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每次治疗时都紧握蓝色墨水笔。
护士说这是患者从医疗站垃圾箱捡的,笔杆裂痕里积着黑褐色污渍。
周野用紫外线照射后,裂痕变成许清河的字迹:“疼的时候画正字,每一笔都是想你的次数”。
移植少女复健时总不自觉用右手按左胸——那是许清河听诊器习惯摆放的位置。
周野带她去游乐场散心,过山车俯冲时她突然背诵:“ρ=α(1+cosθ)的极值在θ=0时...”这正是许清河当年昏迷时的谵语。
周野开始出现幻痛,每次移植少女复查肾功能时,他的左肾位置会抽搐。
医生诊断为心理性疼痛,直到他发现止痛药说明书背面有许清河的笔迹:“别怕疼,这是我存在过的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