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要被这情蛊吞噬。”
次日,手机刺耳的铃声忽然响起,吓得我抖了抖。
是卓易川。
我深呼吸几口气,点了免提。
“姜瑜,你怎么还没到,你是不是不舍得给我财产!”
我含糊几句挂断,往口袋里塞了不少艾草才出门。
老祖宗留在家里研究解蛊药。
此时我们家门口又站满了人。
有看热闹的老人,也有不少年轻人,他们身上几乎都有情蛊。
我躲在墙后,看得胃里一阵抽搐。
又有两个男人往这边走,边走边说。
“霏霏那小贱货真得劲,还邀请咱去玩她哥的老婆!”
“卓易川能乐意?她可是邀请了二十多个男人。”
“他不乐意能怎么办,全村谁不知道他老婆是破鞋?”
我感到心脏狂跳。
卓易川真疯了,让我回来不是为了签离婚协议,而是要找人折磨我!
但我很快冷静下来。
这可能是母蛊控制陆霏霏想的主意。
如此一来不仅能让子蛊成指数繁殖,母蛊还能趁机转移到我身上。
到时候即使老祖宗研制出解蛊药,也不忍心杀我灭蛊,它们就不再有威胁了。
我起了一层鸡皮疙瘩,连忙去了趟广播站。
再回来时,门口看热闹的人多了一倍。
卓易川被围在中间,声泪俱下控诉我出轨、家暴,伤了他的心。
他讲的时候有几个男人进进出出,反倒没看到陆霏霏的身影。
见我出现,所有人嫌弃冲我翻白眼,还有人忍不住想来揍我。
“秦瑜!还不快给小卓道歉!你这是给咱村子抹黑!”
“真是天煞孤星,你这是要把咱全村人都克死啊!”
卓易川在后面露出奸计得逞的笑意,仿佛在说:“我看你怎么解释!”
一群人冲过来前,村广播刺拉两声。
然后响起此起彼伏,令人耳红心跳的喘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