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成成熟模样，但那道左眉骨的疤痕，还有弹琴时微微低垂的眉眼，让砚秋一眼认出——是陆子衿。
陆子衿也看到了她，停下弹奏，站起身微笑道：“我研究出能控制情绪的酵母菌了。”
他晃了晃手中的试管，里面的液体泛着青绿色，“但总觉得少了点什么。”
他眸子深深的望着她，看的她神魂皆慌，小脸羞红。
砚秋从包里掏出桂花酒，俏皮的说，“要不要试试我新酿的绍兴的‘月光催化剂’？
说不定，是你要找的东西。”
她眸子亮晶晶笑看他，他则温柔的笑着凝视她.说话间，她注意到陆子衿的吉他箱上贴着“斯坦福生物实验室”的标签，琴箱上还放着一本泛黄的《宋词选》。
陆子衿起身时，琴箱里的书滑落下来。
砚秋捡起一看，正是自己高中时的旧书，扉页上还留着她抄写的《一剪梅》。
“在美国的实验室，我总在这本子上寻找你的味道。”
陆子衿忽然握住她的手腕，声音低沉，“我至今记得，天台那一晚，你身上桂花香的香气，温暖又踏实，是我午夜梦回想找回的味道。”
砚秋的手腕被他温热的掌心包裹着，放在胸口，砰砰直跳，他比多年前，更热烈直白的表达爱意，她羞的不行。
仿佛又回到了二十年前那个月光如水的夜晚。
她低头看着他腕间完整的昙花，突然发现，当年的半朵昙花不知何时已补成了完整的花朵。
（二）黄酒实验室几年后，他们在绍兴老城区建起了一座现代化实验室。
实验室玻璃幕墙外，乌篷船依旧在河道里穿梭；室内，陆子衿的基因编辑技术与砚秋的古法酿造碰撞出奇妙火花。
“温度再降两度。”
陆子衿盯着电脑屏幕说，手指在键盘上飞快敲击。
砚秋按照他的指示调整着发酵罐参数，忽然闻到空气中飘来熟悉的桂花香——这正是爷爷酿酒时的味道。
他们的成果“月光酿”在国际博览会上斩获金奖。
颁奖词写道：“这是传统与未来的共舞，是月光与科学的结晶。”
庆功宴上，陆子衿举起酒杯：“你知道吗？
我终于明白，真正的月光不是照亮黑暗，而是让黑暗学会发光。”
砚秋望着他，忽然想起二十年前那个夜晚，陆子衿说母亲像昙花，总在黑暗中绽放。
“其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