嬷嬷烧库房那夜,我特意在药库里撒了花粉。”
话音未落,刑场外突然传来一阵骚动。
“圣旨到——!”
元乐时一袭绯袍策马而来,身后跟着一队禁军。
她翻身下马,高举圣旨:“陛下有令,顾王氏通敌叛国,即刻押送大理寺候审!
人证物证俱在,苗文无罪释放!”
王氏踉跄后退:“不可能!
我明明把证人全灭口了……是啊,连南疆来的密探都杀了。”
元乐时冷笑抬手,禁军立刻押上一名浑身缠满绷带的男子,“可惜苗文用空间药材吊住了他的命——您看看这是谁?”
绷带散开,露出一张布满刀疤的脸。
王氏如见厉鬼,尖叫出声:“阿鲁达!
你、你不是死了吗?!”
三日前,地牢。
苗文将灵泉水混入伤药,一点点喂进阿鲁达口中。
这南疆密探被王氏灭口后抛尸乱葬岗,却被她暗中救回空间。
“你……为何救我?”
阿鲁达咳出黑血,满眼警惕。
“因为你的命,能换我的命。”
苗文擦去他脸上的血污,“告诉我王氏与南疆交易的账册藏在哪,我让你活着回到故乡。”
阿鲁达瞳孔紧缩:“你怎知我有账册?”
苗文轻笑,指尖抚过空间土地上新长出的“真言藤”:“你昏迷时说的——这藤蔓的果实,能让人说三天三夜真话呢。”
刑场上,阿鲁达当众供出王氏私通敌国的铁证。
元乐时趁机呈上从顾府佛龛暗格搜出的密信,新帝震怒,下旨将王氏凌迟处死。
苗文接过元乐时递来的赦免诏书,却转头看向人群中的顾瑾瑜。
他站在阴影里,面色苍白如纸,手中死死攥着一串佛珠——那是从王氏房中搜出的南疆贡品。
“顾公子现在信我了?”
苗文走近他,压低声音,“你们兄弟早就知道王氏是南疆细作,却放任她祸害顾家,为什么?”
顾瑾瑜闭了闭眼:“祖父当年被南疆毒蛊所控,我们不得不虚与委蛇……所以你们拿我当刀,既除王氏,又保全顾家忠良之名?”
苗文冷笑打断,“顾瑾瑜,这代价你付得起吗?”
她突然拽过他的手腕,将一株血红的药草按在他掌心:“这是解蛊的‘焚心草’,长在我空间最深处——想要,就拿顾家一半家产来换!”
七日后,京城最繁华的朱雀街上,“妙手药行”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