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她邀请的并不是他。
他起身动作迅速,将身后的工作椅推得原地打转:“李特助!”
烦躁地用物理手段喊来打工人。
“先生什么事?”
办公室里的李特助以为是出了大事,急匆匆跑来。
却见先生此时站在窗边花盆旁,他双手垂落,掌心全是残破的花瓣,被符秘书经久栽培的小花圃被薅地支零破碎。
完蛋!这可是符秘书工作时养的花!
两人站着对峙,李特助见先生那副冰冷犀利的脸色,是丝毫也不敢问发生了什么。
没看他气得都祸害花了吗?
商扶砚做完才反应干了什么,俊美如铸的脸深沉又急躁,肩膀因呼吸明显上下浮动。
“你,去买个一模一样的花,栽回来。”
李特助:我就知道。
“还有,今天司机请假,你现在去备车。”
“是。”
李特助连忙转身就办。
商扶砚垂头试探从花圃中找到幸存花,结果没有。
喉间再也忍不住溢出轻吼声。
到底是哪里来的臭男人敢勾引他的人!他倒要去看看是什么货色!
商扶砚抬头,透过镜子的投影看清自己狰狞,不受控制不加掩饰的状态。
真不斯文。
安安,你真坏,被我抓到就——
眸光移动,忽然他心念停滞,试着从符诱安经常站在窗前的角度看。
等先生下来已是半小时后。
他一进车就给了个陌生地址,李特助不敢耽误马上出发。
路上后车座静悄悄的,他借助后视镜观察先生脸色,一瞅还真被吓一跳。
先生脸色冷得锋芒毕露,唇却卷携淡淡危险的笑意,有种要去噶人的发疯感。
有股强装镇定却忍不住笑的矛盾。
“先生,你没事吧?”
要不要去医院?
他就没见过先生露出这种不受控的表情,好可怕。
“呵呵,没事。”
这语气也吓人,就没笑得这么凉薄过。
仪态也不管了。
这是要去找谁?李特助心里好奇,隐隐觉得跟符秘书有关。
先生应该是在为爱发疯,符秘书究竟做了什么?
……
此时别墅内的符诱安满意收回电脑,墙角的爱心照片是两人的合照,红酒杯的标签刻着两人的名字,这很明显了吧!
她透露的够多了!初恋就是他呀。
应该不会一秒扫过就当她是在私会别人吧?
符诱安将这个念头略过,不可能的,她宝宝心思多细腻多周到,怎么会连这点都没发现呢?
于是愉快地去洗泡泡浴,打算趁情热来一波勾搭!
露出色迷的微笑。
于是在商扶砚试着用她手机密码进入大门后,收到通知的符诱安早就穿戴整齐,
“宝宝~”伸手要抱抱。
结果这男人进门一言不合就搂起她大步走。
他早已收回车上的诡笑,见到她那刻神色淡漠,眼眸漆黑如炬目视前方,遒劲有力的胳膊犹如钢筋将她紧紧困住。
明显急促的呼吸声和沉默提醒她,这个不见几小时的男友情况不对。
“宝宝,你怎么了?”
符诱安落在软绵上,耳边陡然响起皮革金属碰撞声。
西装外套被踩在脚下。
男人以俯瞰的姿势凝视她,大掌掐住露出无辜神态的女友下颚,这个姿势掌控欲十足,刺激感和驯服欲爆满。
“安安,这不是你想的吗?”
解开领口纽扣,抽出领带。
以为男友因为激动献身,符诱安害羞地捂住脸:“对对对,是我要的。”
算了,两人不在同一条思路上。
“等等,这么直接?不先吃饭对胃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