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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换亲,我退婚太子嫁纨绔傅景宸傅星全局

花若雨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不怕。”沈清梨嘴上这么说着,双手已经缠上了傅晏礼的胳膊,“你去开门,机关在石门左边你头顶上方一点的位置,我够不到。”“好。”傅晏礼由着她拉着胳膊,缓慢行至密室门口。正想扭动开关,外头忽然传来了一阵说话声。“外面有人。”傅晏礼收了手,下意识地将沈清梨护在身后。“那人不会又回来了吧?”事前,沈清梨没有料到傅景宸派来的这个人会谨慎到这个地步,因此她并没有做好第二手准备。“进来的是两个人,听脚步不像是刚才那个人的。”傅晏礼侧耳仔细分辨了一下,而后笃定说道。“你连这个都知道?”沈清梨的眼里骤然浮现出一抹欣赏之色。几天前,她还以为傅晏礼是个不学无术的纨绔废物。稍稍了解了一下,才发现他根本不是什么废材。也许傅景宸就是见识过了傅晏礼的能力,才会对...

主角:傅景宸傅星   更新:2025-03-26 21:4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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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傅景宸傅星的其他类型小说《重生后换亲,我退婚太子嫁纨绔傅景宸傅星全局》,由网络作家“花若雨”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不怕。”沈清梨嘴上这么说着,双手已经缠上了傅晏礼的胳膊,“你去开门,机关在石门左边你头顶上方一点的位置,我够不到。”“好。”傅晏礼由着她拉着胳膊,缓慢行至密室门口。正想扭动开关,外头忽然传来了一阵说话声。“外面有人。”傅晏礼收了手,下意识地将沈清梨护在身后。“那人不会又回来了吧?”事前,沈清梨没有料到傅景宸派来的这个人会谨慎到这个地步,因此她并没有做好第二手准备。“进来的是两个人,听脚步不像是刚才那个人的。”傅晏礼侧耳仔细分辨了一下,而后笃定说道。“你连这个都知道?”沈清梨的眼里骤然浮现出一抹欣赏之色。几天前,她还以为傅晏礼是个不学无术的纨绔废物。稍稍了解了一下,才发现他根本不是什么废材。也许傅景宸就是见识过了傅晏礼的能力,才会对...

《重生后换亲,我退婚太子嫁纨绔傅景宸傅星全局》精彩片段


“不怕。”

沈清梨嘴上这么说着,双手已经缠上了傅晏礼的胳膊,“你去开门,机关在石门左边你头顶上方一点的位置,我够不到。”

“好。”

傅晏礼由着她拉着胳膊,缓慢行至密室门口。

正想扭动开关,外头忽然传来了一阵说话声。

“外面有人。”傅晏礼收了手,下意识地将沈清梨护在身后。

“那人不会又回来了吧?”

事前,沈清梨没有料到傅景宸派来的这个人会谨慎到这个地步,因此她并没有做好第二手准备。

“进来的是两个人,听脚步不像是刚才那个人的。”傅晏礼侧耳仔细分辨了一下,而后笃定说道。

“你连这个都知道?”

沈清梨的眼里骤然浮现出一抹欣赏之色。

几天前,她还以为傅晏礼是个不学无术的纨绔废物。

稍稍了解了一下,才发现他根本不是什么废材。

也许傅景宸就是见识过了傅晏礼的能力,才会对他防备嫉恨成这样...

没等傅晏礼回话。

外头骤然传来一声急切压抑的男声:“你那个好了没?好几天没碰你,想得我浑身燥热。”

紧接着,外头又传来一道女声:

“大力,老爷马上就要回来了。咱们以后还是换个地方吧!”

“怕什么?老爷还有十来天才回来,咱们还能在这里快活十来天!”

男人话音一落,便开始迫不及待地解着女人的衣服,“我今儿个还带了暖情香,准保让你快活上天!”

密室里,沈清梨愈发无语。

想来是因为外祖父常年在外征战,没时间约束府内家丁,才会出现这样的情况。

“咱们现在该怎么办?”

沈清梨不想要听那种暧昧的声音,就她一个人倒也还好。

问题是她身边还活生生站着一个大男人。

这种情况下,她总感觉有点儿尴尬。

“等着,一刻钟左右就该完事了。”傅晏礼根据男人声音的气虚程度,初步推断了时长。

“不是,那什么暖情香估摸着也得半个时辰才能燃烧殆尽,他们怎么可能一刻钟就完事?”沈清梨对此很是不解。

“......”

这一回,轮到傅晏礼不知道该如何跟沈清梨解释。

身体不好的男子别说一刻钟。

甚至有可能一下子就完事了。

沈清梨见傅晏礼不说话,误以为他是听到外头两人发出的暧昧声响来了反应。

她下意识后退了一步,虎视眈眈地问:

“王爷,你该不会是听出欲火来了吧?”

“不至于。”

傅晏礼的定力还是很好的,朝中官员们想方设法往他这里塞人,他愣是连一个也没有碰过。

区区淫靡之音,对他来说根本不起作用。

“那就好。”沈清梨站的久了有些疲累。

索性蹲下身靠在他腿上静候着外头两人完事儿。

密室外,暖情香的香气很淡,不易让人察觉。

但实际上,香气早已弥散在书房的角角落落,甚至可以通过密室石门底下的缝隙,流泻进密室。

掺杂着男女动情的各类骚话。

沈清梨的身体在暖情香的作用下也慢慢燥热了起来...

“宝贝,换个姿势,嗯?”

“大力哥,你真是我最好的哥哥,我好幸福...”

......

沈清梨扶额,听着外头不带重样的骚话,下意识地扯了扯过紧的领口。

傅晏礼察觉到她的异样,连忙将她抱起,远离了密室门,并随手用布条将石门底下的缝隙堵上。

然而,沈清梨因为吸入大量的暖情香,此刻已然完全不能自持。


“所以,你打算如何剿匪?”傅晏礼垂眸,透过白色的纱布,定定看着沈清梨。

此女,似乎真是有点儿意思...

“此处是闹市区,真要动起手来,百姓必定死伤无数。”

“这群人渣十有八九会把路人当成人质,咱们就算成功剿匪,也会因为损伤惨重遭受责罚。”

“最好的解决办法,就是将这群悍匪引入不远处的永安巷。永安巷的巷道狭窄,易进难出,两壁均为石头砌成,只要放上一把火,便能让他们引火自焚。”

“到时候,你守着出口,我去引他们入瓮。”

沈清梨在赶来的路上,就已经想到了最佳方案。

这一回她不仅要保住傅晏礼的两条腿,还要保住上辈子那群因流寇侵犯,而枉死的百姓。

“你去引他们?”傅晏礼不可置信地问道。

“对,我去!这群酒肉之徒必定贪财好色。你只需要告诉他们,京城第一美人在永安巷里招夫婿,被选中者还能得到黄金万两,他们肯定上钩。”

傅晏礼颔首应下:“好。”

事实上,他有更快捷的方法解决这群流寇。

转念一想,沈清梨的计划也不错。

加上她这人足够有趣,他不介意陪他的未来皇嫂玩上一玩...

“王爷,切记小心行事,保护好自己。我先去永安巷候着。”

“好说。”

傅晏礼待沈清梨一走,即刻摘下了脏兮兮的纱笠,摇着折扇快步走进了悦来客栈。

他随便坐在了一个食客对面,张口就来:

“朱兄,你还在吃呢?我听说京都城第一美人此刻正在长安街永安巷公开择选夫婿,被选中者不仅能抱得美人归,还能得到黄金万两。”

食客盯着傅晏礼这张陌生的脸愣了片刻,好一会儿他才呆呆地纠正道:“我不姓朱,我姓张。”

“我一没说错你性别,二还特别有礼貌,称你一声兄台,至于姓氏,你觉得重要吗?”傅晏礼摊了摊手,漫不经心地说。

“不重要吗?”

食客望着自来熟的傅晏礼,正想问问他们是不是不认识,邻桌的刀疤脸已经凑了上前。

刀疤脸拎着傅晏礼的衣领,语气不善地问:“小子,永安巷在哪?识相的,速速带我等前去!”

“好说。”傅晏礼蹙起眉头,他向来讨厌和别人发生肢体接触。

如此一来,他回府后又得仔细沐浴一番了。

玄武远远地看着自家主子被拎起了衣领,正想出手,又被傅晏礼一个眼神给憋了回去。

“各位好汉,永安巷就在此处,小的还有要事,先走一步。”

傅晏礼将足足三十八人带到永安巷路口后,便往后退了好几步。

“你小子,不是说这里有没人公开择选夫婿?”

为首的悍匪才伸出拳头,即刻被巷子尽头一抹浅绿色的身影迷了眼。

那女子头戴白色纱笠,身上穿着浅绿色束腰鱼尾裙,单看背影,便知其身段堪称极品。

“诸位公子,小女得仙人指点,今日在此地公开招婿。谁要是能对上我出的对联,便会是我的如意郎君。我脚边这个箱子里装着万两黄金,只等有缘人来采撷。”

沈清梨声音清婉,乍一开口,便已经将那群悍匪流寇迷得神魂颠倒。

众流寇纷纷涌入永安巷,他们对于对对联这种文人雅士做的事是一窍不通。

但他们擅长掠夺。

美人可以共享,万两黄金必定是他们的囊中之物。

沈清梨深知傅晏礼并未离开,索性扭着杨柳细腰,轻舞水袖,翩翩起舞。

“跳得好!”

众流寇纷纷被沈清梨的舞姿迷了眼,顿住脚步,张大了嘴,期待着她的回眸转身。

沈清梨通过他们的声音大致判断着他们的位置。

确保所有流寇都窜入了永安巷,她倏然摆袖,使得浅绿色的衣袖如同天边云霞一般飞舞飘动。

待众人以为她要摘下纱笠转身之际。

她却突然飞身而起,一脚踢翻腿边箱子,任由箱子里的粪便朝着流寇脚边流淌而去。

下一瞬。

沈清梨已然轻巧地跃上高墙,她手持着自制弹弓,居高临下地看着众人,声色冰冷蚀骨:

“忘了告诉你们一件事,这世上除了我的夫婿,只有死人才能看到我的舞姿。”

守在巷口的傅晏礼眸色愈发深邃,如果说前面他只是怀疑沈清梨对他有意。

那么现在,他完全可以确定沈清梨这番话就是对他说的。

未来的太子妃竟对他暗送秋波,实在有趣。

不过话说回来。

她的腰很细,不盈一握,起舞时体态上的优势尽显无遗,更是美不胜收...

“还不放火?”

沈清梨立于墙上,见傅晏礼迟迟没有行动,又凶巴巴地朝着他吼了一声。

傅晏礼回过神,尴尬地摸了摸鼻子,旋即一声令下,让手下朝着永安巷里倒上黑油,并燃上烈火。

被困囿在逼仄巷道里的流寇意识到中计,慌乱之间不禁破口大骂。

他们纷纷掏出身上武器,朝着巷道口冲去。

玄武站定在巷道口,以四两拨千斤的力道,便轻易地将他们打了回去。

傅晏礼则跃上高墙,朝着沈清梨走去。

流寇们意识到出口走不通,又想着爬上高墙逃离。

奈何沈清梨手中的弹弓专打他们的眼睛。

顷刻之间,已有十来个流寇被打中眼睛,倒在了粪土火堆之中。

沈清梨凭着一兜的石子儿干掉了所有流寇的眼睛后,随手扔掉弹弓,左脚一踩空,作势朝着巷子里摔去。

“小心!”

傅晏礼眼疾手快,即刻伸手勾住沈清梨纤细的腰,将她带到了怀中。

“王爷,你难道不知女人的腰不能随便乱碰?”沈清梨抬起水眸,直勾勾地看着他。

她原想着趁机再勾引他一把,一不小心晃了神,眼里竟又流露出了几分母性。

傅晏礼发现她的眼神变化,即刻撒开了手。

他总感觉沈清梨把他当成了她的孩儿,一不留神,就开始用那种母亲看孩儿的眼神看他,肆无忌惮地占他便宜!

不过仅眨眼的功夫。

她竟又摆出一副含情脉脉芳心暗许的模样。

傅晏礼定了定心神,抬眸间又恢复了往日的玩世不恭。

他轻展折扇,饶有兴味地开口问道:

“沈姑娘方才说,见过你舞姿的人只有两个下场。本王很好奇,本王会是哪个下场?”


“哦?”傅景宸迟疑地接过沈清梨递来的信件。

再三核对了笔迹,发现笔迹确是谢俞亲笔,更显困惑。

沈清梨则继续解释道:

“外祖父所率军队虽把北突厥打得落花流水,手下将士也是伤亡颇多。折返路上仍担心被异国盯上,连行程都是保密的。这事儿外祖父除了我,只和皇上提过。”

“此话当真?”

“自然是真的。要不然,我也不会换上男装着急忙慌地去暖香阁打探前线的消息。”

“你昨夜去了暖香阁?”

“嗯!臣女之前听兄长说过,暖香阁是全京都城消息最为灵通的地方。臣女担心外祖安危,忧思过重,一时没忍住,便去了那地儿。没成想刚进入暖香阁,就碰上了一个登徒子,得亏豫王殿下为臣女解围,并亲自送臣女回府。”

“原是如此...”傅景宸昨天夜里便派人去查探过,因此他很清楚沈清梨现在说的全是真话。

沈清梨见傅景宸无意间点了点头,便知她的这番计划成功了。

她记得上辈子,她外祖父正是在她大婚之日赶回来的。

而在他班师回朝的第二日,府上就被抄出了通敌的信函。

如果说这件事和傅景宸有关的话。

那么他定然是在她外祖父班师回朝前命人去将军府里做了手脚。

她若想要扭转外祖一家的命运。

就必须提前找到那封害得外祖一家被灭门的信函。

让傅景宸得知外祖父会提前归来,他必定会提前行动。

如此一来,她才有时间找出信函的具体位置。

至于为什么要大费周章地穿着男装去暖香阁找傅晏礼,而后又通过沈千月将这事儿传递给傅景宸。

她不过是为了让傅景宸打消疑虑。

傅景宸生性多疑,她也需得多留个心眼。

“梨儿,这事是本宫错怪了你,你别往心里去。只是你终究还是个未出阁的女儿家,暖香阁那种地方鱼龙混杂,往后切记不可再去。”

傅景宸了解了前因后果,态度瞬间发生一百八十度的转变。

他还想着握住沈清梨的手诉一诉衷肠,沈清梨却觉得恶心。

见他伸出了手,她连忙后退一步,冷声道:“殿下是在怪我和豫王殿下走得太近,丢了你的颜面?”

“你和他既是偶遇,本宫又怎会怪你?说起来,本宫还要谢过他及时出手帮了你。”

“殿下真是这么想的?我还以为,殿下彻底恼了我。”

沈清梨看着和颜悦色的傅景宸,心下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上辈子,傅景宸也总是一副温柔体贴的模样时时刻刻哄着她,这才使得她心甘情愿地为他卖命,为他鞍前马后。

看清他的真面目后。

她才发现傅景宸这个人有多假。

“本宫稀罕你还来不及,又怎么可能恼你?”

沈清梨这一回给他提供了极其重要的情报,他自然是不可能怪她。

他深知沈清梨因为方才他的冷淡态度在跟他置气,也不气恼,只笑吟吟地补充:

“梨儿,本宫所言句句发自肺腑。在本宫眼里,你就是全京都城最好的女郎。”

沈千月没想到两人这么快就很好,心中多有不甘,遂迫不及待地插了嘴:

“原是外祖父要提前归来,这么重要的事我竟不知!不过话说回来,昨夜之事还真是挺凑巧的。姐姐头一次去暖香阁,竟遇上了豫王殿下。”

还没等沈清梨开口,傅景宸已经替她说了话:


沈清梨的视线幽幽地落定在傅景宸的脸上,话里行间透着疏离和客气,“多谢殿下关心,臣女很好。”

想当初,她就是被傅景宸俊朗的外表和花言巧语所迷惑。

她这人脾气倔,一旦决定了的事,不论身边人怎么劝,仍是不撞南墙不回头。

而现在,她倒是觉得傅景宸这张脸极其恶心。

再无半点怦然心动之感......

沈千月大清早已经哭了好几次,这会子见沈清梨这般光彩照人,心中更是愤懑。

为了引起傅景宸的注意。

她也挤到了谢锦华身边,细声细气地开了口:“母亲,姐姐想必是不舍得嫁人才会红了眼。不单是姐姐,就连我,一想到要和母亲分开,也是多有不舍。”

她很会为自己洗脱。

今日一早,她明明是因为不满意婚事这才哭闹不止.

结果到了谢锦华面前,非说自己是因为舍不得和她分开。

沈清梨冷眼看着惯爱装乖卖惨的沈千月,神色冷淡如霜。

她既这么想嫁傅景宸,那便成全她好了!

十年夫妻,沈清梨早就看透了傅景宸。

他根本没有心,也不可能爱上任何一个女人。

沈千月若是失去了利用价值,傅景宸迟早会将她弃之如敝履...

傅景宸斟酌了片刻,旋即郑重其事地同沈徵说道:“沈国公,未来一年之内吉日少之又少,婚事就定在七日之后,如何?”

“这...”

沈徵面露犹豫,一般而言,自男方提亲后,起码要三个月才能正式完婚。

若想要大肆操办,则需要半年以上的准备时间。

不过眼下前线战事吃紧,婚事也只能从简。

沈徵自己拿不定主意,索性将这个问题交给了沈清梨,“梨儿,你觉得如何?”

他的这个女儿自小就很有主见,若是身为男儿,必定是叱咤一方的大将。

因此在诸多大事上,沈徵更倾向于让沈清梨自己做决定。

“全凭爹爹做主。”沈清梨一心想着退婚,又不能表现出来。

她必须想个办法让天下人看清傅景宸伪善的面孔,再伺机退婚改嫁豫王。

如此,她才能名正言顺摆脱傅景宸,并顺理成章地要求豫王配合他生孩子!

等她成为豫王妃,她定要第一时间和豫王圆房。

如果一次不行,那就十次百次千次!

就算是榨干了豫王,她也要让她的星儿重获新生...

“梨儿?”

傅景宸察觉到沈清梨一直盯着傅晏礼看,轻声唤了唤她。

“何事?”沈清梨回过神,敷衍地问了一句。

“没什么。”

傅景宸见她收回眼神,不好再多说什么,转身同沈徵商议起了婚事细节。

沈清梨乐得清闲,时不时便偷眼观察着翘着二郎腿,单手把玩着折扇的傅晏礼。

前世,傅晏礼是在成亲前瘸的腿。

自那之后一直深居简出,直到庆德三十四年病故,她都没能见上几面。

她只知他无心政事,算是个扶不起的纨绔。

现在看来,傅晏礼也并不是一无是处。

起码他长得周正俊朗,桃花眼悬胆鼻,身材颀长,玉树临风,器宇轩昂。

沈清梨心下暗叹:怪不得她的星儿那般俊俏,原来是随了豫王...

沈清梨对傅晏礼的长相极其满意,甚至越看越觉欢喜。

因为从他的眉眼间,她隐约能够看到星儿的影子。

傅晏礼察觉到沈清梨的视线,狭长的桃花眼里骤然闪过一丝困惑。

这女人的视线,像是要将他生吞活剥吃干抹净,又像是带着极强的母性,就如同他母后看她的眼神一样...

怎么,她是想要和他生个他?

傅晏礼被自己的想法给逗笑了,旋即轻佻地朝着沈清梨挑了挑眉。

沈清梨偷看他被抓个正着,也不躲闪。

她就是要迅速勾引到他。

毕竟,和他生下星儿才是她现在的头等大计!

傅景宸同沈徵商议完婚礼大典的细节,心情大好,又当着众人的面,将袖中的玉兰花发簪给沈清梨递去。

“这支发簪是本宫亲手雕琢而成,本宫希望这支簪子能够代替本宫,时刻陪伴着你。”

“多谢。”沈清梨伸出手,接过了玉兰花发簪。

这支玉兰花发簪由羊脂白玉制成,极其珍贵,一支玉簪的价值就足够寻常百姓三辈子的开销。

偏偏沈清梨仍旧一副恬淡自洽的模样,惹得边上的沈千月嫉妒得双眼发红,恨得咬牙切齿。

傅景宸则深深地望着眼前清冷绝色的女人,徐徐说道:

“玉兰清雅,与你正好相配,本宫替你戴上?”

“好呀。”

沈清梨嘴上这么说着,纤细的手腕忽地一抖,原本攥在指间的发簪毫无预兆地掉落在地,硬生生碎成两截。

“抱歉,没拿稳。”

她垂眸看了眼地上的发簪尸骸,淡淡地感慨,“可惜了这么好一支发簪...”

“无妨。”

傅景宸刚准备替沈清梨戴上发簪,见她失手摔碎,心中难免不悦。

但见她颦颦蹙眉,又觉秀色可餐。

不知不觉间,心中芥蒂便也悄然散尽。

“本宫若得空,改日再为你雕琢发簪。”

“有劳殿下。”沈清梨敛下眼底恨意,浅笑回应。

“无妨。”傅景宸抿唇,他困惑地凝视着沈清梨,他总感觉她哪里变了。

可仔细一看,她还是原来的她,花容月貌,令人神魂颠倒。

同一时刻,沈千月也古怪地看向沈清梨。

沈清梨早就对太子有意,甚至可以说是情根深种。

哪怕玉兰发簪碎裂,她也不该是这种反应。

难道她不该蹲下身,将发簪的残躯用帕子包好?

半盏茶余,太子和豫王前后脚离开国公府。

沈千月依旧在暗自琢磨沈清梨为什么会有这么大的转变。

可惜她思来想去,依旧猜不透其中根窍。

“姐姐,你身上这套衣裳可真好看!不像我,上回做新衣已是两个月前。”沈千月甩去了脑海中的种种困惑,装出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握住了沈清梨的手。

沈清梨身上这套衣裳的布料,是苏州制造的上乘锦缎。

是她哥哥沈岫白托人给她带回来的。

沈清梨对这些身外之物绫罗绸缎没什么兴趣。

这要是搁在以前,她只要听沈千月说喜欢,定会慷慨赠予。

不过现在...

沈清梨绽开一抹笑容,道:“还是妹妹眼光好,一眼识真金。我身上这套衣裳是兄长亲自为我定制,我甚是喜欢。”

“唉!姐姐可真好命,不像我...”

沈千月自怨自艾,更加卖力地卖惨,寄希望于沈清梨如同之前那般慷慨,转手将这套价值不菲的衣裳赠她。


就沈千月这样的品行,他实在是看不上眼。

“给王爷请安。”

沈千月规规矩矩地给傅晏礼行了礼,眼里氤氲的水汽更显楚楚可怜。

她话音刚落,便又捂着口鼻轻咳了起来。

“嗯。”

傅晏礼点了点头,旋即绕开她快步离去。

“王爷...”

沈千月心里很是不平衡,她之前一门心思地盯着太子,总想着有朝一日能够母仪天下再将沈清梨踩在脚下。

而现在,她明明对傅晏礼无感。

还是会因为傅晏礼对沈清梨的关心而吃醋。

“对了,还有件事本王不知该不该说。”

傅晏礼没有听见沈千月叫她,他忽然想到一件要紧的事,即刻顿住脚步,转身看向了面色苍白的沈千月。

“王爷但说无妨。”

沈千月见傅晏礼停住脚步,心下骤然生出几分得意。

她就说,她的未婚夫婿怎么可能看上沈清梨?

沈清梨连刺绣都不会,说话也不够温柔,完全不懂得怎么讨男人的欢心。

柳如霜跟她说过。

在男人面前要学会示弱,要柔情似水,要当温和无害的解语花。

她苦练了这么多年。

又哪是沈清梨那种毫无女人味光有一张脸的花瓶可以相提并论的?

“王爷,您若是觉着此处人多,不妨去我院子里坐坐?”

“免了吧。本王想说的是,你既染了风寒,最好别到处走动,以免祸害了其他人。”

“...是。”

沈千月没想到傅晏礼居然会对她说这个,一时间没反应过来,怔愣在了原地。

傅晏礼见沈千月回了话,便也不再多留,拂袖而去。

沈千月看着傅晏礼的背影,心下恨得牙痒痒。

“那贱蹄子凭什么?!”

她攥着拳头,楚楚可怜的面容骤然变得阴沉。

“小姐,您咳疾未愈,还是让奴婢扶您先回西院好生歇着?”

身旁,杜鹃试图上前搀扶着脸色苍白的沈千月,却被她一手拨开。

“杜鹃,你替我去一趟太子府。”

“小姐,天色已晚,现在去太子府会不会不太妥当?若是二小姐得知您与太子有联系,怕是不好。”

“你按我说的去做就行!”

沈千月朝着杜鹃勾了勾手指,随后在她耳边低声轻语:“你去告诉太子,就说姐姐似乎受了腿伤,让他请个太医过来。切记,定要将豫王殿下背着姐姐回府一事,告知太子殿下。”

“是,奴婢这就去!”

杜鹃瞬间明白了沈千月的用意,她片刻不敢耽搁,踏着夜色便往太子府跑去。

沈千月回眸望向灯火通明的东院,水汽氤氲的眼眸中骤然闪过一抹阴狠。

“沈清梨,想跟我抢男人,先掂量掂量自己有几斤几两!”

她勾着唇,由着夜色在她脸上投下大片阴影,好似深海之中的夜叉,让人望而生畏。

就在她臆想着沈清梨被傅景宸退婚的场面之际。

府里小厮匆匆忙忙跑了上前,“三小姐,柳姨娘咳血不止,您快回西院看看吧!”

沈千月蹙着眉头,显得很不耐烦,“管她做什么?随便找个大夫开上几副药。染了瘟疫,本就是生死难料。”

柳如霜在白马寺同佛子私相授受之事已经传得满城风雨。

沈徵虽未赶尽杀绝,仍让她留在西院好生养病。

但这事儿到底是闹得太大,还连累到了沈千月的风评。

沈千月本就是个自私自利的主儿。

眼瞅着柳如霜给她带来了这么大的麻烦,竟是巴不得柳如霜立刻去死。

“可是三小姐,柳姨娘的症状似乎越来越凶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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