以暂时搁置在家,不过在闲暇之余,她会去村里帮助工作。
寻找失踪的瑞科成了她每隔一段时间所必干的工作。
“这傻子,脑瓜子越来越不好使了!
这不,昨天又走丢了!
哎呀……”说着,说着,嘴里叹息着的嫂子把手机的微信群打开,亮出了瑞科的照片。
“等会我把你拉进村里的群里来,你在要是外面看见了那个傻子,你就给我发个消息,我过去找他。”
我拿起嫂子的手机,看起了算是瑞科近照的照片。
照片中,瑞科佝偻着背,耷拉着肩,看向镜头的双眼无神,脸上的表情无悲无喜,就这样站在新家的屋檐下,在他的身旁是一堆杂物,一束阳光照在屋檐上,将整张照片分成光上、暗下两个部分。
“哎!
可怜人啊!”
我在心中幽幽一叹,随后把嫂子的手机放了回去。
过了几天,我要回部队了!
哥哥和嫂子开车送我到车站,在开车的途中,我向嫂子问起了瑞科的近况。
“嫂子,傻子瑞科找到了没有?”
我问道。
“找到了!”
嫂子回答我,“你知道他跑哪里去了吗?”
面对嫂子的问题,我实在想不到他一双腿能走去哪里,只好摇摇头。
“这傻子,脑瓜子有时候不好使,有些时候还挺‘聪明’,你知道他这一次没有用走的,而是爬上去市里的公交车,直接乘公交车去了市里,然后好像他去了市里以后却不知道怎么回来了,就这样在市里待了两天两夜,要不是被人发现,估计都得死在外面!”
“也不知道他这一天天的瞎跑想要干什么?”
“能
屌一样,只会在那里站着,着火了你不知道?
昂!
你怎么不把自己给点了呢?
你想干什么?
昂?”
“你说说你,肩不能扛,手不能提,连种地都种不了,还吃啥啥不剩,你又能干什么,现在你还把家给点了,我怎么就生了你这样一个孽种啊……”瑞科的罗锅父亲,言语中夹杂着人体器官,以农村人最为粗鄙的骂声,一直在辱骂着瑞科。
瑞科站在那里,就像是无数个做错事情的孩子那样,低着头,一言不发,落寂的影子拉得很长,很长。
四处通明的灯光反射在他的脸上,我从他沾染灰尘的脸上看到了憋屈,还夹杂着一丝倔强。
这让我想起了往日他的罗锅父亲在骂他的时候,他可不像是今天这样一言不发,甚至还有些唯唯诺诺的。
以往的时候,瑞科的罗锅父亲骂他,一米六多的瑞科站在一米四的罗锅父亲面前,高大威猛的身躯立刻给他增添了一份气势。
两人互相指着鼻子对骂,从屋内骂到屋外,不过瑞科的辱骂水平明显不及他的罗锅父亲,来来回回、反反复复地就那几句粗鄙的言语,像极了小时候的我。
每每到了最后,瑞科都会急头白脸地捡起地上的石头,朝着他的父亲作势要砸。
瑞科的罗锅父亲每次都会被瑞科的这个举动给气得浑身发抖,他指着自己的头,抵在瑞科的面前,怒斥道:“砸,往我的头上砸,死了正好,一了百了!”
看着父亲一副生无可恋、失望的模样,瑞科眼眶都开始红了,眼泪不自觉地就哗哗流了下来,手中的石头既没有扔在地上,也没有如他罗锅父亲所说的那样砸在父亲的头上。
僵持了好一会儿,瑞科的罗锅父亲上前朝着瑞科的脸上狠狠抽了一巴掌,紧接着头也不回地回到屋内。
瑞科则是一个人站在院子里,宛如雕塑一般沉默不语,脸上同时布满泪痕。
每当这个时候,我的心中都会泛起无数的波澜,有着对他的怜悯,有着对他的哀叹,更多的是对他的嘲笑和讥讽。
不出意外,今夜,瑞科的罗锅父亲在几乎是歇斯底里的辱骂过后,末了,又是一巴掌狠狠地抽在瑞科的脸上。
看到这一幕,我的内心深处早就笑得喘不上气,直呼刺激,没白来,而那一点点对瑞科哀叹和怜悯
看见他回过头来,只能看到一脸的窘迫和着急,他一着急就口舌打卷,又或者说是不知道该回应些什么,只能在一直呼喊我的名字。
没有理会瑞科,我接着扶着自行车的后座,扶着他继续向前走去。
再往前跌跌撞撞地趟了十米,便来到了一个田野里的长坡。
这是一条人工堆起来的长坡,大约有个十几米长,两米多宽,是用来方便人从这块田野里走出去的。
长坡的坡度不是很陡,大约只有十几度,在坡的两侧和坡底是水泥浇筑的空地,这块空地是用来让大家在农忙时晒谷子的。
刚学会自行车的我最喜欢从这条坡上冲下去,然后在空地上转上一圈,最后从空地上用力向上蹬自行车,回到田野之中。
这条长坡我们来来回回地骑着自行车走,我同小伙伴们乐此不疲。
绕过一个弯,来到了在长坡的高处起点,我突然想到一个故事:雄鹰想要展翅,就必须在它还是雏鹰的时候,在山崖上给它往下推,只有它用力地扑腾着翅膀,才能学会飞翔遨游!
“瑞科,等会你只要把住方向,不用再蹬脚踏了!”
我对着瑞科嘱咐道。
瑞科点了点头。
只要瑞科不去蹬脚踏,我就不会让他的体重带倒我,我就能完美地控制住自行车不东倒西歪。
“准备好了吗?
出发!”
我扶着自行车后座,瑞科把着自行车的车把,在同伴们的注视下,我们就开始从长坡的最高处往下走。
走了两步,自行车平平稳稳,见状,我松开了扶着自行车后座的手,并在松手的瞬间顺势用力一推。
自行车载着瑞科,从长坡上开始慢慢加速,朝着长坡下的空地而去。
不过几秒钟,瑞科就冲下的长坡,完美地冲进了空地之中。
我欣慰地看着这一幕,心中成就感十足。
可下一刻,我心中的成就感瞬间消失,一种极度的恐惧刹那间涌上心头。
因为我忘记了一样东西!
长坡下来的正前方,是一块水泥浇筑的空地,而空地的尽头,正是一个混着污水的池塘。
“捏刹车,不,转弯,快转弯啊!”
我朝着瑞科大喊道。
可瑞科毫无反应,就这样不懂得转弯,也不懂得刹车,余速不减,带着难以把持的速度,笔直地冲向空地尽头的池塘后,连人带车一起栽进池塘里去。
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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