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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落时爱已落幕结局+番外

苏苏 著

女频言情连载

首富沈枝雪破产后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提出了离婚。傅凌砚很早就收到了那份离婚协议。他知道,她做这一切是为了独自抗下债务,不想拖累他的后半生。所以他没有在协议上签字,而是找了十几分兼职。他白天夜以继日地工作,拼命攒钱,晚上还跑出去捡好几个小时的瓶子,只为陪她度过人生中最艰难的日子。纵使累到直不起腰,可只要回到出租屋,傅凌砚就会装出若无其事的样子。他知道沈枝雪背负着沉重的压力,所以在她吻上来时,他像往常那样热切的回应了。衣衫散落一地,暧昧的气息在狭窄的卧室里流转着。傅凌砚揽住她的腰,正要换个姿势,沈枝雪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突然响了。沈枝雪那满是情欲的双眼在瞥见屏幕上的号码后,掠过了一丝清明。“凌砚,我接了个翻译的单子,你忍一会儿,别发出声音,...

主角:沈枝雪傅凌砚   更新:2025-03-27 14:0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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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枝雪傅凌砚的女频言情小说《雪落时爱已落幕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苏苏”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首富沈枝雪破产后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提出了离婚。傅凌砚很早就收到了那份离婚协议。他知道,她做这一切是为了独自抗下债务,不想拖累他的后半生。所以他没有在协议上签字,而是找了十几分兼职。他白天夜以继日地工作,拼命攒钱,晚上还跑出去捡好几个小时的瓶子,只为陪她度过人生中最艰难的日子。纵使累到直不起腰,可只要回到出租屋,傅凌砚就会装出若无其事的样子。他知道沈枝雪背负着沉重的压力,所以在她吻上来时,他像往常那样热切的回应了。衣衫散落一地,暧昧的气息在狭窄的卧室里流转着。傅凌砚揽住她的腰,正要换个姿势,沈枝雪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突然响了。沈枝雪那满是情欲的双眼在瞥见屏幕上的号码后,掠过了一丝清明。“凌砚,我接了个翻译的单子,你忍一会儿,别发出声音,...

《雪落时爱已落幕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首富沈枝雪破产后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提出了离婚。

傅凌砚很早就收到了那份离婚协议。

他知道,她做这一切是为了独自抗下债务,不想拖累他的后半生。

所以他没有在协议上签字,而是找了十几分兼职。

他白天夜以继日地工作,拼命攒钱,晚上还跑出去捡好几个小时的瓶子,只为陪她度过人生中最艰难的日子。

纵使累到直不起腰,可只要回到出租屋,傅凌砚就会装出若无其事的样子。

他知道沈枝雪背负着沉重的压力,所以在她吻上来时,他像往常那样热切的回应了。

衣衫散落一地,暧昧的气息在狭窄的卧室里流转着。

傅凌砚揽住她的腰,正要换个姿势,沈枝雪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突然响了。

沈枝雪那满是情欲的双眼在瞥见屏幕上的号码后,掠过了一丝清明。

“凌砚,我接了个翻译的单子,你忍一会儿,别发出声音,嗯?”

傅凌砚循声望去,如果他没看错,这是她助理的电话号码,可沈氏集团破产清算后,助理不是辞职了吗?

她又为什么要说是兼职工作?

他正疑惑着,就听见沈枝雪用葡萄牙语低声询问着对方。

“什么事?”

“沈总,我今天在医院碰见了先生,我看他脸色惨白就查了查,却查到他为了赚钱还债,这一个月不仅在兼职,捡瓶子,甚至还卖了很多次血,医生说要是再继续卖可能会有生命危险,您看,要不要把您没有破产,只是在演戏的事情告诉他?”

闻言,沈枝雪眉头深深皱起,“我的事情,什么时候轮到你来做主?不演这场破产的戏,凌砚怎么会答应和我离婚?淮安得了癌症,活不了多长时间,他最后的心愿就是娶我,我必须嫁给他,等他离世后,我会恢复身份和凌砚复婚的,不用你操心这些。”

那头助理忍不住叹了口气,“沈总,您明明知道,那份癌症报告是霍先生伪造的……”

听到这,沈枝雪的语气瞬间变得冰冷,呵斥了一声。

“够了!”

助理却还是不死心,“沈总,这么多年了,您一直没有忘记霍先生,那傅先生呢?他算什么?”

“算将就!”

看到她强忍着怒气挂断了电话,傅凌砚如坠冰窖。

也不知过了多久,她感觉到有一双手抱住他的腰。

沈枝雪在他唇角落下一个轻吻,“凌砚,我们离婚吧。”

傅凌砚终于回过神。

他抬起那双惊怒交加、泪意朦胧的眼,定定看着眼前人。

他很想告诉她,其实,他听得懂葡萄牙语。

无数疑惑和质问如潮水般涌上来,却都湮没于唇齿间。

最后,他什么也没问,只是从满是血腥气息的轰隆里挤出了一个字。

“好。”

沈枝雪没想到他答应得这么干脆,微微怔住了。

但震惊之外,更多的却是迫切。

所以她立即起身,从衣柜里拿了身衣服递过来。

“民政局还没关门,我们现在就去办手续。”

看着她急不可耐的样子,傅凌砚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他穿好衣服,跟着她出了门。

一路上,他看着窗外一闪而过的街景,心中只觉讽刺。

傅凌砚第一次看到沈枝雪,是在大学宿舍的聚会上。

室友霍淮安喝醉了酒,叫了他的小姨过来。

寝室夜谈时,几个室友都听霍淮安提起过身世,知道他是个孤儿,是被世代相交的小姨抚养长大的。

可真正见到沈枝雪,傅凌砚才知道,原来这个小姨只比他们年长几岁,长相更是漂亮得让人挪不开眼,完全不是长辈的模样。

她准备了初见的礼物,将他们送回学校,清冷优雅、高不可攀。

寝室里的所有少年一颗心砰砰直跳,傅凌砚同样动了心。

可他有自知之明,他没有像室友那样反复跟霍淮安打听沈枝雪的联系方式,因为他知道他们之间有着有着云泥之别,此生绝不可能,所以他将这份心意埋在了心底,只有在她来接霍淮安回家时,他会远远看上几眼,以藉相思。

大四毕业那年,他拿到了进修名额,正准备出国时,沈枝雪却突然找上了门。

她说缺个丈夫,而她对他一见钟情,问他要不要结婚。

这个爆炸性的惊喜砸到傅凌砚头上,让他再难抑制住心底翻涌的情愫。

那天,他晕晕乎乎的和她领了结婚证。

却不想霍淮安知道这个消息后,立即就来沈家大闹了一场。

他哭着质问沈枝雪为什么要这么对他,昨天他才跟她表白,第二天她就结婚,他哭闹个不停,甚至砸了她的婚房。

沈枝雪勃然大怒,直接把他送去了欧洲留学。

走之前,他只说了一句话:“没有谁会喜欢自己的侄子,我还不是畜生!”

自此,这场风波彻底平息,而傅凌砚还沉浸在能和喜欢之人结婚的喜悦中,也没把这件事放在心上。

婚后两年,沈枝雪待他极好,他也对她倾注了所有的真心。

哪怕一个月前沈氏集团清算破产,他也没有离开。

可直到今天,他才知道,原来她喜欢的,一直都是霍淮安。

当年之所以嫁给他,或许只是为了断绝当年霍淮安对她的爱慕心思。

所以,她才会在得知他患了癌症,甚至在明知那份报告是他伪造后,就迫不及待的装破产和他离婚,只为给自己的感情迫切的找一个宣泄口。

傅凌砚捂着眼睛流出泪来。

既然她这么想离婚,那他就把它变成真的!

领离婚证的手续很快,走出民政局后,沈枝雪没有注意到他的情绪,随手拦了一辆车,“凌砚,我已经找人把我的东西都搬走了,你人留在出租屋,等我一个月。我会还清所有债务,带你搬回原来的别墅,和你复婚。”

说着,她拉开了车门,上车前不知是想起什么,抱着他的腰撒娇。

“我们只是假离婚,这段期间,不许喜欢上其他女人,知道了吗?”

傅凌砚并没有回答,只是静静看着那辆出租驶离视线,在心底回答了她。

不了,沈枝雪。

在我这只有真离婚,没有,假离婚。

更不会,有复婚!




傅凌砚刚要开口,霍淮安就从身后出现,假惺惺地迎了上来。

“凌砚,真巧啊,我和小姨正打算去学校那边餐厅吃饭,既然你也在,不如一起去?”

“不用了,我没什么胃口。”

傅凌砚想都没想就拒绝了。

霍淮安却不依不饶,连拖硬拽,非要拉上他。

上车后,霍淮安拆开零食吃得满车都是碎渣,一向有洁癖的沈枝雪什么也没说,用手帕给他擦手。

他说座椅不舒服,她就靠边停车,耐心给他调了半个小时,直到他满意为止。

等到了餐厅,她拿起菜单,习惯性地点了一桌他最爱吃的菜,还会嘱咐好几遍不要葱姜蒜。

这样的体贴与关怀,傅凌砚从前也能时时看到,那时他以为这是亲情。

可他忽略了,在霍淮安面前,沈枝雪从不是那个说一不二、雷厉风行的女总裁。

她会为了他无限放宽自己的底线,用尽所有包容他的小性子,将世界上最好的东西都奉送到他手中。

只有爱到骨子里,才会这样不计回报地纵容宠溺吧?

这一顿饭,傅凌砚没有动过筷子。

中途沈枝雪接了个电话,起身出了包厢。

霍淮安一下就恢复了本来面目,一脸嘲弄地看过来。

“小姨已经答应了,会在马尔代夫给我办一场婚礼,其实我什么都没做,只是挤了几滴眼泪,她就答应了,虽然她说只和我在一起一个月,可我能看出,这段时间里她食髓知味,白天不想出门和我分开,晚上回来得特别早只为多一些时间和我待在一起,每天还跟我抱在一起亲个没完。”

傅凌砚脸上并没有任何伤心、失望的情绪,淡淡开口。

“那就恭喜了,祝你得偿所愿,娶了最爱的人。”

看到他用这种表情说出这种话,霍淮安本能地以为他在嘲讽,脸色一下变了。

“你装什么大度?不会还在做小姨会和你复婚的美梦吧?小姨明明知道我在装癌症,却还是答应和我在一起,足以证明她是爱我的,且爱的只有我,你还没看清楚吗!”

还没看清楚?

不,他是已经看得够清楚了。

傅凌砚扯了扯唇,无心和他争执,拿起包就打算离开。

刚起身,包厢门就被推开了。

上一秒还中气十足炫耀的霍淮安,下一秒就变成了病秧子倒在地上,还吐出了好大一口血。

沈枝雪进来看见后,瞳孔骤缩,连忙上前扶起他,“淮安,淮安……”

他软着身体,红着眼眶就开始颠倒黑白。

“小姨,凌砚逼着我喝完一瓶酒,虽然我不知道他为什么要这么针对我,可为了让他开心,我还是喝了,没想到会这么严重。”

沈枝雪的脸色瞬间阴沉了下来,怒不可遏地看过来。

“傅凌砚,淮安哪里得罪了你,为什么要逼他喝酒?你想害死他吗?”

傅凌砚静静地看着他们一唱一和,只觉得疲惫。

他也不想再多费口舌了,拿来一瓶酒撬开,“既然你觉得是我的错,那就是我的错吧。他吐血了,我刚好也酒精过敏,我喝完这一瓶,可以走吗?”

说完,他拿起酒瓶仰头就倒进了嘴里。

沈枝雪没想到他会是这样的反应,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可直到瓶子里的酒一滴不剩,他也没有出声叫停过。

酒一进胃,傅凌砚就浑身不适,身上像爬满了蚂蚁一样瘙痒。

他强忍着不适,踉踉跄跄转身出门。

回到家后,傅凌砚身上已经冒出了密密麻麻的红疹,整张脸也肿胀了起来。

他翻箱倒柜地找出过敏药服下,把自己泡在冷水里缓解刺痛感。

冰冷的水淹过整张脸,有水珠滑下来,像是眼泪。

但他并没有哭,只是觉得解脱了。

第二天,是傅凌砚准备出国的日子。

他刚收拾好行李,放在一旁的手机忽然响了,刚接通,就听到了沈枝雪的声音。

“凌砚,昨晚我不该吼你,但也是你不对,你故意为难淮安,我才没有阻止你喝完那瓶酒,我今天要出差一趟,去谈一个项目,大概半个月后回来,到那时我的债应该可以还完了,我们再去复婚。”

傅凌砚知道,这字字句句,全是谎言。

她不是去出差,而是陪霍淮安去马尔代夫办婚礼。

他想说,没有复婚了,这一次,他准备彻底离开她了。

可那边没有等他回答,便挂断了电话。

也让他连最后一句告别,都没有说出口。

他笑了笑,拉黑了她所有号码,提着收拾好的行李去了机场。

机场人流如织,但很凑巧,他一眼就看到了霍淮安和沈枝雪。

两个人挽着手,亲密无间,看起来和别的小情侣没什么不同。

他并不想和他们打照面,低头混入人群中。

一晃眼,沈枝雪似乎瞥见了一个人,很像傅凌砚。

但等她凝神再找的时候,又看不见了。

傅凌砚还在出租屋等着她复婚,又怎么会出现在这儿?

沈枝雪皱了皱眉,只以为是幻觉,很快就将这点杂念抛之于脑后,牵着霍淮安进了登机口。

而目送着他们的身影离开后,傅凌砚转身向另一个方向走去。

他知道,这一次,他们将背道相驰,永不相交。




那一刹,他只觉五雷轰顶。

都说一日夫妻百日恩,他们睡了整整两年,可她却毫不在意他的死活。

他很想反抗,可沈枝雪却狠狠的摁住他,他反抗无能,意识渐渐模糊,终于彻底昏了过去。

再次醒来的时候,他发现自己躺在了病床上。

傅凌砚没想到自己还能活着。

毕竟在他昏迷那一刻,走马灯都出现在了脑海里。

而他预感的也没错,护士看到他醒过来,也长长舒了一口气。

“谢天谢地,你终于醒了?感觉怎么样?有没有哪儿不舒服?你抽了整整1200cc的血啊,差一点就救不活了,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千万要说出来。”

除了从骨子里透出来的乏力感,傅凌砚摇了摇头,“没事。”

傅凌砚在医院里住了三天。

沈枝雪一次都没有来看过他。

唯独霍淮安几乎每天都会给他发消息,炫耀个不停。

沈枝雪给他买的各种昂贵的礼物,她替他吹药、揉腿的视频,睡觉时十指紧扣的照片……

傅凌砚每一条都看了,心跳得很快,却没有了以往的刺痛感。

看来,他也快要走出来了吧。

出院那天,傅凌砚一个人办好了手续。

刚到家,他就接到了朋友的聚餐邀约。

想着出国后可能不会再回来了,傅凌砚也想和大家好好道别,便答应了。

傍晚,他赶到会所才发现,参加这样聚餐的人,似乎有些太多了。

大学时期的好朋友、同学、室友、老师,都在现场。

而坐在最中间众星拱月的,赫然是霍淮安。

看到他的第一眼,傅凌砚就知道这场聚会应该是他策划的。

而事实也的确如此,几个朋友不知道他们俩之间的龃龉,一边拉着他进来,一边解释着。

“凌砚,淮安组织了一场同学聚会,请来了很多老同学,所以我才叫上你一起热闹热闹。”

众目睽睽之下,傅凌砚也不会破坏气氛,只能找了个角落坐下。

霍淮安端着酒杯,得意洋洋地走了过来。

“姨夫……啊不,我忘了,你已经和我小姨离婚了。”

“凌砚。你也真是的,我们好歹做了四年室友,你离婚怎么不和我说一声呢,我帮你和我小姨说说情,她也不至于让你净身出户,你拿了钱也不用这么辛苦,一周打几十份工还要去卖血了。”

听到这个重磅消息,整个包厢的人都支起了耳朵,露出了难以置信的眼神。

几个向来就不待见傅凌砚的人闻言,捂着嘴就偷笑了起来,故意阴阳怪气。

“才结婚两年就被踹了啊?我就说一心想飞上枝头的野鸡,是变不成凤凰的吧?”

“人家沈家虽然破产了,但瘦死的骆驼比马大,一分钱都不给直接扫地出门,怕是看破了这种小白脸的真面目了吧?”

“一天天立什么学霸人设,还说要出国进修做翻译官,结果是个扫把星啊!现在天天洗盘子送外卖,怕是用不上精通的八门外语咯!”

听到这些毫不掩饰的嘲讽和奚落,傅凌砚始终沉默。

他拦下了那几个想为他出头的朋友,带着他们去了卫生间,单独告诉了他们自己要出国的事。

大家都很为他高兴,纷纷送上了祝福。

再回来时,包厢里的话题已经转到了霍淮安身上。

“淮安,你这枚戒指好漂亮,多少钱啊?戴在无名指上是结婚了吗?你老婆是谁啊?”

霍淮安抬起手,大方地展示着。

“价值十几个亿吧?具体价格我也没问,反正是我老婆八年前去欧洲给我定制的婚戒,款式是她亲自设计的,这枚钻石也是她亲手挑的,是世界上独一无二的哦。”

大家纷纷露出了羡慕的眼神,感慨不已。

“天啦,这么贵?淮安,那你们准备什么时候举办婚礼啊?你老婆这么爱你,婚礼肯定会非常盛大吧?”

“婚纱是和婚戒都是我老婆准备的,不用我操心。至于婚礼嘛,我想办一个只有亲友参加的私密婚礼,可能就没办法邀请大家了,不过喜糖会按时送到的。”

霍淮安一边炫耀着,一边似笑非笑地扫了傅凌砚一眼。

“不过我还缺一个伴郎,淮安,你有空以伴郎的身份出席我的婚礼吗?我小姨也会来哦。”

傅凌砚知道他是故意的。

他垂下眼,平复着心间的涟漪,神色冷静。

“恭喜,不过我没有时间,就不去参加你的婚礼了。”

下一秒,包厢的门被推开了。

沈枝雪四下环视了一圈,眼神微凝。

“什么婚礼?”




没等傅凌砚开口,霍淮安就先一步岔开了话题。

“没什么,小姨,你来啦?我们走吧。”

说着,他就走到了沈枝雪身边,牵起她的右手。

她却没有要离开的打算,而是对傅凌砚伸出了左手。

“凌砚,走吧,我们回家。”

看到她的动作,全场人都瞪大了眼睛。

傅凌砚面色如常,轻声解释了一句。

“不用麻烦了,毕竟我们已经离婚了。”

沈枝雪的手在半空中停住了一晌,骤然收回。

“抱歉,我忘了,既然如此,我先送淮安回去,你路上注意安全。”

说完,她就带着霍淮安离开了包厢。

主角离席了,其他人也三三两两离开了。

“淮安命真好,有一个这么宠他的小姨,又娶了一个眼里只有他的老婆,真是人生赢家啊!”

“人家就是天生的王子命,跟在他身边的猫猫狗狗都能升天的!你看看傅凌砚,就做了四年室友,不也享了两年福吗?”

“有什么用啊?攀上富婆的小白脸罢了,不还是要住贫民窟?一分钱没拿到白搭两年青春,真是够蠢的!”

听到电梯门口传来的议论声,傅凌砚顿住脚步,转身走了楼梯。

刚下两层,他忽然听见楼下传来了沈枝雪有些冷硬的声音。

“我和凌砚离婚的事,是你宣扬开的?你是不是根本没记住我说的话?”

“我不小心说漏了嘴嘛,一点小事而已,你也要怪我。”

霍淮安一委屈,沈枝雪的语气缓了下来,带上了些无奈。

“我没有怪你,只是我很早就告诉过你,这一个月里我会满足你所有要求,但我和凌砚离婚、和你结婚的事情,你不能告诉任何人。”

“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小姨,你原谅我好不好?”

“下不为例。”

看到她不再计较,霍淮安的眼睛一下就亮了,主动俯下身亲了她。

“小姨,你刚刚说会满足我所有要求,我想要亲你,你答不答应?”

虽然隔着盘旋曲折的栏杆,可傅凌砚能清楚看见沈枝雪脸上的表情。

她没有说好,也没有说不好,只是不受控的揽住了他的腰。

霍淮安以为她同意了,壮着胆子在她唇上轻啄了一下。

沈枝雪的呼吸瞬间乱了,头往他的胸膛里埋。

“谁准你亲的?”

“我……”

没等他说完这句话,沈枝雪就已经狠狠吻了上去。

那些压抑在她心间十几年的情愫,都在这一刻尽数释放了出来。

看到她追着索吻的急切模样,傅凌砚十指深深陷进了掌心。

声控灯熄灭后,粗喘气息却在黑夜里愈发浓烈。

傅凌砚紧咬着下唇,鲜血在口腔里蔓延着。

牙根都泛起了酸意,他才拖着僵硬的步伐悄无声息离开了。

一个人在夜色里走了很久,他再回过神时,才发现自己已经回到了出租屋。

一到家,他就收到了霍淮安发来的照片。

一张是被咬破了皮的嘴唇,一张是蹭上了口红的男士衬衫。

“我和小姨忍不住接吻了哦,而且她还被我亲了三个小时还舍不得放开,从楼梯口亲到车上,再到房间,她被你亲的时候,一定没有这么疯狂吧……”

是,他亲她,从来彬彬有礼,稳重端庄。

亲不爱的人,便是如此。

可如今再看到这些消息,傅凌砚心中已经掀不起波澜了。

因为他知道,这里的一切很快就会和他再无干系。

接下来几天,傅凌砚一直在收拾着行李。

直到接到电话说签证和护照都办好了,他才亲自去了一趟。

刚拿到新证件准备回去,他却意外碰上了沈枝雪。

看到他手里的护照,她目光一凝。

“你办护照干什么?”




傅凌砚抬起眸,泛红着眼看她,“你喝醉了,走错地方了。”

沈枝雪按着昏沉的太阳穴,皱起了眉:“昨天喝醉了,习惯性来了你这儿,我有没有说什么醉话?”

傅凌砚刚要开口,就听见手机又响了起来。

看到她接起了电话,他也没有再说话,转身进了浴室。

刚挤好牙膏,沈枝雪却忽然将他拉出了门,快步走到马路旁拦了一辆车。

车门锁上后,傅凌砚才反应过来,“你要带我去哪儿?”

“凌砚,淮安出车祸了,急需1000cc的血,你和他都是稀有血型,只有你能救他!”

看着她急切的模样,傅凌砚沉默了一瞬。

1000cc……

很可能他连命都会丢了!

可为了救霍淮安,她却毫不在意。

他知道自己就算不答应,可她为了救霍淮安,什么事都做得出来,最后恐怕也会强迫他献,于是他红着眼道:“血,我可以献,不过1000cc,我要一个亿。”

沈枝雪当场愣住了。

毕竟结婚这两年,傅凌砚从来没和她要过任何东西。

她假装破产这段时间里,他更是不辞辛劳帮她攒钱还债。

所以突然听到他提出这种要求,她竟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可霍淮安危在旦夕,她来不及思考,“好,我给你写欠条,等我东山再起后,我就把钱转给你。”

看到她在这种情形下还没有忘记破产的人设,傅凌砚忍不住笑出泪来。

他摇头,“我现在就要。”

她怔了怔,飞快的拨打了一个电话。

也不知道说了些什么,很快,傅凌砚手机就到账了一个亿。

他这才唇边泛起了一点笑,“你跟圈里人借的?”

她借着台阶走了下来,“是,这次可以献了?”

他点头,“可以。”

他这一反常态的态度让沈枝雪心中起了疑。

哪怕她从不在意他,也知道傅凌砚偷偷暗恋她许久,婚后更是爱她入骨,甚至在她假装破产后不惜去卖血帮她还债,这样一个爱她入骨的人,为何突然要起了报酬?

她久浸商场,自然发现了不对劲,正要问问,车就在医院门口停下来了。

与此同时,医生催促的消息也发了过来。

她心思慌乱,没了精力去追问。

傅凌砚已经记不清,这是他这个月第几次走进这个地方了。

从前,为了给沈枝雪卖血还债,他卖了1000cc的血,却只得到一万块。

如今,价格飙升到了一个亿。

而给他这一个亿的人,正好是他想要交付一万块的人。

多么可笑啊。

他看着尖锐的针头插进血管后,就闭上了眼。

殷红的血沿着针管流进了采血袋,他的脸色也变得无比苍白。

1000cc抽完,傅凌砚眼前一阵发黑,意识也渐渐朦胧。

刚要踉跄着起身离开,却突然有人闯了进来。

“沈小姐,手术室那边通知,说这五袋不够,还要200cc!”

下一秒,他整个人就再次被按在了座位上。

沈枝雪道:“那就再抽!”

护士犹豫不决,“可是抽多了人会死的。”

沈枝雪:“那就让他死,我只要淮安平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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