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的处置便离开人世。
即使我在公堂明冤，他的代价绝不是付出生命，这难解我心头之恨。
那我便杀了他，这很公平。
报完了仇，我会去官府自首。
我会将写封信托付给可信之人，等我死后，便将它寄给你。
你本可以不知道这一切。
但这个真实的我想在你心里留下痕迹，成为你的牵挂。
请原谅我的自私。”
20我颤抖地握着这封信，泣不成声。
若我没有离开多好，若我能亲耳听到他说这些话多好。
那门房说：“后来这封信被沈知行发现了，他发了很大的疯，亲手杀死了公子。”
原来这就是沈知行避而不谈的原因。
他真该死！
我想把他千刀万剐！
可我还有更要紧的事要做。
我奔向了郊外，奔向他安眠之地。
我可以用我仅剩的最后一条尾巴救活张延，哪怕我会因此丧生。
都怪我！
都怪我把命都给了沈知行，我怎么这么蠢！
直到天亮，我才挖出了张延的棺材。
撬开棺后，我愣在原地。
里面只有一点碎成渣的碎骨头。
可是……只有碎骨头的话，我是救不了他的。
21我不知疲惫地赶回了侯府。
我踹开房门，揪紧了沈知行的衣领，形似来索命的恶鬼。
“你对他做了什么？”
他神情愉悦，语气轻佻道：“我不过是将这个贱人挫骨扬灰了。
你想复活他？
那我可真是做了件好事。
“若不是我将他挫骨扬灰，你的命就没了！”
我克制不住杀意，掐住了沈知行的咽喉。
“别闹了。”
他艰难地笑着，“你不乖了。”
他妄想我听见此话，像过去那样痛哭流涕，俯首求饶。
可我不再是过去那个脆弱的我了。
我收紧力道，沈知行的眼神变得慌乱，他开始挣扎。
他纵然有一身蛮力，也敌不过我的妖力。
他的呼吸越来越困难，我欣赏着他濒死时的恐惧。
然后，放开了他。
沈知行大口大口地喘息着，“你还是舍不得我，醒醒吧，你心里爱的是我。”
我转身离开。
我并非动了恻隐之心，这样了结他的生命太便宜他了。
22等我再回来时，沈知行还瘫软在地。
他看见我时眼睛一亮，“你想通了对吗？”
我点了点头，“想通了。”
他欣喜若狂，拼尽全力站起身，将我拥入怀中。
我顺势将方才拿来的匕首捅进他的心口。
“我想通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