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惊,口齿有些结巴。
“你,你的意思是,我是董事长的女儿?”
我的大脑开始疯狂运转,回忆小时的往事。
对,我得父亲并不是自己的生父,小时候就听外人说,我妈是怀孕嫁给我爸爸的。
开始我也不信,可外人总说。
你妈妈那么漂亮,就像从电视里走出来的一样,而你爸爸就是个修自行车的,又矮又丑,要不是带着你,她怎么可能会下嫁给你爸。
这些话听多了,我也问过我妈答案,可是我妈总是帮我擦去眼泪,安慰我说。
“小婉,不要去在乎外人的话,活成自己想活的样子就好。”
在妈妈的温暖中,我逐渐释怀了这些流言蜚语。
可是我的养父没有释怀,在这些议论中,他开始酗酒,每次喝醉后就打骂我们母女。
我爸骂这着我是野种,拿着皮带抽打我时,母亲总是将我护在身后。
任凭皮带在她后背留下一道道渗人的伤疤。
如果仅仅是这样,我们这个家庭还能过下去。
可是养父他的心病,越来越膨胀,他甚至认为母亲迟迟不怀孕,就是因为有我的存在。
一次喝醉后,他拿着一把杀猪刀就向我扑来,就在我绝望等死时,我看到了这辈子最难释怀的场面。
母亲拿着养父修车的大锤,一锤敲在了养父的后脑上,那一夜,养父的血液流了一地。
因为杀人,母亲被判了死刑。
他在临死前,才告诉我,别人说的是真的,我确实不是养父亲生的。
之所以不肯给养父生孩子,就是怕有了新孩子,养父会亏待了我。
没想到弄巧成拙,如今她也没法陪伴我成长了。
那一夜我们娘俩抱头哭了一晚,临近行刑前,母亲对我说。
你的父亲在上海,你以后就去上海生活吧,有缘的话,你会碰到他的。
这也是我,即使这般落魄,也从不想离开这个城市的目的。
我在痛苦的回忆中挣扎了出来。
见过回过神,李秘书叹息一声。
“不过,这些都是我从马逸尘的举动中推测出来的,如果他已经知道了你的身份,这一切都能解释的通了。”
唐念安点了点头。
“毕竟他就是因为帮吴总寻女这件事才上位的,如果有人知道吴总的女儿是谁,那也只能是他了”李秘书点了头,向我问道。
“你可以给我提供一点你的头发吗,我需要拿去做