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特殊,你总是想到过去的回忆,解离性障碍会让你的意识和现实脱离。”
“你的记忆力也有明显下降,所以你需要记录下你梦到的看到的内容和发生时间,建议你换个环境,把发呆可以转化为和亲人朋友聊天……”沈加把我送回家,给我提了一个要求,要每天给他发消息,分享想分享的东西。
我答应了,我需要让自己好起来。
我协调好工作,请了个长假。
我记录着回忆的次数和时间,慢慢地发现了规律,我经常做梦,但大多时候都是美梦,尽管我醒来并没有美好的感觉,但在以前那确实是美好的记忆。
而只有我情绪波动大时,才会有不好的记忆。
摔下楼梯的那一次,是我最经常看到的记忆,如果说我变化的节点,最大的一次估计就是这件事情。
那年我26岁,在我和张远扬结婚后,事业稳定,迎来的第一个孩子,因为摔下楼梯的那一跤,那是我第一次有了无力于命运的绝望。
这也成为了我和张远扬的一个隔阂,我们再也没提过孩子的事。
或许,这也是我和张远扬婚姻破裂的转折点。
我坚持给沈加发一些乱七八糟的信息,这确实有用,我从小到大一直在搬家,没有知心的朋友,父母去世后,我更加拼命地努力让自己能好好活着,我以为我习惯了什么事情都放在心里,但是当我和沈加分享日常时,我有着前所未有的放松。
我感觉我正在好转。
张远扬开始频繁地回家,但他仍然不签字。
我索性就不管他了,我现在更重要的是,努力康复。
但我发现有他在,我回忆的次数又变多了,但醒来的感觉没那么痛苦了。
我开始每天都出门去各种地方散心。
这样的日子持续了一段时间。
直到某天气温骤降,我急匆匆地折返,等我回到家里,就看到醉醺醺的人颓废地坐在沙发上。
我忽略张远扬的存在,径直走向卧室,却被他一手拽过去。
举起手机,“这就是你离婚的理由吗?”。
是沈加。
我挣开手,“你有什么资格问这种话?”
张远扬把手机丢一边,双手捂着脸,“我也不知道我怎么了,我已经分不清我到底对你是抱着怎样的感情了?”
“我确实有很多时候都不想,不敢见到你。
我变了,但你也变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