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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零改嫁后,被禁欲军官宠疯了结局+番外

小福猫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赖小强躺在地上,脸色惨白,额头上冷汗直冒,连忙求饶:“大哥,我错了!我以后再也不敢了!您饶了我吧!”贺燃看了一眼脸色苍白的宋非音,眼底浮起一抹戾气,直接将人踹晕。宋非音手指紧紧攥着衣角,指尖已经泛白。贺燃走到她面前,眸中的狠戾褪去:“没事了,别怕。”宋非音心情稍稍平复。她看着贺燃受伤的胳膊,眼里带着担忧:“你的手……”贺燃低头看了一眼,而后将外面的那件衣服脱下,简单地包扎止血,声音低沉而平静:“小伤,不碍事。”他说得轻描淡写,但她却不瞎,被划了一刀,流那么多血怎么可能会没事。而且,贺燃会受伤全都是因为她。宋非音想到刚刚贺燃将她护在怀里的时刻,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之后贺燃托人去报了警,将人送进了警局。处理完,贺燃转头看向了宋非音:...

主角:贺燃宋非音   更新:2025-03-26 21:2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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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贺燃宋非音的其他类型小说《八零改嫁后,被禁欲军官宠疯了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小福猫”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赖小强躺在地上,脸色惨白,额头上冷汗直冒,连忙求饶:“大哥,我错了!我以后再也不敢了!您饶了我吧!”贺燃看了一眼脸色苍白的宋非音,眼底浮起一抹戾气,直接将人踹晕。宋非音手指紧紧攥着衣角,指尖已经泛白。贺燃走到她面前,眸中的狠戾褪去:“没事了,别怕。”宋非音心情稍稍平复。她看着贺燃受伤的胳膊,眼里带着担忧:“你的手……”贺燃低头看了一眼,而后将外面的那件衣服脱下,简单地包扎止血,声音低沉而平静:“小伤,不碍事。”他说得轻描淡写,但她却不瞎,被划了一刀,流那么多血怎么可能会没事。而且,贺燃会受伤全都是因为她。宋非音想到刚刚贺燃将她护在怀里的时刻,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之后贺燃托人去报了警,将人送进了警局。处理完,贺燃转头看向了宋非音:...

《八零改嫁后,被禁欲军官宠疯了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赖小强躺在地上,脸色惨白,额头上冷汗直冒,连忙求饶:“大哥,我错了!我以后再也不敢了!您饶了我吧!”

贺燃看了一眼脸色苍白的宋非音,眼底浮起一抹戾气,直接将人踹晕。

宋非音手指紧紧攥着衣角,指尖已经泛白。

贺燃走到她面前,眸中的狠戾褪去:“没事了,别怕。”

宋非音心情稍稍平复。

她看着贺燃受伤的胳膊,眼里带着担忧:“你的手……”

贺燃低头看了一眼,而后将外面的那件衣服脱下,简单地包扎止血,声音低沉而平静:“小伤,不碍事。”

他说得轻描淡写,但她却不瞎,被划了一刀,流那么多血怎么可能会没事。

而且,贺燃会受伤全都是因为她。

宋非音想到刚刚贺燃将她护在怀里的时刻,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

之后贺燃托人去报了警,将人送进了警局。

处理完,贺燃转头看向了宋非音:“走吧,回去。”

宋非音皱眉:“要不然去医院吧,你手上的伤要处理一下。”

“不用,没那么严重,家里有药,回家自己上药就行。”

回到家后。

陆童连忙出来。

“妈,你今天咋这么晚回呀?后面贺叔叔不放心去接你。”

宋非音看了一眼贺燃。

“没事,就是有点事耽误了,童童你先回房间写会作业。”

宋非音并不想让陆童知道今天发生的事情。

闻言,陆童虽然疑惑,但还是听话地回了房间。

宋非音进了贺燃的屋子里,他的屋子里十分简洁,除了一张床跟一个柜子之外,并没有多余的东西,且房间被收拾得很干净。

这还是宋非音第一次进贺燃的房间。

她让贺燃坐在床上,自己则去拿药箱。

她打开医药箱,拿出消毒水和纱布,走到贺燃身边。

“你的伤口需要处理,先把上衣脱了吧,这样方便上药。”

伤口的位置接近肩膀,也不好挽袖子,宋非音只能让对方将衣服脱掉。

贺燃闻言,微微一愣,但很快点了点头。

他抬起没受伤的右手,动作干脆利落地将衣服脱掉,没有丝毫拖泥带水。

随着扣子解开,他的胸膛逐渐显露出来,肌肉线条分明,肩宽腰窄,皮肤在灯光下泛着健康的光泽。

宋非音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在他的身上,心跳莫名加快了几分。

贺燃将脱下的衣服随手搭在床边,露出精壮的上半身。

宋非音将他之前包扎伤口的衣服解开,浓重的血腥味扑面而来,左臂上露出一道不浅的刀伤,鲜血已经凝固,但伤口周围的皮肤依旧泛着红肿,看起来触目惊心。

见此,贺燃有点担心宋非音被吓到。

“要不然我自己来吧。”

宋非音皱眉:“你手受伤了不方便,何况你是因为我才受的伤,帮你上药是我应该做的。”

宋非音拿起沾了消毒药水的棉球,轻轻擦拭伤口边缘。

她的动作小心翼翼,尽可能避免弄疼他。

“可能会有点疼,你忍一下。”

贺燃低头看着她,眸色暗了暗。

痛是痛的,但受伤对他来说已经是常事,只不过从没被人这么重视过。

宋非音神情专注而认真,睫毛微微颤动,她的手指偶尔碰到他的皮肤,触感柔软而温暖,像是羽毛轻轻拂过,让他心里某处微微发痒。

“没事。”

贺燃低沉的嗓音声音带着一丝沙哑:“你放心处理。”

宋非音点点头,继续专注地为他清理伤口。

“好了。”

贺燃除了皱几下眉,全程没吭过声。


“我不同意你做这个手术。”贺燃漆黑的眸子紧盯着宋非音。

宋非音别过脸去:“这个孩子我不想留,手术我也一定要做,出去。”

贺燃大步走到手术台前,一把抓住她的手:“为啥要打掉孩子?”

宋非音的声音依旧清冷:“没有为什么,这个孩子本来就不该被生下来。”

贺燃的声音里带着压抑的怒意,“我说过,我可以跟你一起抚养这个孩子,我不介意这个孩子的身份,我也会对你负责!”

宋非音终于看向他,漆黑的眸子里没有一丝波澜:“贺燃,我不需要你的负责。”

“松手。”

贺燃拽着宋非音的手不肯放开:“结婚报告上面已经批下来了,商量好婚礼咱就结婚。”

“你凭什么替我做决定?”宋非音的声音平静,心里却翻涌着复杂的情绪。

“我肚子里的孩子跟你并没有什么关系,孩子的去留,我自己说了算,你有什么权力阻止我?”

“就凭……”贺燃咬了咬牙:“就凭这孩子是我的!”

宋非音心里一颤。

见他说得这么笃定,宋非音也有一瞬间的怔愣。

可她知道,她肚子里的孩子根本就不是贺燃的。

宋非音冷眼看着他:“你疯了?”

贺燃一把抓住她的手腕:“我们回家说。”

宋非音不愿意。

“同志,你们这是啥情况,这手术到底还做不做了?”

穿着白大褂的医生听着两人的话眉头紧锁,他见过太多这样的场景。

夫妻俩闹矛盾,一个要打胎,一个不让打,最后在医院大闹一场,弄得他们这些当医生的里外不是人。

贺燃松开了宋非音的手:“抱歉医生,这胎我们不打了。”

医生推了推眼镜,目光在两人之间来回打量:“你们这些年轻人啊,动不动就要打胎,你们知道这手术对孕妇的身体伤害多大吗?”

“都没商量好,遇到一点小事就来打胎,你们这是拿生命当儿戏!都是快当爹妈的人了,怎的还这么幼稚?”医生开口教训着。

贺燃一句不反驳:“抱歉。”

宋非音简直快被气笑了。

“我打胎是我自己的事情,你管不着!”

医生认定了是小夫妻闹矛盾,于是和稀泥道:“这样,你们先回去好好想想,孩子是你们两个人的,这人流手术也得你们俩都同意才行。”

“他不是孩子父亲。”宋非音冷声开口。

医生只当她是气到说胡话,无奈叹气:“你丈夫都追到医院来了,你还说不是?不管你今天怎么说,这手术我是做不了了,等你们俩商量好再来吧。”

医生说完就转过身去,不再搭理宋非音。

宋非音脸色难看,她也清楚今天这个手术是做不成了。

沉默片刻之后,宋非音沉着脸离开了手术室,出去时看到了站在门口的宋阳。

宋阳尴尬地打着招呼:“嫂子……”

宋非音不予理会抬脚离开。

走廊里人来人往,不时有孕妇在家人搀扶下从宋非音身旁路过。

出了医院,贺燃见宋非音还没有要停的意思,猛地伸手拽住了她的手。

“回家,我们谈谈。”

宋非音眼神冰冷毫无温度:“我们还有什么好谈的?”

甩开贺燃的手,宋非音转身就要走。

贺燃眸色暗了瞬,忽然一把扣住她的手腕,力道大得让她吃痛。

“你放开!”宋非音压低声音,生怕引起路人注意。

贺燃充耳不闻,直接将她打横抱起,宋非音惊呼一声,下意识地搂住他的脖子。

“贺燃!你疯了!”她挣扎着要下来,可贺燃的手臂像铁钳一样牢牢箍着她。


贺父贺母面面相觑看了半天,最后给出结论。

认错人了。

肯定只是同名同姓。

贺燃带回来的乡下寡妇,怎么可能说一口流利的苏国话?

何况今天这个宋非音,长得一副端庄明艳的大气模样,光是气质也不像乡下人。

夫妻俩悄悄结了帐,最后还是没等到宋非音下班。

既然认错人了,老同学也有人帮忙了,他们还在这待着干啥?

饭店包房里。

宋非音以自己优秀的翻译水平,将外宾接待得周到。

直到饭菜上桌,包房外一直偷看的老板才终于将心头重石落地。

今天这劫,总算过去了!

宋非音一出包房,就被老板叫到了走廊拐角。

“办的不错,今天这单我给你单独结算五十块钱,你看咋样?”

“那敢情好啊!”

宋非音乐不得答应了。

用时一小时,赚了普通工人一个月的工资,这有啥不乐意的?

宋非音突然庆幸自己在现代是个卷王。

这不,知识转化成财富了。

“咱们饭店经常要接待外宾,正好上一个懂英文的服务员也辞职了,你要是能一起接待了,每次我都给你结算五十块,普通顾客还是按月结算咋样?”

宋非音想想过后同意了。

虽然她还想找更加专业对口的高级工作。

但在过渡阶段,总得有个工作养家糊口。

国营大饭店的工作,就先继续干着吧。

商量完工作,宋非音又有个不情之请。

“我今天能早点回家不?孩子一个人在家还没安顿好,明天我就能正常上班了。”

老板一口应下,“没问题,你把家里安顿好了再来就行!”

他知道昨天宋非音跟贺燃来吃饭,身边带了个小女孩。

宋非音的身份,他也知道个八成……

反正普通服务员好找,像宋非音这种精通外语兼职翻译的服务员,那就得好好捧着了!

宋非音换回自己的衣裳后就出门了。

其实她也不是担心童童。

毕竟童童经常独自在家,她只是想……抽空看看医生。

“哎,老李,你今天那个服务员之前怎么没见过?”

送走外宾后,外交部工作人员在门口跟饭店负责人闲聊了几句。

提到今天刚招的宋非音,老板那一脸骄傲。

“没见过就对了,今天新招的,正派上用场了!”

“之前我还犯愁找不着会苏国话的呢。”

外交部人员点点头,眼底涌起一股莫名的情绪。

“我看那小姑娘专业素质不错,就是当个专业翻译都没问题。”

老李读出他话里的意思,警惕心一下就上来了,“你们外交部那么多人,总不能还要抢一个服务员吧?”

“我就是问一嘴,同不同意还得等上头批准呢。”

现在外交部和苏国的联系紧密,需要翻译的地方也多。

可满大街的找,会英文的不少,但会苏国话的就是珍稀动物了。

尤其是宋非音这种,不仅会,还能流畅沟通的,放到外交部可是个宝贝。

老李砸吧砸吧嘴,虽然不舍得人,但也没直接拒绝。

“那姑娘是小贺介绍来的,你想要的话,就找小贺问问去,贺燃你认识吧?”

“不就是前段时间刚立一等功那位?那可是如雷贯耳了。”

……

胡同拐角。

宋非音捂着肚子,才十几分钟的时间,就已经疼得满脸惨白冷汗直流了。

其实她在陆家村的时候,就经常觉得肚子不舒服了。

不过那时候条件有限,陆家人要真舍得给钱,陆征头一个媳妇也不会难产死了。

现在到了城里,宋非音刚拿到接待外宾挣的五十块钱,就第一时间出来找医院了。

可宋非音在这人生地不熟,兜兜转转找了一圈,没看见医院,倒是看见一家中医诊所了。

中医也行,几千年的智慧结晶了。

宋非音白着脸捂着肚子走了进去,坐诊的是个头发花白的老头。

“说说什么症状?”

“这两个月肚子下坠似的疼,人也提不起精神,经常头晕恶心。”

说完这些症状,老中医一眯眼,“月事正常吗?”

宋非音下意识回道:“两个月没来了。”

其实她在现代的时候,例假就不算规律。

何况在陆家村条件不好,营养跟不上,大姨妈延迟或是消失都很正常,宋非音也没放在心上。

但迎着老中医玩味莫名的目光,宋非音心里突然咯噔一声。

该不会是……

“你就没考虑过自己可能是怀孕了吗?”

老中医看自家孩子似的,笑得一脸慈祥。

但宋非音彻底傻眼了。

她只是在三个月前有过一次而已……

如果真怀孕了,这孩子岂不是都有三个月了?

宋非音低头看看自己平坦的小腹,心里莫名恐慌。

“别看肚子了,我先给你把把脉。”

老中医伸手要衔宋非音的手腕,但被她一个激灵闪了过去。

“不用了,我感觉没事了……”

哪怕当初写博士论文她都没这么紧张过。

她一个寡妇带着孩子本来就不好过,要是再怀孕了……

总不能一直让贺燃当这个冤大头吧?

宋非音心里七上八下,转头就要出中医诊所。

可刚走到门口,看着门外那道身影,宋非音脚步一顿,眼中光彩瞬间僵了。

贺燃深邃的眸光在阳光映照下,利剑般射在宋非音身上。

过了许久,他才用低沉的嗓音质疑问道。

“你怀孕了?”

宋非音眸光一颤,“没有,只是误会而已……”

她下意识否认,贺燃却不上当,伸手一指里面坐诊的老中医。

“那你让他把脉看看。”


见此,宋非音也觉得没有开口打招呼的必要。

正好这时贺燃从屋子里出来。

“童童呢?”宋非音朝着贺燃询问。

贺燃回复:“在屋子里写作业。”

贺音见宋非音直接忽视了自己,对宋非音更加讨厌。

许是陆童在屋子里听到了宋非音的声音,立马从屋子里出来:“妈,老师今天讲的这个数学题我不会,你可以过来教我一下吗?”

宋非音正好点头,一道嘲讽的声音响起:“一个乡巴佬,她会还会数学了?”

“贺音!”

贺燃脸色不怎么好看,开口训斥:“家里从小就是这么教你的吗?”

贺音冷哼一声。

“我让你来是做啥的?”贺燃眼神带着警告的意味。

贺音倔强地将头撇向了一旁当没有听到。

“道歉!”贺燃沉声开口。

贺音紧咬着下唇,眼中闪过一丝不甘和委屈。

从小到大,家里人就没有对她如此严厉过,她就想不明白了,为什么他哥会为了一个外人这样对她。

“我就不道歉!”贺音的声音有些颤抖。

“你非要让我来!我什么时候说要给她道歉了?”

贺燃的脸色更加阴沉,他大步走到贺音面前,语气冰冷:“贺音,我再说一遍,道歉。”

贺音从没见过她哥这样,不免有些害怕,但依旧不肯低头,只是没忍住红了眼眶。

宋非音意味不明地站在一旁。

她并不想因为自己而让贺燃和自己家里人的关系变得紧张,但她也不愿意在这种时候替贺音说话。

宋非音走到陆童身边,摸了摸她的头:“童童,我们先回屋吧,妈教你写作业。”

陆童抬头看了看宋非音,又看了看贺燃和贺音,似乎也感受到了气氛的紧张,乖巧地点了点头,跟着宋非音进了屋。

院子里只剩下贺燃和贺音两人,空气仿佛凝固了一般。

“贺音,你太让我失望了。”贺燃的声音低沉,带着一丝疲惫。

“宋非音是我的未婚妻,你喜不喜欢不重要,她是你的嫂子,你对她不尊重,就是不尊重我!”

贺音的眼泪控制不住往下掉,声音带着哭腔:“哥!你明明知道我不喜欢她,你还要逼着我道歉,你以前明明就不是这样的!你为什么就是非要娶她?她根本配不上你!”

贺燃的眼神一暗,语气更加冷硬:“就是平常的时候太惯着你,你已经不是小孩子了,该懂事了。”

贺音的心像是被狠狠刺了一下,她张了张嘴,却发现自己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她从未见过贺燃用这样的眼神看她。

“我讨厌你!”贺音终于崩溃了,她猛地推开贺燃,转身跑了出去。

贺燃站在原地,看着贺音的背影,眉头紧锁。

他知道贺音从小被宠坏了,性子倔强,但他没想到她会如此肆意妄为。

贺燃叹了口气,心中有些烦躁。

过了一会儿,贺燃敲了敲门。

宋非音将门打开。

贺燃的脸色依旧有些阴沉,不过在看到宋非音和陆童时,神情稍微缓和了一些。

“抱歉,我今天本来是想要让贺音过来道歉的。”贺燃开口解释。

宋非音心情略微有点复杂。

“没必要,何况如果不是真心地道歉,我也不想要。”

贺燃心里愧疚。

宋非音犹豫了一会,缓缓开口:“之前的事情我也不想去计较,她不喜欢我,我也理解,没有谁就必须喜欢谁。”

贺音气得跑出去后,碰到了祝息红。

“小音,你这是怎么了?”祝息红满脸疑惑地看着她。


贺燃站在原地,看着宋非音牵着陆童的手渐渐走远,心里好似被啥堵住了一般。

哪怕到了吃饭时,宋非音跟贺燃还是全程无交流。

餐桌上,只有碗筷碰撞的轻微声响在空气中回荡。

宋非音低头安静地吃着饭,筷子轻轻拨弄着碗里的菜,她的目光始终没有看向对面的贺燃,只当对方是一个无关紧要的陌生人。

贺燃坐在宋非音对面,手中的筷子几次抬起又放下,想说些啥,但每次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陆童坐在两人中间,察觉到气氛的异样,小心翼翼地抬头看了看宋非音,又看了看贺燃。

这顿饭终究是在一个尴尬的氛围中结束。

吃完饭,宋非音要收拾碗筷。

“我来吧。”贺燃起身伸手去接。

“不用。”宋非音却避开他的手,语气冷淡。

饭是贺燃做的,她也不想白吃。

贺燃的手僵在半空中,皱着眉看她端着碗筷走进厨房的背影,心里像是压了一块石头。

陆童看了看贺燃,又看了看厨房的方向,小声说道:“贺叔叔,你跟妈妈咋了?”

贺燃勉强笑了笑,摸了摸陆童的头:“没啥,童童你先去写作业。”

陆童抿了抿嘴,还是回了屋子。

宋非音洗完碗出了厨房,看到站在不远处的贺燃,直接忽视。

这时,贺燃忽然将人叫住。

宋非音转身看向他,在贺燃说话前提前开口:“贺燃,咱们不如就保持现况,这样对我们都好。”

说完,她走出屋子朝着陆童说道:“童童,该去洗澡了。”

……

夜深人静时,贺燃却翻来覆去睡不着。

宋非音的冷淡疏离,甚至她的决绝,都像一根根细小的刺,扎在他的心上。

不痛,却让他无法忽视。

宋非音冷漠的眼神不受控制地在自己脑海中闪现,搅得贺燃心神不宁。

贺燃忽然意识到,自己对宋非音心里有股异样的感情。

第二天清晨。

贺燃一大早便起来了。

与其说早起,也可以说一晚都没怎么睡。

贺燃在厨房准备早饭,这次他熬了些清淡的小米粥。

突然,贺燃听见宋非音房间里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紧接着是呕吐声。

贺燃的心猛地揪紧了,快步出了厨房,就看见宋非音弯着腰在呕吐。

宋非音单薄的肩膀微微起伏,身上那淡蓝色的睡裙被冷汗浸湿背心处,贴在身上显得她更加瘦弱。

贺燃伸手去扶,却被宋非音躲开。

贺燃手僵在空中,很快转身回到厨房,倒了杯温水,又拿了一条干净的毛巾。

等他再出来时,宋非音正在漱口,脸色十分苍白,白玉一般的手背上,青紫色的经脉格外显眼,看得他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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