延芳的,他说:“你若见过她,就知道你们的差距有多大。”
可我还是留在了他身边。
他思念张延芳时,我会给予他拥抱;他上战场时,可以毫不畏惧死亡,我会给予他新生。
我是他的陪伴,也是他的良药。
我好有用。
7转眼间我已在沈知行身边三年。
今日是张延芳回府的日子。
沈知行让我躲在西院别出来,莫要惊扰到她。
可我实在好奇,便悄悄躲在角落里窥视。
她一身素服,清冷如神祇。
我竟觉得沈知行站在她身边是一种亵渎。
果然如他所说,我们的差距一看便知。
没成想“神祇”发现了躲在角落的我,缓步朝我走来。
直至她走到我面前,我还是傻愣愣地定在原地,忘记了呼吸。
她的身高不似寻常女子,竟与沈知行相仿。
“你是?”
她低下头看着我。
我不知该如何回答,无措地看向沈知行。
可他并未看我一眼,匆匆解释道:“不过是借住在家中的远亲,无关紧要之人。
“延芳,你的院子……”话音未落,张延芳冷哼一声,“我与她境遇相仿,怕也是个无关紧要之人。
沈知行连忙摆手,“她哪能与你相提并论。”
我默默垂下头,红了眼眶。
我虽有自知之明,可听到他这样说还是好难过。
“你的院子我都……”沈知行的话再次被打断。
“不敢再麻烦表兄,我们无关紧要之人同住便可。”
我还没来得及难过完,便被张延芳不知何时伸出的手牵回了西院。
8回到西院后她便松开了手,双手抱胸看着我。
“你叫什么名字?”
我涨红了脸,低声嗫嚅道:“我没有名字。”
这么多年来,从来没有人在意过我叫什么。
沈知行亦是如此。
我曾对此也有过期待,捧着书让沈知行为我起个名。
他却皱着眉说:“你做替身要名字有何用处。”
我便悻悻然放弃了这个想法。
<张延芳的话打断了我的回忆,“没有名字,那我该如何唤你?”
她的话让我想拥有名字的心又蠢蠢欲动。
“废物、丑东西、赝品、西院那个、诶……”可我冥思苦想半天,从过去大家对我的称呼中选不出一个能作为名字的词。
想了半晌,我对张延芳说:“你可以叫我小九。”
她听后轻笑一声,“你想了半天就起了个畜生名?”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